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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早已料到张鲁会有此举,提前便已下令,若张鲁弃城而逃,不必全力追赶,以免其“困兽犹斗,徒增伤亡”。待张鲁走后,曹操亲率大军,浩浩荡荡地进入南郑城。他入城之后,见各处仓廪府库,皆被张鲁下令严密封锁,粮草财物,分毫未损,心中对张鲁的这份“不毁民财,心存国家”之举,倒也生出几分怜悯与敬佩之意,暗道:“这张鲁虽无雄才大略,却也算是个‘仁厚长者’。”
于是,曹操一面安抚城中百姓,稳定“民心之气”,一面派遣能言善辩的使者,携带他的亲笔书信,前往巴中,劝说张鲁归降。
张鲁逃至巴中,惊魂未定,正欲凭借巴中天险,苟延残喘。接到曹操的书信,见信中言辞恳切,礼遇有加,又许诺保其富贵,心中已然活动,有了归降之意。然而,其弟张卫却依旧“顽固不化”,坚决不肯投降,扬言要与曹军血战到底,为汉中“道统之存亡”而战。
就在此时,那反复无常的杨松,又暗中派人送来密信给曹操,信中言明,他愿为内应,协助曹军攻取巴中,只求事成之后,能得到曹操的“重用与封赏”。
曹操得书,心中冷笑,暗道:“此等卖主求荣之辈,留之何用?”但他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决定将计就计,亲自率领一支精兵,星夜兼程,赶往巴中。
张鲁听闻曹操大军将至,无奈之下,只得派遣其弟张卫,率领巴中残余守军出城迎敌。张卫匹马而出,正遇上曹军猛将许褚。二人阵前答话,言语不合,当即交战。许褚何等神勇,又憋了一肚子“未能尽兴酣战”的火气,哪里会将这已是“强弩之末”的张卫放在眼里?二人战不数合,许褚便大喝一声,手中“虎头宝刀”带着一股“裂山断岳之威”,将张卫一刀斩于马下!
败兵逃回巴中,将张卫战死的消息报知张鲁。张鲁更是“心胆俱裂,六神无主”,本想坚守不出,但城小兵寡,又无险可守,自知绝非长久之计。
杨松又在一旁煽风点火,假意劝道:“主公,如今曹军已兵临城下,若再不出战,便只有坐以待毙了!不如由末将暂代主公守城,主公亲率城中所有可用之兵,与曹军决一死战,或可尚有一线生机!”其“包藏祸心之意”已是昭然若揭。
张鲁此时已是“方寸大乱”,竟也听从了杨松的建议。唯有阎圃在一旁苦苦劝谏,认为此时出城,无异于“飞蛾扑火,自取灭亡”,但张鲁哪里还听得进去?
于是,张鲁尽起巴中城内残兵,倾巢而出,准备与曹军决一死战。然而,两军尚未正式交锋,张鲁军后队便已在杨松的暗中指使下,不战自乱,四散奔逃,其“军心之溃散”已到极致!
张鲁见状,知道大势已去,再无回天之力,急忙调转马头,便要退回巴中城。然而,背后曹军早已如潮水般掩杀过来。待他狼狈不堪地逃到巴中城下,却见城门紧闭,吊桥高悬!杨松早已在城头之上露面,对着城下的张鲁冷笑道:“张府君,恕杨某无礼了!曹丞相‘天威’已至,‘王气’所归,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还是早早归降,免受皮肉之苦罢!”
张鲁气得目眦欲裂,破口大骂杨松“忘恩负义,卖主求荣”,却也无计可施。正在此时,曹操已率大军从后追至,将张鲁及其残部团团围住,厉声大喝道:“张鲁!你已穷途末路,还不早早下马投降,更待何时!”
