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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闻言,只觉眼前一黑,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稳,他顿足捶胸,哀声叫道:“噫!完了!三弟……三弟他……他定是出事了!”其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待他颤抖着双手,接过那封来自阆中的表章,展开一看,字字句句,如同尖刀一般,狠狠刺入他的心脏!上面赫然记载着张飞被帐下末将范疆、张达刺杀身亡的噩耗!
“啊——!”刘备只觉一股难以承受的巨大悲痛如同山崩地裂般瞬间将其淹没,他仰天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一口鲜血猛地喷出,随即双眼一翻,当场昏厥于地。其身上那股“帝王之气”也因这接二连三的打击而变得紊乱不堪。
左右众官大惊失色,连忙上前,又是掐人中,又是喂汤药,手忙脚乱,好半天才将刘备救醒过来。
刘备悠悠醒转,然而心中的悲痛却丝毫不减。次日,正自哀伤,忽有探马来报,言前方有一队军马,盔明甲亮,正向大营疾驰而来,其速如风。刘备强撑病体,出营观望。
良久之后,只见一员身披素白孝袍、头戴银盔的小将,飞马奔至营前,翻身滚鞍下马,伏地放声大哭,其声悲切,令人闻之断肠。刘备定睛看去,见此小将面容英武,眉宇之间依稀有几分三弟张飞的影子,正是张飞之子张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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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苞哭拜于地,泣不成声道:“陛下!奸贼范疆、张达,狼心狗肺,背主求荣!他们……他们趁孩儿父亲酒醉熟睡之际,将其残忍刺杀,更……更割去了父亲的首级,连夜逃往东吴去了!恳请陛下为我父报此血海深仇啊!”
刘备闻言,如同万箭穿心,更是哀痛欲绝,数日之内,茶饭不思,形容憔悴,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余岁。群臣见状,无不忧心,苦苦劝谏道:“陛下!您正欲为二将军、三将军报此奇耻大辱,岂可因过度悲伤,而先自摧残了龙体?若陛下龙体有恙,则伐吴大业何以为继?二位将军在天之灵,又何能得安?”
刘备听闻劝解,方才勉强进食少许。他望着阶下悲愤欲绝的张苞,强忍着心中的剧痛,沉声道:“贤侄放心!此仇不共戴天!你与吴班将军,可敢统领本部兵马,作为伐吴先锋,为你父亲以及你关二叔父,一雪前耻么?朕要让你亲手斩下那范疆、张达二狗之头,以祭奠你父在天之‘英灵’!”
张苞闻言,精神一振,眼中射出复仇的火焰,朗声道:“为国尽忠,为父报仇,臣万死不辞!愿为陛下前驱,踏平江东!”
刘备正欲下令,任命张苞为先锋,忽又听探马来报,言营外又有一彪军马,亦是白袍银铠,旗号不名,正向大营疾驰而来。刘备心中一动,令侍卫速去探查。
片刻之后,侍卫引着一位同样身着孝服的年轻小将,快步入营。那小将一见刘备,亦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伏地痛哭,其悲伤之情,与张苞如出一辙。
刘备定睛细看,见此小将面如冠玉,眉分八彩,目若朗星,英气逼人,赫然便是二弟关羽之子关兴!
刘备一见关兴,便情不自禁地想起惨遭不幸的二弟关羽,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更是悲从中来,不能自已,再次老泪纵横,放声大哭起来。众官亦是无不感伤,纷纷上前劝慰。
刘备哽咽道:“朕……朕想当年布衣之时,便与云长、翼德二人义结金兰,对天盟誓,要同心同德,生死与共,扶危济困,上报国家,下安黎庶!如今,朕虽侥幸身为天子,正欲与两位贤弟同享荣华富贵,共创不世之功业,不想……不想他们二人竟都惨遭横祸,死于非命!如今见到两位贤侄,英姿勃发,一如其父当年,叫朕如何能不肝肠寸断!”言罢,更是捶胸顿足,痛哭不已,其“哀恸之煞”几乎要凝成实质。
众官见状,急忙劝道:“陛下,二位小将军暂且退下,容圣上调养龙体,切莫再过于悲伤。”
有贴身侍臣亦斗胆进言道:“陛下春秋已高,年过六旬,‘龙体之气’已非盛年可比,实不宜再如此过度哀伤,以免伤及圣躬,动摇国本啊!”
刘备却是充耳不闻,只是以头顿地,悲声哭道:“我两位贤弟皆已惨遭不幸,离朕而去!朕一人独活于世,又有何乐趣可言!朕恨不得立刻随他们一同去了,黄泉之下,再续兄弟之情!”
