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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爵元年的长安城,秋蝉在未央宫的飞檐上叫得人心慌。大司马霍禹的谋反密信被拍在御案上,墨迹未干的竹简上列着一长串 "霍氏集团" 核心成员 —— 从大司马到度辽将军,从长信少府到中郎将,活脱脱一份 "高管叛逃名单"。刘病已盯着 "显前又使女侍医淳于衍进药杀共哀后" 的字样,指节捏得发白 —— 那个在尚冠里与他举案齐眉的许平君,终究还是成了霍氏权力游戏的牺牲品。
东织室令史张赦的密报,撕开了霍氏集团的黑色产业链:霍禹母子不仅涉嫌谋杀皇后、毒杀太子,还计划勾结边将范明友、邓广汉等人,准备在皇家宴会上发动 "武装夺权"。这剧情比《纸牌屋》还刺激,本质却是霍光去世后,霍氏不愿放弃 "董事会特权" 的最后挣扎 —— 他们习惯了垄断大司马府的 "决策权",把控尚书台的 "信息流",甚至妄图继续通过霍皇后操控 "后宫董事会"。
刘病已早就给霍氏装上了 "监控系统"。当霍禹在大司马府密谋时,他正在翻看丙吉呈递的 "霍氏贪腐账本":显氏私卖御府珍宝、霍云强占三辅良田、霍山垄断西域商路,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以为朕是靠霍光上位的傀儡?" 他冷笑一声,将诛霍诏书拍在黄绫上,墨迹未干便命虎贲军出击,堪比现代企业的 "突击审计 + 保安清场" 组合拳。
霍氏倒台的速度,快得让长安城的权贵们措手不及:
核心高管团灭:霍禹腰斩于市,显氏弃市示众,霍云霍山被迫自杀,连参与密谋的冯殷都被 "全网通缉",堪比互联网大厂清理 "占坑元老" 的雷霆手段;
基层员工大赦:诏令 "诸为霍氏所诖误未发觉在吏者,皆赦除之",给被裹挟的中层干部 "污点清零",避免扩大化恐慌,深谙 "治乱需分首从" 的管理哲学;
品牌切割术:废黜霍皇后却保留其封号,甚至允许她带走部分财物,既划清界限,又避免被扣上 "薄情寡义" 的帽子,股价(民心)稳如泰山。
当霍氏老宅的朱漆大门被贴上封条,长安百姓发现,这位曾在民间卖饼的皇帝,狠起来比霍光还果断 —— 毕竟,在真正的 CEO 眼中,没有 "功勋旧臣",只有 "企业利益"。
霍氏倒台次月,刘病已就瞄准了 "盐价" 这个民生痛点。当时的盐价被地方豪强垄断,百姓抱怨 "吃盐比吃肉贵",相当于基础民生产品被炒成 "奢侈品"。他果断出手:"盐,民之食,而贾咸贵,众庶重困。其减天下盐贾!" 这道诏令,堪比现代政府调控民生必需品价格,直接给百姓的 "菜篮子" 减负 30%。
配套措施更显老辣:
市场监管风暴:派遣十二路使者循行郡国,明察 "吏或营私烦扰",重点打击 "官商勾结",相当于成立 "国务院督查组",专治中间商赚差价;
生产端改革:开放部分盐井给民间豪强承包,政府只收 "资源税",打破霍氏旧部对盐业的垄断,引入 "混合所有制";
透明化公示:要求各郡县在集市竖立 "盐价公示碑",每月更新官盐价格,接受百姓监督,堪称古代版 "价格透明化运动"。
三个月后,长安的盐铺前排起长队,百姓拎着十文钱一斤的官盐感叹:"还是咱民间出身的皇帝懂过日子,霍家那帮人,只会把盐价炒成天价。"
针对 "囚犯瘐死狱中" 的司法乱象,刘病已启动了史上最严的 "司法合规计划":
数据透明化改革
要求郡国每年上报 "囚犯死因清单",详细记录死者姓名、籍贯、爵位、致死原因(是刑讯逼供还是饥寒交迫),相当于建立 "司法大数据平台",丞相御史按 "殿最" 考核,末位的太守直接 "降职留薪"。
人权保障条例
明确 "八十以上非诬告、杀伤人,佗皆勿坐",禁止对老年人刑讯逼供;设立 "廷尉平" 专项小组,专门复查疑案,京兆尹赵广汉因 "私刑逼供致人死亡" 被腰斩,成为第一个撞在枪口上的 "封疆大吏"。
流程标准化建设
颁布《刑狱令甲》,规定 "断案必具三证(人证、物证、口供)",禁止 "有罪推定",甚至要求法官在判决书上注明 "是否使用刑具",比现代 "疑罪从无" 原则早了两千年。
当长安狱卒发现,现在连给囚犯一碗热粥都算 "司法考核指标",才惊觉这位皇帝是来真的 —— 在他的治下,司法不是权力的刀,而是百姓的盾。
元康元年的祥瑞频发,成了刘病已的 "品牌营销盛宴":泰山凤凰集、未央宫甘露降、神爵万数飞过属县,每一次都被尚书台包装成 "帝王德政" 的证据。他心里清楚,这些不过是大气环流的巧合,却懂得借势搞 "企业文化建设":
福利捆绑营销:每次祥瑞必大赦天下,赐吏民爵帛牛酒,相当于给员工发 "节日礼包",提升企业归属感。神爵元年那次,连鳏寡孤独都额外加赐帛匹,堪称 "史上最暖祥瑞福利";
价值观输出:下诏 "禁春夏擿巢探卵,弹射飞鸟",借祥瑞推行 "仁爱治国" 理念,比现代企业的 ESG(环境、社会、治理)报告还早两千年;
历史绑定策略:复高帝功臣绛侯周勃等 136 家子孙爵位,追封张贺为阳都哀侯,将个人感恩升华为 "汉家天下共治" 的价值观,拉拢元老派系。
当百姓们在村口议论 "凤凰落在谁家麦田" 时,不知不觉中,"刘病已 = 天命所归" 的品牌认知,已随着赐酒的酒坛、赐帛的布帛,渗入帝国的每一个角落。
"触讳犯罪" 的问题,让刘病已意识到 "个人 IP" 的局限性。当时百姓上书常因触犯 "病已" 名讳获罪,相当于企业 CEO 的名字成了用户投诉的障碍。他果断改名 "询",并大赦 "触讳在令前者",相当于企业 CEO 更名并清理历史负面舆情,还贴心地解释:"古天子名难知而易讳,朕更名‘询’,取‘咨询民意’之意。"
这波操作,既解决了民生问题,又展现了 "亲民 CEO" 的形象。当长安书生发现,现在写 "询问" 不用再避讳,不禁感叹:"陛下这招,比董仲舒的‘天人感应’实在多了。"
刘病已没有忘记当年的 "创业伙伴":
救命恩人组:丙吉封博阳侯,食邑千户,当年在郡邸狱为他换尿布的女囚赵征卿、胡组,都赐了田宅和 "养老津贴",相当于给早期投资人兑现股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