张鲁长叹一声,环顾四周,皆是曹军“如狼似虎”的将士,知道今日已是在劫难逃,只得翻身下马,捧着自己的印信,向曹操叩拜投降。
曹操见张鲁终于归降,心中大喜。他念及张鲁先前在南郑,并未焚毁仓廪府库,反而加以封存,心存“国家大体”,便也以德报怨,对其优礼有加,封张鲁为镇南将军,食邑万户,其子弟亦各有封赏。对于如阎圃这般,始终对张鲁“忠心耿耿”的文武官员,曹操亦是分别予以封赏,皆封为列侯,以示“奖掖忠臣之意”。于是,汉中之地,尽数平定。
曹操下令,在汉中各郡县,分别设置太守、都尉等官员,进行有效管辖。又大赏三军将士,以酬其“征战之劳”。唯独对于那反复无常、卖主求荣的杨松,曹操却是深恶痛绝,认为此等“不忠不义之徒”,若留之,必将败坏“世道人心”。当即下令,将杨松押赴市曹,当众斩首,并将其“卖主求荣之罪行”昭告天下,以儆效尤。
后人有诗叹杨松曰:
妨贤卖主逞奇功,‘机关算尽’一场空。
积得金银财宝满,‘转眼成空’似梦中。
家未荣华身受戮,‘恶名千载’留笑柄,
令人扼腕空嗟叹,笑杀当年杨阿松!
曹操既得汉中,声威大震,益州刘备闻之,更是“坐立不安,日夜惊惧”。
此时,曹操帐下主簿司马懿进言道:“丞相,如今我军新得汉中,兵锋正锐,‘士气如虹’。而那刘备,乃是以‘诈力诡计’夺取西川,蜀中民心,尤其是那些世家大族之‘归附之意’,尚未真正稳固。丞相若能乘此‘天赐良机’,立刻挥师南下,进兵攻打益州,则蜀中必将为我军‘神威’所震慑,其内部矛盾亦将因此而激化,势必土崩瓦解,不战自溃。正所谓‘智者贵于乘时,勇者在于决断’,此等良机,稍纵即逝,万万不可错过啊!”司马懿此言,充满了“审时度势的战略眼光”与“锐意进取的开拓精神”。
曹操听了,抚须沉吟,却长叹一声,说道:“唉!仲达所言,亦有道理。只是……人苦于不知足啊!我军连年征战,将士们也确实疲惫了。如今既已得到陇右(泛指雍凉一带,此处代指汉中),又何必急于再图西蜀呢?”其言语之中,流露出几分“小富即安”的“懈怠之气”,与先前“席卷天下之雄心”已略有不同。
尚书刘晔亦是急忙进谏道:“丞相!司马仲达之言,乃是金玉良言,万望丞相采纳!若稍有迟缓,错失良机,那诸葛亮素以‘明于治国,长于理政’着称,一旦被他将蜀中‘内政民心’彻底稳定下来,再加以关羽、张飞、赵云、马超、黄忠等‘勇冠三军之虎将’,凭借益州‘山川之险要’,据守各处关隘。到那时,蜀中便如‘铜墙铁壁’一般,再想攻取,便难如登天了!”其“忧虑之情”溢于言表。
然而,曹操此时却似乎真的有些“满足于现状”了,他摆了摆手,说道:“将士们远道而来,征战劳苦,‘精气神’消耗甚巨,还是应当先让他们好生休整一番,存恤士卒,安抚地方,巩固汉中‘统治之基’。至于攻取西蜀之事,日后再作商议不迟。”于是,便下令大军在汉中按兵不动,不再继续南下。
却说西川成都的刘备,听闻曹操已轻取东川(汉中),平定张鲁,其“兵锋之锐利”远超想象,料想曹操下一步必然会挥师南下,直取西川,一时间,整个益州都陷入了极大的恐慌之中,一日之间,城内百姓数次惊乱,其“人心惶惶之状”,可见一斑。
刘备寝食难安,急忙请来军师诸葛亮商议对策。
孔明羽扇轻摇,面带微笑,似乎早已成竹在胸,对刘备说道:“主公勿忧。亮已有退曹之计。只需如此如此,曹操必然自退,不敢再觊觎西川矣。”
玄德闻言,精神一振,急忙问道:“军师有何妙计,快快讲来!”
