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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是他。”辛夷来道,“我了解他,不相干不要紧的人,他是不会多管闲事的。”
“那看来传信的另有其人。”裴羽谣道。
雪无痕推测道:“白姑娘是牡丹阁的人,难道是狄东篱?”
“但如果是狄东篱的话,他干嘛不直接去救人?”裴羽谣否定了他的推测,“多此一举不说,万一我师傅没有出手救人呢?”
或许,她已经有了嫌疑目标了。只是还有待查证!
“臭丫头,在你心里师傅就是这么冷血无情、袖手旁观的人?”辛夷来嗔怪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收收心了!”
“师傅~”裴羽谣撒娇道,“人家才十八岁诶,风华正茂的年纪,结什么婚嘛!”
“不打算成婚怎么带男人来这里?”辛夷来笑道,“你此前可从未带过男子到我这儿。”
“师傅您老人家可别倚老卖老,欺负小雪人!”裴羽谣替雪无痕打圆场道,“人家可是方外之人,不能谈情说爱的。”
“倒也——不是不可以。”雪无痕自己无情地拆穿了她。
“瞧见了没?”辛夷来笑道,“人家对你有意思着呢!”
“师傅!你再胡说我就不理你了!”裴羽谣羞恼道。
辛夷来哈哈一笑,自己站起身往外走道:“行!那你在这里陪陪圣子吧,为师得去后山取桃露了。”
“我们是老熟人了,不用这么客气!”裴羽谣跟上去扶着辛夷来道,“我陪您去吧!”
“不必了。”辛夷来道,“我叫你师弟们陪我去。你跟圣子休整一下,一路奔波肯定是把你这个小瞌睡虫累坏了。好好在屋里歇歇吧!”
“好嘞!”裴羽谣笑道,“我就知道师傅最宠我了~”
雪无痕在小筑里看到这一幕,见裴羽谣进来,对她道:“真羡慕你们师徒的感情,你师傅对你可真好!”
“你师傅对你不也很好吗?”裴羽谣在他对面的长榻上坐下道。
这满京城谁不知道雪无痕是国师爱徒?
“不一样。”雪无痕道,“我师傅对我的好,像一个敬爱的师长;你师傅对你的好,却像一个慈爱的父亲。”
“父爱如山。”裴羽谣道,“也可能是男女有别?”
“谁知道呢!”
“没事了!在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师傅这一点上,咱俩可谓是同出一辙。”裴羽谣给他扔个核桃,“还是多吃核桃。”补补脑吧!
裴羽谣和雪无痕在桃花坞休整好,在关城门前入了京,雪无痕将裴羽谣送到将军府再回的国师官邸。
两人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听赫连雯萱一行人的消息。
听说狄东篱被送到了国师府上做药人,裴羽谣不由得有些担心。得知裴羽谣回来的消息,瑾娘第一时间将掌家大权交还。
琼琚台。
“姑姑,您比从前憔悴了好些!”裴羽谣看着这个两鬓渐苍的瑾娘,再对比她上次回京在丞相府见到的意气风发的瑾娘,不由得心疼。
瑾娘悲戚道:“孩子,当初是我错了。我以为,借由帝王的暗中助力斡旋于常西涧与将军府之间,只要我牢牢攥住将军府不放,就可以为茴儿铺就一条康庄大道。谁知竟是与虎谋皮!”
“我到最后,我——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瑾娘泣不成声道,“看着我的女儿被那个高高在上、披着人皮的畜生强暴!”
“姑姑!”裴羽谣连忙过来抱住她安慰道,“我懂!羽姜也是我的妹妹,我与她就算不是亲姐妹,可从小一起长大。我在泗水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只恨自己势单力孤,不能为家人伸张正义!”
瑾娘在裴羽谣怀里放声痛哭起来。离此事发生已经一个多月,她当时一头撞死在皇宫里,又被太医从鬼门关里强行拽了回来,被送回将军府后还得强作镇定,不肯在这些手下人眼前下了面子。
可这一个多月来,她夜夜心痛不已!在外人看来,她的女儿是步步高升,才进宫一个多月,就已经从美人封到了贵妃,是皇宫里仅次于皇贵妃的存在。
可瑾娘心里的苦恨与不甘,却只有现在才能向这个她们母女曾经的敌人裴羽谣倾诉!
“姑姑,这对牌你收回去。”裴羽谣对瑾娘道,“打不倒你的,终将使你更强大!我当初求得正名的恩赏,为的是我们将军府的上下一心、团结一致。你现在是将军府的当家主母,又已掌家多年。由你管家合情合理!
更何况,您如果不真正振作起来,羽姜她在宫里心里如何能有着落?您不能摆烂,自暴自弃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只要我们内外一心,静待时机,总会找到报仇雪恨的机会!”
“大小姐!”瑾娘拭去眼泪,握住裴羽谣的手道,“你放心,从今往后,我会把上巳后的事情全部忘掉,直到——我该记起这一切的时候!”
“好!”裴羽谣拍拍她的手,然后问道,“常西涧是谁?”
“啊!”瑾娘抬手在她头上摸了摸,“没糊涂啊!你怎么连你叔母的名姓都给忘了!”
“哈哈,原来是她啊!”裴羽谣笑道,“从小到大也没听人叫过这个名字,所以就只知道叔母是丞相夫人,不知道她是常西涧咯!”
“唉!”瑾娘叹道,“可不是嘛!女子嫁了人,就成了某某夫人,或是某氏。也难怪小辈们不知道她们的名字。”
“对了,我听说洛国公府的世子妃怀孕了。”裴羽谣道,“您帮我多盯着点国公府的动向。”
“大小姐放心。”瑾娘道,“以后你的事情,就是将军府的事情,将军府的事情,就是我姜瑾瑜的事情。”
丞相府。
“老爷,斐儿还是没有找到吗?”丞相夫人常西涧急得拍手跺脚,“这都多少天了!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你还有脸说!”丞相裴络安道,“若不是你非要逼她嫁给柏墨寒那个穷书生,那会有现在的事?”
“哼!要不是为了帮你笼络这些寒族士子的心,我舍得把自己的宝贝女儿下嫁给那种门第的人家吗?”常西涧指着自己道,“现在女儿出事了,就变成我逼的了?我就成了这个家的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