满朝文武见刘备如此悲痛欲绝,皆是束手无策,不知该如何解劝。
侍中马良眉头紧锁,对众官道:“主上亲统大军伐吴,本是‘哀兵’之势,然若终日沉浸于悲痛之中,号哭不止,不但有损‘天子威仪’,更会动摇三军‘士气’,于军不利啊。”
尚书陈震沉吟片刻,忽然想起一事,眼中一亮道:“诸位大人,下官曾听闻,在成都附近的青城山之西,隐居着一位得道高人,姓李,名意。世人皆传说此老寿元悠长,已历三百余载寒暑,能知过去未来,洞察人之生死吉凶祸福,乃是一位游戏人间的当世活神仙。其‘仙风道骨之气’,非同凡响。我等何不将此事奏知天子,请陛下派遣使者,将此老宣召至御营之中,请他卜算一番此番伐吴之前程吉凶?或许,此等‘方外高人之言’,比我等凡夫俗子之劝谏,更能打动圣心,消解陛下心中‘郁结之气’呢?”
众人闻言,皆以为然,当即一同入内,将此事奏知刘备。刘备此刻正值心烦意乱,六神无主之际,听闻有此等“奇人异士”,心中亦是存了一丝“侥幸之念”,便准了陈震所请,立刻派遣陈震为使,携带诏书,星夜赶往青城山,宣召那隐士李意前来相见。
陈震领命,不敢怠慢,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很快便抵达了青城山下。在当地乡人的指引之下,他攀山越岭,行至一处云深雾绕的山谷深处。遥遥望去,只见一座茅庐草舍,掩映于苍松翠柏之间,周围隐隐有“清灵之气”环绕,更有五色彩云飘荡,显非凡俗居所。
正自惊叹,忽见一位眉清目秀的小道童,自茅庐中走出,笑盈盈地迎上前来,稽首道:“敢问来者,可是奉了当今天子之命,前来宣召家师的陈孝起(陈震字)先生么?”
陈震闻言大惊,失声道:“仙童……仙童如何得知我之姓字?莫非……莫非尊师真有未卜先知之‘神异之力’?”
那小道童莞尔一笑道:“先生不必惊奇。家师昨夜夜观天象,已知今日必有天子诏命送达山中,并言明前来宣诏的使者,定是陈孝起先生无疑。”
陈震听罢,更是又惊又佩,心中暗道:“果真是名不虚传的活神仙啊!世人所言,果然不假!此番或许真能为陛下了却一桩心事了。”遂与那小道童一同进入仙庄,拜见了那位鹤发童颜、精神矍铄的隐士李意,并当面宣读了刘备的诏命。
李意听罢诏书,却是微微一笑,以年老体衰、不便远行为由,婉言谢绝。
陈震哪里肯依?苦苦哀求道:“仙翁在上!当今天子正值忧思过度、六神无主之际,急欲一见仙翁之面,请教吉凶祸福。恳请仙翁念在天下苍生之福祉,万勿吝惜鹤驾,随晚辈走这一遭吧!”他再三敦请,言辞恳切,几乎要声泪俱下。
李意见陈震如此执着,又念及刘备毕竟是“炎汉正朔”,身上亦有“残存龙气”,这才勉强点头应允,随陈震一同下山,前往蜀军御营。
刘备听闻使者陈震已将那青城山隐士李意宣召至营中,当即传令接入。只见那李意果然是仙风道骨,鹤发童颜,双目碧绿,瞳孔方形,炯炯有神,顾盼之间,精光四射,身形虽瘦,却挺拔如松,稳如古柏,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出尘之气”与“玄妙之意”。刘备一见,便知此老绝非凡俗,心中暗暗称奇,连忙起身,以殊礼相待。
李意稽首道:“老夫乃是荒山野岭一村夫俗子,既无经天纬地之才,亦无安邦定国之学。不知陛下屈尊宣召老夫前来,有何见谕?老夫洗耳恭听。”其声音清朗,不带一丝烟火气。
刘备屏退左右,神色凝重地说道:“朕与关羽、张飞二弟,乃是生死之交,义结金兰,三十余年情同手足,‘桃园之誓’,永志不忘。不想如今二弟皆惨遭奸人毒手,含冤而逝,‘怨煞’冲天!朕今亲统大军,誓要东征孙吴,为二弟报此血海深仇!只是……只是此行前途未卜,朕心中亦是忐忑不安。久闻仙翁道法高深,能通晓过去未来,洞察玄机奥秘,望仙翁不吝赐教,为朕卜算一番此战之吉凶祸福,指点迷津!”
