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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他说，“哪怕只是一点点，我也会努力。”
办公室外的阳光照进来，映在他的侧脸，线条柔和，一如他们年少初遇时的模样。
“对了，”她忽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拿出手机，“悦薇录下了沈心妍在电话里指挥人的内容，还有她在咖啡馆说的话。你要看吗？”
傅斯年却摇头：“不用了。”
“为什么？”她诧异。
“因为比起这些证据，我更在意的是你。”他说，“我宁愿记住的是你今天走进这个办公室的样子，而不是那些阴谋。”
她怔住，随即笑了：“你变了很多。”
“是啊。”他轻声回应，“都是因为你。”
两人相视而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久违的温暖。
“对了，”她忽然想起什么，“你还打算和沈心妍解除婚约吗？”
傅斯年点头：“当然。我不会再让她影响我们的关系。”
“那你父亲那边呢？”她问。
“我会亲自和他说。”他语气坚定，“这一次，我要为自己做决定。”
顾清欢看着他，心里忽然生出一丝柔软。
或许，这一次，他们真的有机会。
她正要说什么，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助理匆匆跑来：“傅总，沈小姐刚刚在公司楼下闹事，说是来找您的。”
顾清欢与傅斯年对视一眼，两人同时起身。
他们走向电梯，一路上谁都没说话，但默契十足。
当电梯门打开，迎面而来的便是沈心妍怒气冲冲的脸。
“傅斯年！”她尖叫，“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傅斯年站在原地，神色平静：“沈小姐，请你自重。这里是公司。”
“自重？”她冷笑，“你们背着我做了那么多事，现在反倒让我自重？”
顾清欢走上前一步，挡在傅斯年面前，目光平静地看着她：“沈小姐，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你没必要再演下去。”
沈心妍咬牙切齿地看着她：“你以为赢了吗？你以为傅斯年真会选你？”
傅斯年冷冷开口：“我已经做出了选择。”
沈心妍瞪大双眼，似乎还不愿接受现实。
“你疯了吗？”她几乎是在吼，“我是为你家的生意考虑！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背叛整个家族？！”
傅斯年却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牵起顾清欢的手，转身离开。
“我不是背叛家族。”他说，“我只是选择了真正的幸福。”
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拐角，留下沈心妍一人站在原地，脸色苍白如纸。
电梯缓缓关闭。
顾清欢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指尖微微颤抖。
傅斯年察觉到，轻轻握紧了些：“别怕。”
她抬头看他，眼里闪着光：“我不是怕，我只是……太久没这样牵手了。”
他笑了，眼角眉梢都染上了温柔：“以后，我们会常常这样走。”
她点点头，心中某处柔软的地方，悄然复苏。
电梯门缓缓打开，阳光洒进来，照亮了前方的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