孔明笑道:“主公可知,曹操平生最为忌惮之人,除了主公之外,便是江东孙权。如今曹操虽然占据汉中,但其主力尚在关中、中原一带,其在东线合淝等地,亦分兵屯驻,以防备孙权的‘水师之袭’。此乃曹操‘战略上的一大弱点’。我等只需抓住此节,便可令曹操‘首尾难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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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之策便是:我等可将先前答应归还东吴的长沙、江夏(前文约定为零陵、桂阳,此处似有出入)、桂阳三郡,即刻派人送还与孙权,以示‘修好之诚意’。然后,再派遣一位能言善辩、深明‘纵横捭阖之道’的使者,前往江东,面见孙权,陈说其中利害:言明若曹操尽得西川,则下一步必然会集结‘两川百万之众’,顺江而下,直取江东,到那时,孙氏‘偏安之局’亦将不保。劝说孙权,趁曹操主力西顾汉中,合淝守备空虚之际,尽起江东之兵,大举攻打合淝,以‘攻其必救之策’,牵动曹操的‘战略重心’。曹操素来‘多疑谨慎’,一旦听闻合淝危急,唯恐‘后院失火’,必然会从汉中抽调兵力,回师南向,救援合淝。如此一来,我西川之危,自然便可迎刃而解了。”
玄德听完孔明的计策,抚掌大笑道:“军师此计,真乃‘围魏救赵,驱虎吞狼’之妙策也!只是,不知派遣何人出使江东,方能不辱使命,说动那‘心高气傲’的孙仲谋呢?”
帐下从事伊籍出班奏道:“主公,某虽不才,愿往江东一行,凭我三寸不烂之舌,定能说服孙权,共击曹操,以解我西川之围!”
玄德大喜,当即修下国书,备好厚礼,命伊籍为使,先前往荆州,将此事知会二弟关羽,取得其“默认与配合”(毕竟要归还三郡),然后再渡江前往秣陵(建业),拜见孙权。
伊籍领命,一路风尘仆仆,先到荆州,见过关羽,将孔明之意细细述说一遍。关羽虽然对归还三郡之事,心中仍有“不甘之气”,但听闻乃是军师妙计,为解西川之危,倒也没有过多为难,只是冷哼一声,算是默许了。
伊籍这才辞别关羽,渡江来到东吴都城秣陵,先投递名帖,通报了姓名。孙权听闻是刘备使者到来,料想必与荆州之事有关,便在中军大帐召见伊籍。
伊籍入内,见过孙权,行礼已毕。孙权端坐御座之上,其“碧眼紫髯之威”不减当年,沉声问道:“刘皇叔遣你前来,所为何事?莫非又是为了那荆州之事,前来与孤饶舌么?”其语气之中,带着一丝“不满与警惕”。
伊籍不慌不忙,朗声道:“启禀吴侯。籍此来,乃是奉我家主公之命,特为归还荆州三郡之事而来。前番诸葛子瑜先生奉命前来索取长沙、零陵、桂阳三治。
伊籍不慌不忙,朗声道:“启禀吴侯。籍此来,乃是奉我家主公之命,特为归还荆州三郡之事而来。前番诸葛子瑜先生奉命前来索取长沙、零陵、桂阳三郡,只因我家军师孔明先生当时恰好外出巡视,以致交割之事略有耽搁,实非有意拖延,还望吴侯海涵。如今,我家主公特遣下臣,带着正式的交割文书前来,将此三郡完整奉还与东吴。至于荆州其余各郡,如南郡、零陵(此处与前文及历史记载皆有出入,零陵已归还,南郡为核心争议之地),我家主公本亦有归还之意。然不巧的是,那曹操老贼,近日突然袭取了东川(汉中),兵锋直指西川,形势危急,致使我家关将军驻守荆州之地,亦感‘唇亡齿寒之危’,若再轻易削弱荆州‘防卫之力’,恐为曹贼所乘,到那时,非但我西川不保,亦恐危及江东‘侧翼之安’啊!”