李意闻言,却是微微一笑,摇头道:“陛下,凡尘俗世之兵戈杀伐,胜负荣辱,皆乃‘天数’使然,‘因果’循环,非老夫这等方外之人所能窥探,亦非人力所能轻易扭转也。”
刘备哪里肯信?再三苦苦哀求,言辞恳切,只求李意能泄露一丝“天机”。
李意见刘备执意如此,沉吟片刻,乃向左右索来纸笔。他也不言语,只是默默地在纸上挥毫泼墨,须臾之间,便画出了兵、马、枪、刀、剑、戟、弓、箭等各种战争器械,足足有四十余张之多。画完之后,他却看也不看,便将这些画作一一撕得粉碎,抛于地上。
接着,他又重新取过一张白纸,在上面画了一个身材高大之人,仰面朝天,僵直地躺在地上,旁边则另有一人,正手持铁锹,奋力挖掘泥土,作掩埋之状。更令人惊异的是,他还在那被埋之人的头顶上方,赫然写上了一个斗大的“白”字!
画毕,李意将那幅画呈给刘备,深深一揖,便飘然而去,再不多发一言。其行踪之诡秘,举止之怪诞,令在场众人无不瞠目结舌。
刘备拿起那幅画,仔细端详,却始终不解其“画中之意”。他只觉得那画中充满了不祥的“死亡之气”与“失败之兆”,心中更是烦躁不安,将那画狠狠掷于地上,对群臣怒道:“此一狂妄老叟也!故弄玄虚,妖言惑众!其言其行,皆不足为信!”当即下令,将那幅画连同之前撕碎的那些兵器图画,一并投入火中焚烧干净,然后便下令三军,即刻拔营启程,继续向东吴方向进发。那股被李意一番故弄玄虚而暂时压抑下去的“复仇之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张苞见刘备催促进军,当即入帐,慨然奏道:“启禀陛下!末将父亲帐下部将吴班,已率阆中兵马赶至御营听令。小臣愿请领先锋印,为陛下前驱,直捣黄龙,为父报仇!”其“战意”高昂,充满了年轻人的锐气。
刘备见其勇武可嘉,志气可壮,当即便要取过先锋大印,赐予张苞。
不料,张苞刚刚伸手欲接先锋印,旁边却突然闪出一位少年将军,一把按住他的手,朗声道:“且慢!这先锋印,当由我来执掌!”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那出言之人,正是关羽之子关兴!
张苞见状,亦是毫不示弱,昂然道:“安国(关兴字),先锋之职,陛下已然许诺于我!你待怎讲?”
关兴冷哼一声,道:“我父亦是惨遭东吴毒手!此仇此恨,不共戴天!你有何等才能,敢与我争夺这为父报仇的先锋之位?”
张苞勃然大怒,挺起胸膛道:“我自幼随父习武,苦练家传枪法,箭术更是百发百中,万夫不当之勇!如何当不得先锋?”
刘备见二位小将争执不下,心中亦是有些为难,便道:“也罢!朕正欲一观两位贤侄的武艺,今日便让你们二人当众比试一番,以定优劣,胜者可为先锋!”
张苞闻言,当即命军士在百步之外,立起一面军旗,旗的正中央,画着一个拳头大小的红心。他拈弓搭箭,“嗖嗖嗖”连发三箭,三支羽箭无一例外,皆稳稳地射中了那百步之外的旗上红心!顿时,观者无不齐声喝彩,赞其箭法如神。
关兴见状,却是微微一笑,从容地挽起手中大弓,不屑道:“区区射中静止不动的红心,又有何奇哉?”
正说话间,恰巧有一行大雁,排着“人”字形,自众人头顶之上,嘎嘎叫着飞过。关兴用手一指,朗声道:“诸位请看!吾要射下那高空之中,飞行之雁阵中,从头数起的第三只!”
话音未落,只听“弓弦响处”,羽箭如流星般破空而去!几乎在同时,那高空雁阵之中,果然有一只大雁应弦而落,其余大雁受惊,嘎然而散!文武百官见此神乎其技的箭术,更是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之声,纷纷称赞关兴箭艺超群,远胜张苞。那股“技惊四座之气”,令张苞脸上有些挂不住。
张苞见风头被关兴盖过,心中大怒,当即飞身上马,手挺其父张飞所使的丈八点钢蛇矛,枪尖直指关兴,大喝道:“关安国!你休要得意!弓马娴熟,不过是小道尔!你可敢与我在这疆场之上,真刀真枪地比试一番武艺高低么!”其“好胜之心”与“不服之意”毕露。
关兴亦是年轻气盛,哪里肯弱了半分气势?他亦是翻身上马,手中紧握其父关羽所留下的青龙偃月刀,刀锋在阳光下闪烁着逼人的寒芒,纵马而出,朗声道:“有何不敢!难道只许你张文不过使你父亲的蛇矛,我关安国便不能使我家传的偃月大刀了么!今日便让你见识一下,何为‘武圣刀法’之威!”其“骄傲之气”与“家传武学之傲”亦是丝毫不让。
二人怒目而视,各自催动胯下战马,眼看便要在御营之前,上演一场“龙争虎斗”。
刘备见状,连忙厉声喝止道:“二子休得无礼!还不快快住手!”
