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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条件？"
"店名要叫'知梦空间'。"知知狡黠地笑了，"知知的知，梦想的梦。"
良泉怔了一下，随即笑开来："成交。"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知知？真的是你！"
知知转身，看到一个穿着休闲西装的年轻男子朝他们走来。她花了几秒钟才认出来："张学长？"
张睿，比她高两届的学长，曾经的学生会主席。他走近后，目光在良泉身上停留了几秒，然后热情地握住知知的手："好久不见！听说你论文拿了优秀？"
知知礼貌地抽回手："是的，刚答辩完。"她转向良泉，"这是良泉，我的...朋友。这是张睿，我学长。"
两个男人简短地握了手。知知注意到良泉的表情变得有些冷淡，而张睿的目光在良泉的手表上多停留了一秒。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张睿问道，"这边挺偏的。"
知知正要回答，良泉抢先一步："我们刚看完场地。"他的手自然地搭上知知的肩膀，"准备一起创业。"
张睿挑眉："创业？什么项目？"
"猫主题的复合空间。"知知说，不动声色地往良泉那边靠了靠，避开张睿再次伸过来的手，"还在筹备阶段。"
"有意思。"张睿掏出名片递给知知，"我正好在做创投，有机会聊聊？"
良泉的手从知知肩膀滑到腰间，一个微妙的占有性动作："谢谢，不过我们已经确定投资了。"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张睿笑了笑，转向知知："对了，下周系里有校友聚会，你一定要来。很多同学都问起你。"
知知含糊地应了一声。告别后，张睿走远了几步又回头："知知，你电话没变吧？我晚点联系你。"
等张睿走远，良泉立刻松开了放在知知腰间的手："抱歉，我有点..."
"反应过度？"知知替他说完，嘴角微微上扬，"没关系，张睿确实有点...过于热情。"
良泉把蛋挞递给她，声音闷闷的："你们很熟？"
"普通学长学妹而已。"知知接过猫包，故意撞了撞良泉的肩膀，"怎么，合伙人还管这个？"
良泉没有笑，反而认真地看着她："只是觉得他看你的眼神不太对。"
回程的出租车上，良泉异常沉默。知知偷偷瞥了他几次，发现他眉头微蹙，手指在膝盖上无意识地敲击着复杂的节奏。
"在想什么？"她最终问道。
良泉回过神来："在想店面的装修风格。你喜欢工业风还是北欧简约？"
知知知道这不是他真正在想的事，但决定不拆穿："我觉得应该温暖些，原木色为主，搭配..."
"绿色植物。"良泉接上她的话，"和你今天穿的衣服颜色一样，让人放松。"
知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薄荷绿衬衫，心跳漏了一拍。他竟然注意到了这种细节。
那天晚上，知知收到良泉发来的十几条消息，全是关于店铺设计的灵感和财务预算。最后一条是凌晨一点发来的："抱歉这么晚还打扰你。只是太兴奋了，睡不着。"
知知抱着手机在床上滚了半圈，蛋挞被她吵醒，不满地"喵"了一声。她回复道："我也是。刚画了张室内布局草图，明天给你看。"
良泉秒回："现在就想看。"
知知笑着拍了照片发过去。几分钟后，良泉回复："完美。只是猫爬架的位置可以调整一下，避开通风口。猫咪容易感冒。"
这个细节让知知胸口一暖。她翻出笔记本，开始认真列商业计划。蛋挞趴在她脚边，偶尔用尾巴扫过她的脚踝，像是在为她加油。
深夜两点，手机又亮了。这次良泉发来的是一段话："谢谢你今天在救助站的反应。大多数人看到那种场景，要么过分同情，要么刻意回避。你是第一个...懂我为什么做这些的人。"
知知读了好几遍，手指悬在键盘上，不知如何回应。最终她只回了一个简单的表情：
良泉的回复让她笑出声："太官方了吧？我们可是要一起花掉两千万的关系。"
知知想了想，发去蛋挞的睡颜照片："它说，合伙人该睡觉了。"
"遵命。晚安，知知。"
放下手机，知知望着天花板，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这个原本只存在于玩笑中的"知梦空间"，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变成现实。而更让她心跳加速的是，她开始期待与良泉共度的每一个明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