“为今之计,解铃还须系铃人。曹操之所以敢如此猖獗,正是因为吴、蜀两家未能同心协力,令其有可乘之机。如今曹操主力西向汉中,其东线合淝一带,守备必然空虚。恳请吴侯能以‘大局为重’,捐弃前嫌,尽起江东‘虎狼之师’,大举攻打合淝,以‘雷霆万钧之势’,牵动曹操的‘战略神经’,迫使其从汉中撤兵回援。如此,非但能解我西川之围,亦可趁机夺取合淝重镇,壮大吴侯‘王霸之基’。待我家主公彻底平定西川,根基稳固之后,荆州全境之地,定当完整奉还与吴侯,以践昔日之约!”伊籍这番话说得是“滴水不漏,情理兼备”,既归还了三郡,又将球踢回给了孙权。
孙权听完伊籍的一番言辞,沉吟不语,只是挥了挥手,道:“你且先退至馆驿歇息,此事关乎国运,容我与帐下众卿仔细商议之后,再作答复。”
伊籍躬身告退。孙权立刻召集张昭、顾雍、鲁肃(此时鲁肃应已在陆口,或为诸葛瑾等其他留守谋士)等一众江东谋士,商议对策。
张昭进言道:“主公,此明是刘备畏惧曹操攻取西川,故而来我东吴行此‘借刀杀人,祸水东引’之计。其心可诛!然话又说回来,曹操如今确实已得汉中,‘兵威正盛’,若真让他再顺利拿下西川,则其‘统一天下之势’将不可阻挡。我等亦不可不防。趁着曹操主力尚在汉中,合淝空虚之际,我军若能乘势攻取合淝,一则可打击曹军‘嚣张气焰’,二则可拓展我江东‘北上之路’,亦不失为一上策。”
孙权点头称是,觉得张昭所言,颇合心意。于是,便一面派人好生安顿伊籍,答应其出兵合淝之事,打发其返回西川复命。一面则开始积极调兵遣将,准备攻打曹操:他令鲁肃接收长沙、江夏、桂阳三郡(此处与历史及前文再次出入,应为之前约定的三郡),并继续屯兵陆口,以防关羽。又从各处调回大将吕蒙、甘宁,并从余杭召回猛将凌统,准备合兵一处,大举进攻合淝。
不一日,吕蒙、甘宁二人率先抵达建业,拜见孙权。吕蒙素以“智勇兼备”着称,他对孙权献策道:“主公,如今曹操在江淮一线,最为倚重的屯粮之所,便是庐江太守朱光所镇守的皖城。朱光此人,颇有‘农垦之才’,在皖城大开稻田,屯积了大量的军粮谷物,源源不断地输送往合淝,以充实曹军的‘军需储备’。我军若要攻打合淝,必先拔掉皖城这个‘钉子’,断其‘粮道之气’,则合淝曹军,便如‘无源之水,无本之木’,不战自乱矣!我军可先集结精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取皖城,然后再乘胜进击合淝,则胜算必然大增!”
孙权闻言,抚掌大笑道:“子明此计,深合吾心!真乃‘釜底抽薪之妙策’也!”当即便任命吕蒙、甘宁为先锋,统领精兵,蒋钦、潘璋为合后策应,孙权则亲率周泰、陈武、董袭、徐盛等一众心腹猛将,为中军主力,即日便要起兵,渡江攻打皖城。其时,程普、黄盖、韩当等老将,皆在各处镇守,未能随军出征。
孙权大军,舟船相连,浩浩荡荡,横渡长江,先取和州,然后兵锋直指皖城。皖城太守朱光,听闻孙权亲率十万大军(实则数万)来攻,吓得“魂飞魄散”,急忙一面派遣心腹之人,星夜奔赴合淝,向张辽求救;一面则紧闭城门,调集城中所有守军,固守城池,坚壁清野,希望能拖延到援军到来,其“死守待援之意”十分坚决。
孙权亲率中军,来到皖城城下察看。只见城墙高耸,防守严密,城上箭如雨下,寒光闪闪,其中一支冷箭,竟射中了孙权座驾之上的麾盖!孙权略受惊吓,急忙退回本寨,召集众将,商议攻城之策:“诸位将军,这皖城守备森严,朱光又死战不出,我等当如何才能尽快攻破此城?”
部将董袭出班奏道:“主公,皖城城墙虽高,但我军可效仿古法,征集民夫,连夜赶筑土山,使其高于城墙,然后便可在土山之上,以‘强弓硬弩’压制城头守军,再以精兵攻城,则城破必矣。”
另一部将徐盛亦献策道:“主公,亦可打造云梯,建造虹桥飞堑,凌空下瞰城中动静,寻找其‘防御薄弱之处’,再集中‘优势兵力’,重点突破,亦不失为一良策。”
吕蒙听了二将之言,却微微摇头,道:“二位将军所言,虽是‘攻城常法’,但皆需耗费时日方能完成。我军远来,利在速战,若迁延日久,一旦合淝的曹军援兵赶到,则皖城便难以攻取了。为今之计,正当趁我军初到,‘士气方锐,战意正浓’之际,以‘泰山压顶之势’,奋力猛攻,不给敌军丝毫喘息之机!来日平明时分,便可进兵,某料定,至午后未时,必能攻破此城!”其言语之中,充满了“果敢决断之气”与对胜利的“强大信心”。
孙权素来信任吕蒙的“军事才能”,闻其言,精神大振,当即下令:“就依子明之计!明日五更造饭,饱餐之后,三军齐发,猛攻皖城!务必一鼓作气,拿下此城!”
