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劫火红缨:我的师兄是病秧子
- 关于劫火红缨:我的师兄是病秧子:在古唐天宝年间,身负朱雀血脉的云缨拜入天枢阁,与身患九阴绝脉的师兄赵怀真结下宿命羁绊。当魔界封印松动,九界平衡崩塌,这对师兄妹被迫卷入跨越三界的纷争。劫火红缨枪刺破九重天幕,八卦阵图逆转阴阳轮回。从市井嬉闹到血战苍穹,从青梅竹马到生死相杀,当三昧真火燃尽八荒六合,他们终要面对那个埋藏千年的真相——原来九界之劫,始于一场跨越轮回的禁忌之恋。
- 千面六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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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们都是药鼎......"
我挥剑斩断星砂锁链,剑锋过处爆出三百朵血莲。萧砚突然从背后抱住我,他残破的涅盘痕贴着我玉化的脊背燃烧:"清羽看剑身!"
北斗剑的寒光中,映出段被封印的记忆:父亲临终前撕开自己胸膛,将团跳动的青光封入我心脉——那青光里蜷缩着只青铜螭虫,正是此刻钻出我胸口的怪物!
巨棺突然竖立,初代谷主踏着星砂走来。她每步落下,河面就浮现块雪蚕锦碎片,锦上绣着历代谷主玉化时的惨状。当最后块碎片拼凑完整时,锦面突然显现出血字谶语:
以鼎为薪,以医为蛊,九世轮回,方证大道
"这便是药王谷的宿命。"初代谷主的声音与我同频共振,她指尖星砂凝成三百枚金针,"当年林慕白叛出药王谷,将你心脉中的螭王卵封印,如今该归位了。"
萧砚突然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他背后残存的涅盘痕化作锁链缠住巨棺。我趁机将北斗剑刺入弱水河眼,河底顿时传来螭虫濒死的尖啸。十万冰棺同时炸裂,飞溅的棺木碎片中,无数雪蚕锦残章凌空飞舞——每片锦缎上都写着我的字迹!
"父亲......"我接住片泛黄的雪蚕锦,上面赫然是儿时描红的笔迹:"今日爹爹教我认七星针,说这是救人济世的......"泪珠滴落处,锦上字迹突然扭曲成《焚蛊诀》的阴毒招式。
初代谷主突然闪至面前,她玉化的手指点向我眉心:"九世药鼎,该醒了。"剧痛中,我听见自己骨骼发出青铜器般的嗡鸣,周身玉化纹路竟与巨棺上的螭纹完美契合。
"清羽接阵!"
萧砚的银鞭卷着漫天星砂砸来,鞭身浮现出北斗七星的灼痕。我咬破舌尖在掌心画出涅盘阵,以血为媒点燃焚蛊诀终极式。初代谷主冷笑抬手,十万螭虫突然从弱水河底冲天而起,虫腹中竟都嵌着各派掌门人的本命金丹!
"医者仁心?"她挥袖掀起星砂风暴,"看看这些正道魁首的真面目吧!"虫腹金丹同时炸裂,爆出的记忆画面令天地失色——青城掌门在丹炉中炼化药人、峨眉师太用七星针操控弟子、父亲林慕白将螭虫卵封入我心脉时眼角滑落的血泪......
萧砚突然从风暴中心冲出,残破的银鳞鞭缠住初代谷主脖颈:"清羽,焚鼎!"他背后涅盘火凝成凤喙,生生啄穿自己胸膛,捧出团跳动的青铜命盘——盘上刻着所有轮回中的"林清羽"之名!
北斗剑发出悲鸣,我踏着星轨刺向巨棺。剑锋触及青铜螭纹的瞬间,十万雪蚕锦突然裹住剑身,锦上浮现出父亲最后的手书:"清羽,真正的药人鼎是......"
巨棺轰然炸裂,初代谷主化作星砂消散。我接住坠落的青铜命盘,发现盘面阴阳鱼眼处嵌着两枚染血的七星针——正是父亲书房暗格中缺失的那对龙凤针!
弱水河突然静止,所有螭虫凝固成青铜雕像。萧砚跌进我怀里,他心口破洞处钻出只冰蓝色的涅盘蝶,蝶翼上星砂组成了段惊世预言:
九鼎归一,螭王睁目,医者焚心,方破。
预言未显全,涅盘蝶突然被青铜螭虫吞噬。河底传来锁链断裂声,我抱紧逐渐冰冷的萧砚抬头望去,只见被北斗剑刺穿的河眼处,缓缓升起九尊药人鼎,每尊鼎中都站着个玉化的"林清羽"......
