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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人机7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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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山特种部队成功摧毁日军重炮阵地的捷报,如同一声振奋人心的号角,暂时驱散了笼罩在驻印军头上的阴霾。然而,这并未能从根本上扭转敌我兵力悬殊的战略态势。日军高层在经历了初期的震惊与混乱后,迅速调整了策略,他们依仗其庞大的兵员储备和持续的进攻能力,决心在多条战线上同时施加压力,试图让中国军队首尾难顾,最终崩溃。
……在欧家庙主阵地,日军以中队、大队为单位,在九七式中型坦克的掩护下,发起一轮又一轮的波浪式冲锋。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血腥和泥土混合的刺鼻气味。视线所及,皆是断木、焦土和扭曲的金属。日军的九七式中型坦克,其57mm短管炮不断喷射火光,轰击着任何疑似机枪火力点的位置,履带碾过地上狼藉的尸体和装备,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跟在坦克后面的日军步兵,如同依附在钢铁巨兽身上的蚂蚁,密密麻麻,挺着刺刀,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向山坡上蠕动。
守军在新三军代理军长方胜利和孙立人派出的督战官指挥下,依托残破但依旧坚固的工事,进行着寸土不让的抵抗。
一处关键机枪堡内,M1919A4机枪的射手,一位脸上被硝烟熏得黝黑的老兵,腮帮子紧贴着枪托,眼神死死盯着瞄准镜。副射手则半蹲在一旁,双手飞快地将帆布弹带从弹药箱中抽出,引导入枪机,黄澄澄的弹壳如同瀑布般从抛壳窗倾泻而出,在脚下堆积,甚至有些滚烫的弹壳落入了他的衣领,他也只是龇牙咧嘴地抖落,顾不上烫伤。机枪持续的“咚咚”声震耳欲聋,长长的火舌鞭挞着日军的散兵线,将冲在前面的几个身影打得如同触电般抖动后栽倒。
“十二点方向!鬼子掷弹筒!”
观察员嘶吼着。
几乎在同时,一枚由八九式掷弹筒发射的小榴弹“咻”地落在掩体附近爆炸,溅起的泥土碎石劈头盖脸砸下来。机枪声戛然而止——老兵头部被一块弹片击中,一声未吭就倒下了。副射手毫不犹豫地推开战友的遗体,自己接替了射手位置,赤红的眼睛继续喷吐着复仇的火焰。
散兵坑里,士兵们手中的M1加兰德步枪确实枪管打得发烫。一个新兵因为连续射击,枪管过热导致子弹“滑膛”,差点炸膛,幸亏旁边的老兵班长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推开。
“换枪管!或者用我的!”
班长把自己的备用步枪扔过去,自己则掏出手枪和Mk2手榴弹,警惕地盯着前方。那标志性的“叮”的弹夹弹出声,在激烈的枪声中显得格外清晰,也意味着短暂的射击间隙,士兵必须立刻缩回掩体,冒着日军的子弹,从子弹袋里掏出新的八发弹夹,“咔嚓”一声压入枪膛。
日军的八九式掷弹筒不断将榴弹抛射到守军阵地上,造成持续伤亡。
这些曲射武器极其刁钻,往往从山脊反斜面或者弹坑后发射,炮弹带着独特的弧线,几乎垂直地落入战壕。一处屯兵洞被直接命中,里面的半个班士兵非死即伤,惨叫声瞬间被更大的爆炸声淹没。一个医疗兵刚冲到一名重伤员身边,还没来得及包扎,一发掷弹筒榴弹就在他身边炸开,红十字袖标瞬间被染红。
战场上随处可见惨烈的白刃战,M1刺刀与三十年式刺刀的碰撞声、双方士兵的怒吼与濒死的哀嚎交织在一起。
一部分日军凭借坦克掩护和同伴尸体的遮蔽,成功跳进了守军的一段前沿战壕。狭路相逢,刺刀见红!