次日,天色未亮,江东将士便已饱餐战饭,磨砺兵器,个个“摩拳擦掌,战意高昂”。五更时分,随着孙权一声令下,三路大军,如猛虎下山,潮水般向皖城发起了猛烈的进攻!城楼之上,箭如飞蝗,石如雨点,滚木擂石,不断砸下。江东将士,悍不畏死,冒着矢石,奋勇争先。
大将甘宁,更是身先士卒,手持一条沉重的铁链,舞得风车一般,将射来的箭矢纷纷拨落,他竟不披片甲,冒着城头密集的攻击,第一个攀上了皖城的云梯!
城楼之上的朱光见状大惊,急忙下令弓弩手,集中火力,对准甘宁齐射!一时间,箭如飞蝗,尽数射向甘宁。甘宁夷然不惧,在密集的箭雨之中,左遮右挡,拨开无数箭矢,手中铁链“呼”的一声飞出,竟隔着数丈之远,不偏不倚,正中朱光面门!朱光惨叫一声,满脸开花,当场被打翻在地,人事不知。
主将受伤,城头守军顿时“军心大乱,指挥失灵”。吕蒙见状,知道机不可失,亲自擂响战鼓,那激昂的鼓声,如同“催征战令”,激励着江东将士奋勇向前!士卒们见主帅亲自擂鼓,更是“士气大振”,一个个如同猛虎下山,嗷嗷叫着冲上城头,与守军展开激烈的肉搏!乱刀齐下,很快便将重伤的朱光砍为肉泥。其余守军见主将已死,大势已去,纷纷跪地请降。
江东大军,从五更开始攻城,不到辰时,便已攻破皖城,其“攻坚速度之快”,远超众人想象!张辽派出的援军,行至半路,便接到皖城已失的败报,知道再去已是无益,只得懊恼地率兵返回了合淝。
孙权顺利进入皖城,犒赏三军。此时,猛将凌统也已率领本部兵马赶到。孙权见众将用命,心中大喜,当即下令,大摆庆功筵席,重赏此战立下首功的吕蒙、甘宁等诸位将领。
席间,吕蒙逊让甘宁坐于上座,极力称赞甘宁在此次攻城战中,“身先士卒,勇冠三军”的赫赫功劳。酒过三巡,众人皆是“酒酣耳热,兴高采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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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坐在一旁的凌统,却始终面沉似水,目光不善地盯着甘宁。原来,凌统的父亲凌操,早年曾被当时还是水寇的甘宁射杀,此乃“不共戴天之杀父血仇”,凌统一直铭记在心,时刻想要为父报仇。如今见甘宁居功自傲,又得吕蒙如此吹捧,心中的“新仇旧恨”与“嫉妒之火”一齐涌上心头,再也按捺不住。
他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甘宁,看了许久,猛然间“呛啷”一声,拔出旁边侍卫所佩的长剑,霍地站起身来,厉声喝道:“筵前无乐,枯坐无趣!看我凌公绩,为大家舞剑一番,以助酒兴!”说罢,便在筵前空地之上,舞动长剑,剑光闪烁,寒气逼人,其“招招式式”之间,皆暗藏杀机,剑锋屡屡指向甘宁要害!
甘宁久在江湖闯荡,何等样人,岂能不知凌统的心意?他冷笑一声,也不起身,只是猛地一推面前的果盘食案,双手从案下抽出两支早已准备好的短铁戟,亦是霍地站起,大喝道:“公绩剑术虽精,却也未必能胜过我甘兴霸的戟法!且看我为你伴舞一番!”说罢,双戟翻飞,上下盘旋,亦是在筵前舞动起来,戟影重重,招招不离凌统周身!