弱水河在第九尊药鼎现世时骤然断流,我怀中的萧砚躯体突然虚化。灰衣人提着青铜灯笼踏浪而来,灯笼里父亲残魂发出悲鸣,映得河底十万螭虫甲壳泛起血光。
"终于等到这天了。"灰衣人掀开兜帽,右颈凤凰木胎记与我左颈印记形成镜像。他手中逆鳞匕寒芒吞吐,刃身映出三百年前药王谷血案——初代谷主手持同款匕首,正将螭王卵钉入自己心口!
九鼎突然共鸣,鼎中玉化的"我"们同时睁眼。金蚕丝自发髻射出,却在触及首鼎时被星砂凝成的七星针击退。我这才看清鼎沿螭纹竟与父亲书房暗格的雕花完全一致,每道纹路里都嵌着焦黑的发丝——那是我的胎发!
"慕白兄,该收网了。"灰衣人轻叩灯笼,父亲残魂突然化作流光注入第八鼎。鼎中玉人瞬时活化,手持雪蚕锦朝我罩来——锦上竟绣着我五岁至今的所有记忆,针脚处渗着星砂凝成的血珠!
萧砚所化螭虫突然裂背而出,残破的银鳞鞭缠住三尊药鼎。我趁势咬破舌尖,以血为墨在掌心画出《焚蛊诀》终章,玉化左掌拍向河面龟甲裂纹。弱水突然倒卷,露出河床下骇人景象:十万青铜螭虫首尾相衔,组成覆盖百里的浑天星辰图!
"清羽看针!"
萧砚嘶吼着甩出七枚金针,针尾系着的竟是父亲书房暗格里的雪蚕锦残片。我捻针踏星位,发现每枚金针制式都对应药鼎年代——最古旧那枚针尖刻着初代谷主的生辰!
灰衣人突然闪至阵眼,逆鳞匕划开自己左颈胎记。凤凰木纹路中飞出九只涅盘蝶,每只蝶翼都映着不同时空的惨剧:第二世我被螭虫破胸、第五世萧砚化为星砂、第七世父亲将青铜鼎碎片缝入我脊椎......
"破!"
我扯断金蚕丝束发,凤凰木发簪迸射幽蓝火焰。簪头镶嵌的龟甲片浮空旋转,竟与河床浑天图严丝合扣。当第九块龟甲归位时,所有药鼎突然射出青铜锁链,将我四肢钉成祭品姿势。
"这才是真正的七星逆命阵。"灰衣人抚摸着与我镜像的胎记,"九世药鼎为阵眼,十万螭虫作薪柴,只要炼化你这具......"
他话音戛然而止,因我玉化的右手已穿透自己胸膛。当青铜螭王卵被生生拽出时,九鼎同时炸裂,鼎中玉人碎片在空中凝成三百年前初代谷主的面容——竟与灰衣人一模一样!
"原来你才是初代......"
萧砚的银鞭突然绞住灰衣人咽喉,鞭身浮现出父亲血书的最后残页:"清羽,真正的初代谷主当年将自己炼成了螭王卵的容器!"
弱水河突然沸腾,我捏碎的螭王卵中爆出漫天星砂。灰衣人破碎的面皮下露出青铜螭甲,他手中逆鳞匕竟与父亲书房暗格的钥匙合二为一。当匕首刺入第九鼎阵眼时,所有时空的记忆如潮水倒灌——
我看见三百个"林清羽"在不同时空撕开胸膛,将螭王卵封入不同药鼎;看见萧砚每世轮回都被植入涅盘痕,成为启动阵法的钥匙;最痛彻心扉的是父亲跪在初代谷主面前,用我的胎发绣制雪蚕锦时,眼角坠落的血泪渗进锦缎化为焚蛊诀......
"该终结了。"我吞下螭王卵残片,玉化躯体寸寸龟裂。金蚕丝穿透九鼎碎片织成天罗,萧砚的银鞭燃起涅盘火缠住灰衣人。当弱水河被星砂与螭血染成青铜色时,我看见了破局之光——所有药鼎内壁的"林清羽"之名,都在某处笔画藏着针尖大小的缺口!
"父亲......"我泣血嘶吼,将凤凰木发簪插入心口缺口。十万螭虫突然调转方向扑向灰衣人,他右颈胎记开始片片剥落,露出底下狰狞的螭虫复眼。
九鼎碎片凝成巨剑斩落的刹那,灰衣人怀中突然掉出半块雪蚕锦——那上面绣着儿时的我正将七星针递给萧砚,而背景里的药王谷天空,悬浮着九尊青铜鼎虚影......
指尖触到心脏的刹那,三百里弱水河化作青铜熔炉。我抱着啼哭的婴孩踏鼎而出,赤足踩在星砂凝成的河面上,每步都溅起血色的记忆涟漪——那孩子心口跳动的,分明是当年父亲封入我体内的涅盘蝶!