一名中国士兵刚用M1加兰德射倒一名日军,另一名日军曹长已经挺着长长的三十年式刺刀冲到面前!士兵来不及退壳上膛,本能地一个格挡,M1刺刀与对方刺刀磕碰出火星,力量上的差距让他踉跄后退。旁边一名手持汤姆森冲锋枪的士官见状,一个点射将日军曹长撂倒,但侧面又一名日军突刺而来,刺刀深深扎进了士官的肋部!士官怒吼一声,丢掉打光子弹的冲锋枪,死死抓住日军的枪管,旁边那名士兵红着眼,顺势一刺刀捅进了那名日军的脖颈……
战壕内,这样的生死搏杀在多个角落同时上演。工兵铲、枪托、拳头、牙齿……所有能用的武器都用上了。怒吼声、咒骂声、金属撞击声、利刃入肉的闷响、垂死的呻吟,共同谱写了一曲地狱交响曲。
阵地多次易手,又在守军顽强的反冲击下夺回。
刚刚这段丢失的战壕,很快迎来了守军的反冲击。由一名手臂缠着绷带的连长带领的预备队——大约一个排的兵力,如同下山猛虎,沿着交通壕猛扑过来。他们不再吝啬弹药,汤姆森冲锋枪和BAR开路,手榴弹如同冰雹般砸向日军聚集的地方。瞬间的猛烈火力将立足未稳的日军打懵了。残存的日军要么被消灭在战壕内,要么狼狈地翻出战壕,向山下逃去,随即被后方射来的机枪子弹撂倒在斜坡上。
阵地夺回了,但守军也付出了代价,带队的连长被冷枪击中胸膛,壮烈牺牲。士兵们来不及悲伤,立刻将日军尸体扔出战壕,抢修工事,搜集弹药,准备迎接下一轮攻击。他们知道,日军的炮火很快又会覆盖过来,然后又是无尽的冲锋。
尸体铺满了前沿的斜坡,鲜血将泥土浸染成了暗红色。
放眼望去,从守军阵地前沿到山坡之下,层层叠叠铺满了土黄色的日军尸体和深蓝色(或土灰色)的中国守军遗体。各种姿势都有,有的保持着冲锋的形态,有的蜷缩在弹坑里,有的相互纠缠在一起,同归于尽。鲜血渗入焦黑的土地,使得整个山坡的泥土都变成了令人作呕的暗红褐色,空气中那浓重的血腥味几乎凝固,挥之不去。这片土地,已然被血肉彻底浇灌。
孙立人不断将手中有限的预备队——通常是韩晓征部撤下来休整的某个营,投入到最危急的地段。这些生力军的加入,往往能暂时稳定战线,但他们自身也在快速的消耗中。整个欧家庙防线,就像一根被拉到极致的橡皮筋,随时可能崩断。孙立人站在靠近前线的观察所里,通过望远镜看着这片血肉磨坊,脸色铁青,他知道,必须想办法打破这种被动挨打的局面,但手中的牌已经所剩无几。
就在欧家庙方向激战正酣之际,一个坏消息传来:日军一支增援部队,约四千余人,配备山炮和骑兵,绕过正面防线,突然向驻守在南漳城的中国军队发起了猛攻!南漳并非主防线上的核心要点,但其地理位置重要,若失守,将威胁到老河口主防御方向的侧翼,并可能被日军利用作为新的进攻出发阵地。
守卫南漳的是第五战区的一支杂牌部队,装备低劣,兵力不足。在日军优势兵力的猛攻下,外围阵地迅速丢失。激战持续至夜幕降临,日军凭借其悍勇和夜战能力,竟然一度突破了南漳并不坚固的城防,大量日军涌入城内,与守军展开了残酷的巷战。城内枪声四起,火光冲天,守军指挥部与前沿部队的联系一度中断,形势万分危急!
消息传到老河口司令部,刘痔震怒。“南漳绝不能丢!命令距离南漳最近的第179师,立即派兵增援!同时,电告南漳守军,务必坚持到援军抵达,擅自撤退者,军法从事!”
然而,远水难解近渴。就在这危急关头,南漳城内残存的守军和自发组织起来的民兵,展现出了惊人的韧性。他们利用对地形的熟悉,在狭窄的街巷、残破的房屋间与日军逐屋争夺。没有重武器,他们就使用集束手榴弹从窗口、房顶投向日军的坦克和步兵群;缺乏自动武器,他们就用老旧的汉阳造和大刀与日军进行贴身肉搏。战斗异常惨烈,每一条街道、每一座院落都成为了战场。
守军一位团长,在师部被包围的情况下,亲自率领警卫排和收容的散兵,向日军的突击队发起了反冲锋,最终身中数弹,壮烈殉国。他的牺牲极大地激励了守军士气。与此同时,城内尚未撤离的百姓,也冒着枪林弹雨,为守军运送弹药、抢救伤员。
日军虽然突入城内,但在守军顽强的抵抗和混乱的巷战中,其进攻势头逐渐被遏制,指挥协同也出现了问题。战斗持续至后半夜,城外终于响起了密集的枪声——援军先头部队赶到了!内外夹击之下,突入城内的日军部队损失惨重,被迫趁夜色仓皇撤出南漳城区。当黎明到来时,南漳城头虽然满目疮痍,但旗帜依旧飘扬。这一夜的浴血奋战,以守军的惨胜告终,暂时稳定了侧翼战线,但守军兵力已折损大半,城防设施几乎被彻底摧毁。
几乎与南漳遭袭同时,北面的襄阳、樊城也迎来了日军的猛攻。日军意图十分明确,就是要牵制乃至击溃梁卫国部,打通汉水通道,威胁老河口主战场的北翼。
梁卫国深知责任重大。他利用襄樊背靠汉水(襄河)、三面环山的有利地形,构筑了多层次防御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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