二人名为舞剑使戟,实则已是“生死相搏”,席间众将,皆看得心惊肉跳,唯恐二人真的当场火并起来。
就在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之际,大将吕蒙见势不妙,若真让二人在此动手,非但会伤了“同袍和气”,更会影响大军“士气”,急忙抢上一步,一手挽过一张坚固的藤牌,一手提起自己的佩刀,大喝一声,立于二人中间,笑道:“二位将军武艺虽然精湛,但若论及‘刀牌配合之巧妙’,恐怕皆不如我吕子明也!”说罢,他将手中藤牌舞得风雨不透,佩刀使得寒光四射,硬生生地将怒气冲冲的凌统与杀气腾腾的甘宁分在两旁,使其无法靠近。
就在此时,早已有侍卫将此事飞报与孙权。孙权听闻二将竟在庆功宴上拔剑相向,不由得大惊失色,急忙放下酒杯,翻身上马,带了数名亲卫,火速赶至筵前。
众人见主公孙权亲至,这才各自收了兵器,那股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方才稍缓。孙权面带怒容,厉声喝道:“我早已三令五申,命尔等二人,捐弃旧怨,同心戮力,共保江东!今日乃是庆功之宴,为何又在此拔剑相向,意欲何为?莫非是要视我将令如儿戏么!”其“不怒自威之霸主气”震慑全场。
凌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将父亲被甘宁射杀的往事,以及自己“日夜思报此仇之苦”,一一诉说出来,其“悲愤之情”感人至深。
孙权见状,心中亦是恻然,急忙上前将凌统扶起,好言劝慰,又令甘宁向凌统赔礼道歉。如此再三劝解,才算暂时平息了二人的“冲突之火”。
次日,孙权整顿兵马,尽起大军,旌旗招展,杀气腾腾,向合淝进发,欲一鼓作气,攻下此城。
再说合淝守将张辽,先前因皖城失守,未能及时救援,心中正自愁闷懊恼。忽然,曹操派遣心腹参军薛悌,快马加鞭,送来一个密封的木匣,匣盖之上,贴有曹操的亲笔封条,旁边则写着八个小字:“贼来势急,方可发看。”
正在此时,探马飞报入城:“启禀将军!江东孙权,已亲率十万大军,遮天蔽日,正向我合淝杀来!其先锋兵马,已离城不足三十里!”
张辽闻言,精神一振,知道生死存亡之刻已到,当即将那木匣打开观看。只见匣中放着一卷书信,上面写着曹操的将令:“若孙权大军来攻合淝,则由张辽、李典二位将军,率兵出城迎战,奋力杀敌;乐进将军则负责坚守城池,以策万全。”
张辽看完,立刻将教帖内容,转告与副将李典、乐进二人观看。
乐进为人素来谨慎,看完之后,问道:“张将军,依你之见,我等当如何应对?孙权此来,‘兵多势众,气焰嚣张’,我合淝城中,兵力不过数千,若要出城迎战,恐非其敌手啊。”其“畏敌之气”已露。
张辽朗声大笑,其“豪勇之气”直冲霄汉,说道:“主公远在汉中征伐,一时难以回师。江东鼠辈,以为我合淝城小兵寡,必定可以轻易攻破,故而才敢如此猖狂。我等若闭门死守,只会助长其‘嚣张气焰’,更会令城中军民‘人心惶惶,斗志消沉’。为今之计,正当趁其远来疲惫,立足未稳之际,主动率兵出城,奋力与其一战!先狠狠地挫折其‘先锋锐气’,打掉他孙权小儿的‘骄横之威’,如此方能安定城中人心,稳固我军‘守御之气’,然后再凭借坚城,与之周旋,方有胜算!”其“破釜沉舟,以攻为守”的决心,掷地有声。
大将李典,素来与张辽有些“私下不睦之怨”,听闻张辽此言,只是低头不语,默然不答,似乎不愿配合。
乐进见李典不说话,便又开口道:“张将军,恕我直言。如今敌众我寡,兵力悬殊,出城迎战,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取灭亡’。依我之见,还是应当坚守城池,等待主公援军到来,方为上策。”
张辽见二人皆有“退缩之意”,不由得勃然大怒,厉声喝道:“公等皆只顾及个人安危,心存‘畏死之私念’,却将国家大事,置之脑后!此乃‘不忠不勇’之辈所为!我张文远受主公大恩,镇守合淝重镇,岂能临阵退缩,坐视城池失陷!也罢!既然尔等不愿出战,我便独自一人,率领本部兵马,出城迎敌,与那孙权小儿决一死战!纵然战死沙场,亦无怨无悔!”说罢,便下令左右亲兵,为自己备马披挂。
李典见张辽如此“忠勇刚烈,义无反顾”,心中亦是羞愧不已,那点“私人恩怨之小气”瞬间被张辽的“大义凛然之豪气”所冲散。他慨然起身,抱拳道:“张将军真乃‘国之柱石’也!李典先前心存私念,实属不该!如今国家危难之际,典岂敢再以私憾而忘却公事!愿听从张将军号令,与将军并肩作战,共退强敌!”
