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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烤箱裂缝里咋还冒辣条味?”王大柱抖着焦黑的鳞片,龙尾刚探进缝隙就被烫得缩回,活像触了电的麻花。无数戴兜帽的身影如潮水般涌来,他们手中的乳牙钥匙碰撞出二进制的铿锵,在巨型烤箱表面蚀刻出我的商业版图,却将版图里母亲的身影烧得只剩焦痕。
苏瑶的灵核手环爆起刺目红光,碎片在空中拼成残破的盾牌:“检测到时空命轮!这些家伙在逆转你的人生轨迹……等等,这波动里混着焦饼干的香气?”鳞片婴儿突然化作奶白色的流星,乳牙撕裂虚空,在命轮上撞出个焦香四溢的窟窿。
戴兜帽的首领发出桀骜大笑,周身代码凝成的铠甲裂开缝隙,露出里面跳动的乳牙心脏:“林墨,你的商业帝国是命轮,你的回忆是燃料!看,这命轮正把你母亲的心跳,烤成永恒的商业数据!”话音未落,命轮疯狂倒转,我赫然看见平行时空里的自己——西装革履地站在母亲的墓碑前,手里举着的不是鲜花,而是并购成功的契约。
“住口!”我暴喝一声,焦核在丹田剧烈震颤。母亲的声音突然在识海炸响:“墨墨,面团揉太久会发酸,就像爱藏太深会变质。”焦核轰然爆开,蓝血化作圣焰,将我裹成一尊焦香四溢的战神。王大柱见状,龙鳞暴涨三寸,鳞片间渗出的不是龙血,竟是炼化成液态的商业契约,每一滴都在吟唱母亲的童谣。
“给我碎!”王大柱抡起尾巴,鳞片如饼干飞刃般斩向命轮。可刀刃触及二进制代码的刹那,竟被烤成“年度财报”的脆片。苏瑶咬牙将灵核碎片聚成面团,裹住命轮试图延缓逆转,却被烫得娇喝出声:“这命轮的核心……是你所有没说出口的‘我爱你’!”
鳞片婴儿突然奶凶地扑向命轮中心,乳牙咬碎的不是齿轮,是母亲临终前没送出的那半块焦饼干。饼干碎屑里飘出母亲的全息投影,她穿着烧焦的围裙,指尖却缠绕着二进制的流光:“墨墨,烤箱的灯不是光明,是让你看清——”话未说完,投影被命轮碾碎,化作千万焦香的萤火虫,每只翅膀上都映着我不同年龄的模样。
戴兜帽的首领狂笑着融合所有手下,身躯暴涨至遮天蔽日,铠甲表面浮现出我签署过的每一份契约。他抬手间,命轮迸发出的不是光芒,是母亲的咳嗽声与商业合同的签署声交织的轰鸣。王大柱怒吼着撞向巨人,龙角却被契约锁链缠住,鳞片上的“墨哥最帅”被烤成“商业机密”的红章。
“林墨,你输了!”巨人张开血盆大口,“看看这命轮,你的商业帝国是蜜糖,也是枷锁!”我盯着命轮上母亲逐渐消散的身影,焦核突然传来鳞片婴儿的啼哭。低头看去,小家伙正用乳牙划开自己的手掌,流出的不是蓝血,是母亲烘焙时用的蜂蜜。
“原来如此!”蜂蜜触及焦核的刹那,圣焰骤然暴涨千倍。我凌空踏步,双面密钥残片在手中重组成母亲的围裙。围裙迎风暴涨,化作焦香的战旗,所过之处契约锁链寸寸崩裂,二进制代码熔成糖霜。王大柱趁机挣脱束缚,龙尾卷着苏瑶撞向命轮核心,鳞片间渗出的液态契约,竟在半空凝成母亲的烘焙笔记。
“检测到命轮崩解!”苏瑶的手环红光暴涨,“核心不是二进制,是你——”话未说完,命轮轰然炸裂。戴兜帽的首领发出不甘的嘶吼,身体开始透明化,露出里面蜷缩的孩童——那分明是八岁的我,手里攥着烤焦的星星饼干,眼中满是对失去的恐惧。
“执念,该消散了。”我轻声叹息,圣焰包裹住孩童虚影。他消散前,手中的饼干突然掉落在地,裂成两半,露出里面用糖霜写的:“妈妈,别离开。”巨型烤箱在轰鸣中坍缩,最后一刻,母亲的投影从焦香中浮现,她的手指向烤箱底层:“墨墨,真正的灯芯,是——”
时空再度扭曲,我们跌回小镇集市。烤箱的门虚掩着,飘出的焦香里混着二进制的嗡鸣。王大柱的鳞片还在冒烟,苏瑶的手环只剩焦黑的残骸,而鳞片婴儿蜷缩在焦核里,乳牙上闪烁着微弱的蓝光。我们脚下的焦饼干上,糖霜字迹被圣焰烤得模糊,却依稀能辨:“墨墨,别相信看到的,烤箱的灯……”
话未写完,集市地面突然震动。无数乳牙钥匙破土而出,在空中拼成命轮的雏形。戴兜帽的身影再次出现,这次他们的数量足有千万,手中的钥匙连成光链,直指天空。那里,比星辰更巨大的烤箱缓缓成型,观察窗内,母亲的心跳正在被二进制代码吞噬,而烤箱门上,赫然用我的鲜血写着:“林墨,这一局,你不过是开胃小菜。”
鳞片婴儿的啼哭声突然尖锐起来,我低头看去,焦核表面裂开细缝,渗出的不是蓝血,而是母亲的白发。白发在空中凝成半句话:“墨墨,记住,真正的——”话未说完,所有白发突然化作飞灰,而戴兜帽者的冷笑自虚空中传来:“下一场烘焙盛宴,该用你的灵魂当酵母了。”
此时,烤箱底层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一道焦黑的身影缓缓升起。那身影裹着二进制的黑袍,手中握着的不是乳牙钥匙,而是一把由我的商业契约与母亲的烘焙笔记熔成的双刃剑,剑身上流淌的蓝火,赫然是鳞片婴儿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