关兴、张苞二人听得刘备怒喝,这才猛然惊醒,知道自己鲁莽了。二人慌忙各自下马,丢下兵器,伏地请罪。
刘备看着眼前这两个与自己情同子侄的年轻人,心中亦是百感交集,既欣慰于他们继承了父辈的勇武,又担忧他们因此而失了和气。他叹息一声道:“唉!想当年,朕在涿郡之时,便与尔等之父,关羽、张飞二人,结为异姓兄弟,恩若骨肉,情同手足。如今,你二人亦当如同亲生兄弟一般,和睦相处,同心协力,共报父仇,方不负朕与尔等父亲的期望!奈何你二人今日竟为区区一个先锋之位,便在此御营之前,自相争竞,险些同室操戈,大失手足之大义!尔等父亲新丧未久,‘魂灵’尚未远去,你们便已如此行事,日后若无长辈约束,岂不更要反目成仇,令亲者痛仇者快么!”
关兴、张苞二人听得刘备一番训斥,皆是羞愧难当,再次叩首伏罪,表示愿听从陛下安排,永不再犯。
刘备这才面色稍缓,温言问道:“卿二人之中,谁的年岁稍长一些?”
张苞答道:“回禀陛下,臣比安国痴长一岁。”
刘备当即下令,命关兴拜张苞为兄。二人亦不敢违拗,当即就在刘备帐前,撮土为香,折箭为誓,约为兄弟,誓言日后定当互敬互爱,同心同德,在战场之上,永相救护,共报杀父之深仇大恨。那股“兄弟同心之气”与“复仇之愿”再次凝聚。
刘备见状,心中稍感欣慰,遂下令,以部将吴班为伐吴先锋,统领本部兵马,先行开路;令张苞、关兴二人,各领一支人马,作为自己的左右护驾,随侍中军。大军水陆并进,战船与骑兵步卒,浩浩荡荡,遮天蔽日,杀气腾腾,直奔东吴国境杀去。那股复仇的“洪流之势”,仿佛要将整个江南之地都彻底淹没!
却说那刺杀张飞的凶手范疆、张达二人,割了张飞的首级之后,连夜奔逃,不敢停歇,终于抵达东吴境内。他们将张飞血淋淋的首级,作为进身之阶,献于吴侯孙权面前,并详细禀告了张飞被刺的经过,以及蜀汉大军即将倾国东征的消息。
孙权听罢,虽然收下了那颗令人心悸的“猛将之首”与这两个“不义之徒”,心中却是惊惧交加,坐立不安。他立刻召集文武百官,商议对策。
孙权面带忧色道:“诸位爱卿,据叛将范疆、张达来报,那刘备老贼,已于成都僭越称帝,如今更是统领倾国之兵,号称七十五万,御驾亲征,杀气腾腾,正向我江东杀来!其‘复仇之火’正盛,‘哀兵之势’难当,声势浩大,如之奈何?我江东‘国运之气’,莫非将有大劫将至么?”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皆是骇然失色,面面相觑,无人敢先开口。大殿之内,一片死寂,只剩下众人沉重的呼吸声与那颗被摆放在锦盒之中的张飞首级所散发出的淡淡“血腥之煞”与“不甘怨气”。
就在此时,外交重臣诸葛瑾(诸葛亮之兄)排众而出,神色凝重地奏道:“主公勿忧。臣食君侯俸禄已久,深受国恩,无可报效。值此危难之际,臣愿不避斧钺,舍此残躯,亲往蜀军大营,面见那蜀主刘备。凭臣三寸不烂之舌,向其剖析天下大势,陈说利害关系,劝其罢兵息戈,使我两国重修旧好,同心协力,共讨国贼曹丕,以保天下‘三分之衡’与汉室‘一线残存之气’。未知主公以为如何?”其言语中充满了“外交之智”与对和平的渴望。
孙权闻言,如同在绝望之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当即大喜,连忙道:“子瑜(诸葛瑾字)之言,深合孤意!若能兵不血刃,化解此番刀兵之劫,实乃我江东之大幸!便请先生即刻启程,务必说服那刘备罢兵,孤必当重重有赏!”
于是,孙权立刻派遣诸葛瑾为特使,携带重礼,星夜兼程,赶往蜀军大营,欲凭借其“能言善辩之才”与“兄弟之情”来说服刘备罢兵。
正是:两军阵前硝烟起,舌灿莲花解危急。
未知东吴此番求和计,能否消解昭烈‘复仇意’?且看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