张辽见李典回心转意,亦是大喜,拍着李典的肩膀道:“好!曼成能深明大义,真乃我军之幸!既然如此,来日你便率领一支精兵,预先埋伏于城外逍遥津之北。待吴军主力杀过小师桥之后,你便立刻率兵杀出,先将其小师桥(此为津上重要桥梁,津水围绕合淝,此桥为津水北渡之关键)彻底毁断,断其归路!我则与乐文谦将军,正面迎击吴军,将其杀得人仰马翻,片甲不留!”
李典领命,当即点起本部兵马,连夜出城,在逍遥津北岸的密林之中,设下埋伏,只等吴军到来。
却说孙权令吕蒙、甘宁为前队先锋,浩浩荡荡,杀奔合淝而来。他自己则与猛将凌统等人,率领中军主力,随后跟进。其余诸将,亦是陆续进发,其“十万大军之声势”,确实骇人。
吕蒙、甘宁率领的前队兵马,行至逍遥津附近,正与出城迎战的乐进所部相遇。甘宁一马当先,拍马舞刀,直取乐进。二人战不数合,乐进便依张辽之计,佯作不敌,拨马败走。
甘宁不知是计,又素来“勇猛轻敌”,见乐进败退,更是得意,立刻招呼吕蒙,一同率领大军,从后掩杀,誓要一鼓作气,攻入合淝城中!
孙权在中军,听得前军得胜的呐喊之声,亦是心中大喜,急忙催促大军加速前进。待他行至逍遥津北岸之时,忽然听得左右两侧,连珠炮响,震天动地!紧接着,左边冲出一彪军马,为首一将,面如紫玉,目若朗星,手持一杆方天画戟,威风凛凛,正是张辽!右边亦是杀出一彪军马,为首一将,手持长枪,勇猛异常,正是李典!
两路曹军,皆是“气势如虹,杀气腾腾”,如同猛虎出闸一般,从两翼直插吴军中军!孙权措手不及,顿时大惊失色,急忙下令,命人火速去追赶吕蒙、甘宁,令其速速回军救援!
然而,不等传令兵发出,张辽已率领两千余名“陷阵营精锐”,如一把锋利的尖刀,当先杀至孙权中军面前!凌统见主公危急,奋不顾身,率领手下仅有的三百余名亲卫骑兵,死命抵挡曹军的“疯狂攻势”。然而,曹军势如山崩,凌统所部兵力悬殊,又如何能抵挡得住?转眼之间,便被曹军冲得七零八落!
凌统双目赤红,浑身浴血,见孙权被围在垓心,左冲右突,难以脱困,急忙大声呼喊道:“主公!曹军势大,不可力敌!快!快往小师桥方向突围!只要渡过小师桥,便可暂避锋芒!”
话音未毕,张辽已亲自拍马杀到,手中方天画戟上下翻飞,所到之处,吴兵披靡,无人能挡其“盖世凶威”!凌统见状,知道再不走便来不及了,急忙翻身下马,护着孙权,且战且退,往小师桥方向撤去。
孙权慌不择路,纵马狂奔,好不容易来到小师桥边,却见桥南一端,竟已被曹军(李典所部)用“巨石滚木”彻底毁断,桥面断裂了丈余宽,根本无法通行!孙权见状,更是惊得手足无措,面如死灰,只觉得“天亡我也”!
就在这危急万分之际,孙权身边的一员牙将谷利,急中生智,大声喊道:“主公休慌!主公可先将坐骑勒马退后数丈,然后猛抽马臀,全力冲刺,或可凭借马力,一跃而过此断桥!”
孙权此时已是“六神无主”,听闻谷利之言,也顾不得多想,急忙依其所言,将坐骑向后退出三丈有余,然后猛地一夹马腹,双腿用尽全力,同时扬起马鞭,狠狠地抽打在马臀之上!那匹宝马吃痛,长嘶一声,四蹄腾空,如同一条玉龙一般,竟真的从那断裂的桥面之上一跃而过,稳稳地落在了桥南的岸边!