"清羽,那是因果茧!"
萧砚的残影从银鳞鞭中浮现,鞭身鳞片正片片剥落成星砂。我低头细看,婴孩后背浮现出未成形的涅盘痕,胎记走向竟与青铜鼎内壁的螭纹完全契合。九尊药鼎突然开始逆旋,鼎身浮现出我从婴孩到及笄的虚影,每个"我"手中都握着截焦黑发带。
灰衣人消散处突然升起青铜卦盘,卦象"螣蛇乘雾"亮起的瞬间,怀中婴孩突然睁眼——那双瞳孔里流转的,是父亲临终前蘸血书写的星轨图!
"爹爹?"我声音发颤,金针险些脱手。婴孩突然咧嘴而笑,肉掌按在我玉化心口,被螭王卵侵蚀的经脉突然逆流。十万螭虫甲壳应声炸裂,虫尸中飞出雪蚕锦碎片,在空中拼成完整的《焚蛊诀》真本——每处针脚都嵌着我的青丝!
萧砚残影突然凝实,他破碎的涅盘痕化作锁链缠住卦盘:"快看诀末!"我翻动书页的手陡然僵住,真本最后一页的朱砂批注,竟是父亲的字迹:"九世涅盘非死局,破茧需焚至亲脉。"
药鼎轰鸣声震耳欲聋,我咬破舌尖在婴孩眉心画出七星阵。血阵成型的刹那,弱水河底升起九盏青铜灯,每盏灯芯都跳动着点金芒——那是我每世轮回时剥离的命魂!
"慕白,你终究心软了。"初代谷主的声音从卦盘传来。我猛然抬头,见卦象中浮现出惊悚画面:当年父亲跪在青铜鼎前,正将自己的心脉精血喂给鼎中婴孩——那孩子后颈的七星针阵,此刻正在我掌心发烫!
婴孩突然啼哭变调,化作龙吟般的怒吼。他心口钻出青铜螭王触须,须尖卷着块染血的雪蚕锦——正是父亲书房暗格里缺失的那角,上面绣着段颠覆认知的真相:甲子年七月初七,林慕白盗天外天螭卵封于爱女心脉,以九世轮回养蛊,今当功成
九鼎突然融合成参天巨树,树干浮现三百道剑痕。我抱着渐趋玉化的婴孩踏空而起,金蚕丝缠住树梢的青铜灯笼。当火光映亮树身铭文时,浑身血液几乎凝固——那些剑痕竟组成《灵枢经》全文,而落款处的凤凰木印记,分明出自我及笄那年绣的香囊!
"这才是真正的药王鼎。"萧砚的残影与银鳞鞭彻底融合,鞭梢燃起涅盘火指向树心,"你听。"
树心跳动声穿透耳膜,我五岁生辰夜的场景在年轮中重现:父亲用我指尖血在青铜鼎内壁书写禁制,窗外暴雨中站着的灰衣人摘下兜帽——赫然是年轻时的父亲自己!
怀中婴孩突然重若千钧,我踉跄跪地时,见他心口钻出半截青铜钥匙。当钥匙插入树心锁孔的刹那,整株巨树化作流光没入我眉心,海量记忆轰然解封:
三百年前,初代谷主林慕白为破永生迷局,将螭王卵封入轮回血脉。此后每世"林清羽"皆为药鼎,而萧砚是螭王卵剥离的涅盘火所化。九世轮回非死局,实为淬炼真正能承载螭王之力的......
"容器。"
我低头看着玉化至脖颈的躯体,忽然轻笑出声。金蚕丝漫天飞舞,将九盏青铜灯系成星阵。当最后盏灯归位时,十万螭虫尸骸突然立起,朝着星阵跪拜——它们甲壳上浮现的,竟是我在每世轮回中写下的医案!
"清羽不要!"萧砚的嘶吼带着青铜颤音。我已然点燃本命精血,以焚蛊诀引燃星阵。冲天火光中,三百世记忆如走马观灯:第一世我剖心救苍生,第三世萧砚为我挡天劫,第七世父亲跪在青铜鼎前泣血绣锦......
火光突然凝成凤凰虚影,我怀中的婴孩化作流光融入心口。当玉化褪至指尖时,弱水河底升起尊琉璃鼎,鼎身刻着段崭新谶语:医者仁心即解药,螭王非蛊本为医
鼎中药香弥漫,十万螭虫应声化蝶。我抚着恢复血色的心口转身,见萧砚残魂从银鳞鞭中走出,他背后涅盘痕已化作杏林春景,而龟裂的河床上,初代谷主正抱着青铜鼎碎片仰天大笑——那面容竟与父亲临终前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