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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骂养子的时候，他顺便把整个系统都摸清楚了，知道城隍这个职业对他的加成。
首先就是拥有实体不惧日光，城隍这个职业在大明的时候可没有这个优待。
第二个特点就是亡灵杀手，城隍这个职业本身针对亡灵自带百分之二十五的额外伤害。
第三个效果就是当城隍庙里有城隍时，周围将不会有怪物刷新。
沈全不是很明白什么叫怪物刷新，但光凭前两项，他就知道这个职业有多厉害。
而方镜更看重第三项能力，城隍庙范围内没有怪物刷新，那岂不是说新沛不用在一直维持照明了？
初入新沛的人感觉满眼灯火通明，数不尽的繁华富贵。只有真正住在新沛的人才知道，光污染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满眼都是灯光，让人难以入睡。可是不点灯就会有怪物刷新，那更别想睡了。
无奈之下，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
“伯父，请务必担任新沛城隍，城隍庙你说了算，就算是用黄金做地砖都没问题。”
沈子山也为养父高兴，重操旧业，这下老沈没理由再骂我了吧。
沈全瞪了一眼得意丁沈子山，“为父可以留在新沛，那济南府的百姓怎么办？”
沈子山脸色一僵，他确实没想过这些。
“伯父放心，晚上我会带子山回到大明那边，不会抛弃那里百姓不管的。”
方镜跑路只是不想拖累身边的人，又没说不回去。
而且现在是挣阴德的好机会，他才不会放过。
沈全这才放心，跟着方镜来到了州牧府。
“不愧是昭烈皇帝。”
沈全一眼就看到远处汇聚到庞大阴德，根据他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些阴德都出自于仁政。
这种阴德的质量可比单纯的施舍钱粮要好得多，那种阴德过于虚浮，都无法用来抵消业力。
进入正堂，方镜向沈全介绍了在座诸位。
一一见礼之后，糜竺问起那个问题。
“沈老先生，我自问生平无愧，为何身上却有如此多的业力？”
沈全解释说：“业力和阴德其实是一样的，阴德来自人的感激。业力，就是出自于人的恨意。”
“恨意？”
糜竺顿时明白了，他作为官吏，需要照顾的是百姓的利益，这样一来自然会获得世家士族的仇恨。
听说是这个原因，糜芳一时间有些茫然。
“难道这也有错？”
帮助世家压榨百姓肯定不对，可为什么压制世家也会获得业力，难道这也有错？
糜竺经商多年，不会轻易被动摇心神，对糜芳解释说。
“世间之事哪有什么黑白分明，只要对得起良心便可。”
糜芳点点头，随后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糜竺也没管他，而是问了沈全一个问题。
“这望气术能观人是非，能否用在监察吏治上。”
刘备才拿到幽州，手下官吏就出现了腐化迹象，为此糜竺大为头痛。
不管吧，这些人就像烂疮一样不仅恶心人，还会影响周围的好肉。
管吧，本来就缺少人手，再要拨出一批人来查找罪证，那做事的人就更少了。
要是能学会望气术，那以后吏治方面不就简单了。是非对错一眼看过去清清楚楚，有功赏有罪罚，谁也别想浑水摸鱼。
“这...”
沈全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问了堂中众人一个问题。
“何人负责执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