后人有诗赞孙权跃马过桥曰:
的卢当日跳檀溪,‘玄德龙气’险中避。
又见吴侯败合淝,‘碧眼紫髯’也惊悸。
退后着鞭驰骏骑,‘人马合一显神力’,
逍遥津上玉龙飞,‘千古传为惊险奇’!
孙权侥幸跳过断桥,惊魂未定。早已在对岸等候的徐盛、董袭二人,急忙驾着小舟前来接应,将孙权护送上船。
而凌统、谷利二人,则在桥北死命抵挡张辽的追兵,为孙权争取逃脱的时间。甘宁、吕蒙此时也已率领前军回援,却被乐进从后方杀来,李典又从侧翼截住厮杀,吴军陷入重围,首尾不能相顾,阵型大乱,死伤惨重,折损了大半兵力。
凌统所率领的三百余名亲卫骑兵,更是个个奋勇,人人死战,最终寡不敌众,尽数被曹军杀死,无一生还!凌统自己也身中数枪,浑身是血,奋力杀到桥边,却见小师桥已断,无法渡过,只得绕着河岸,边战边退,寻找其他逃生之路。
孙权在舟中远远望见凌统陷入重围,险象环生,急忙下令董袭催舟前往接应。董袭水性极好,冒着箭雨,将小舟划至岸边,这才将力竭重伤的凌统救上船来,一同渡过河去。吕蒙、甘宁二人,亦是拼死力战,各自率领残部,好不容易才杀出重围,逃过河南岸。
这一场逍遥津之战,张辽以区区数千兵力,大破孙权十万大军(号称),杀得江南人人害怕,闻听“张辽”二字,连夜间啼哭的小儿,都会立刻止住哭声!其“威震逍遥津”之名,从此传遍天下,成为一代“止啼神将”!
众将保护着狼狈不堪的孙权,逃回濡须大营。孙权惊魂稍定,想起今日之败,又羞又怒,但也深知凌统、谷利等人“护驾有功”,当即下令,重赏二人。随后,他收拢残兵败将,退守濡须坞,一面整顿船只军械,商议水陆并进,再图合淝之事;一面则急忙派遣心腹之人,返回江南,再行征调兵马粮草,前来助战,其“不甘失败,卷土重来之意”依旧强烈。
却说张辽虽然在逍遥津大败孙权,但他也深知孙权兵多将广,此次失败,必然不会甘心,定会卷土重来。而合淝城中兵力确实有限,若孙权再次大举来攻,长期围困之下,恐难以抵挡。于是,他急忙派遣参军薛悌,星夜兼程,赶往汉中,将合淝战况以及自己的担忧,详细禀告给曹操,恳请曹操速派援军,以保合淝万无一失。
曹操此时正在汉中,刚刚平定了张鲁,正在与众谋士商议下一步的战略。接到薛悌的告急文书,得知张辽在合淝以少胜多,大破孙权的消息,亦是又惊又喜,对张辽的“勇武与智谋”更是赞赏有加。
他随即召集众官,商议道:“如今孙权在合淝新败,士气受挫,而我军则新得汉中,军威大振。依诸位之见,此时是否可以乘胜追击,挥师南下,一举攻取西川刘备呢?”
尚书刘晔出班奏道:“丞相,依臣之见,如今蜀中局势已渐渐安定,刘备、诸葛亮等人,必然已对我汉中方面,加强了戒备,各处关隘险要,也定有重兵把守。我军若此时强攻西川,恐难以轻易得手,反而可能陷入苦战。为今之计,不如暂缓攻蜀,先撤兵东向,救援合淝之急。以我大军之威,孙权小儿必然闻风丧胆,不敢再犯。待彻底击退孙权,稳固东线之后,再从容图取西川,亦不为迟。”
曹操听了刘晔之言,觉得甚是有理,便采纳了他的建议。当即下令,留大将夏侯渊镇守汉中战略要地定军山隘口,负责抵御西川方向的进攻;又留大将张合镇守蒙头岩等其他重要关隘。其余在汉中的主力大军,则尽数拔寨启程,旌旗招展,杀气腾腾,浩浩荡荡地杀奔濡须坞而来,准备与孙权决一雌雄!
正是:铁骑甫能平陇右,“王气未歇”再起程。旌旄又复指江南,“龙争虎斗”何时终?
未知曹操与孙权此番在濡须坞的大战,胜负究竟如何,且看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