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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晨起闲趣
五更鼓刚过,贾环便醒了。窗外还是一片漆黑,只有几只早起的鸟儿偶尔发出几声清脆的啼鸣。他轻手轻脚地起身,生怕惊醒了身旁熟睡的黛玉。
"夫君今日倒醒得晚。"黛玉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
贾环回头,借着微弱的晨光看见妻子正支着身子看他,一头青丝散在枕上,如瀑如云。"吵醒你了?"他俯身在她额上轻轻一吻,"今日休沐,本想让你多睡会儿。"
黛玉伸手替他理了理衣襟:"自从修炼那《太上感应篇》后,夫君倒是越发精神了。前几日还说要寅时起来打坐,今日怎么偷懒了?"
贾环笑着握住她的手:"娘子说得是,为夫这是懈怠了。"他故意板起脸,"不过修道讲究顺其自然,太过刻意反而落了下乘。"
黛玉"扑哧"一笑,伸手戳了戳他的额头:"就你歪理多。快去洗漱吧,一会儿荃儿醒了又要缠着你讲故事。"
贾环应了一声,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门。初夏的晨风带着花香拂面而来,他深吸一口气,只觉得浑身舒畅。自从修炼入门后,那些疑神疑鬼的毛病早已烟消云散,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三爷起得真早。"正在打扫庭院的婆子见他出来,连忙行礼。
贾环摆摆手:"不必多礼。今日天气好,我去园子里走走。"
二、父子嬉戏
贾环刚走到花园,就听见一阵清脆的笑声。只见小荃儿正追着一只花蝴蝶跑来跑去,两个丫鬟在后面紧张地跟着,生怕他摔着。
"爹爹!"荃儿看见贾环,立刻丢下蝴蝶扑了过来。
贾环一把抱起儿子,在他红扑扑的小脸上亲了一口:"这么早就出来玩?吃过早饭没有?"
荃儿摇摇头,搂着贾环的脖子撒娇:"爹爹喂!"
"好好好,爹爹喂。"贾环抱着儿子往回走,忽然想起什么,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木偶,"看爹爹给你带什么来了?"
荃儿眼睛一亮,接过木偶爱不释手:"小猴子!"
"这是爹爹昨儿下衙时在街上看到的,做得可像了不是?"贾环逗着儿子,"来,让小猴子给你行礼。"
父子俩正玩得高兴,黛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们爷俩倒是会找乐子。"
贾环回头,见黛玉穿着一身淡绿色的家常衣裳,手里端着个食盒,正含笑看着他们。"娘子怎么亲自送早饭来了?"
黛玉将食盒放在石桌上:"见你们父子玩得开心,不忍打扰。"她打开食盒,里面是几样精致的小菜和一碗热气腾腾的粥,"快趁热吃吧。"
贾环抱着荃儿坐下,舀了一勺粥吹凉了喂给儿子:"娘子别光看着,也一起吃。"
黛玉坐下,看着丈夫耐心喂儿子的模样,眼中满是柔情:"夫君如今倒是比从前更会疼人了。"
贾环笑道:"这不是修炼有成,心境开阔了嘛。"他忽然压低声音,"不过娘子可别到处说,免得人家笑话。"
黛玉抿嘴一笑:"放心,我只跟老太太说去。"
三、阖家欢聚
用过早饭,贾环换了一身家常衣裳,对黛玉道:"今日是十五,按例要去给老太太请安。娘子可要同去?"
黛玉点点头:"正要跟你说这事呢。老太太昨儿还念叨着想见荃儿,咱们带他一起去吧。"
一家三口来到荣府,刚进院子就听见里面欢声笑语。贾母正坐在上首,王夫人、薛姨妈等人陪在一旁,宝玉、探春等小辈也都到了。
"环儿来了!"贾母看见他们,高兴地招手,"快把荃儿抱来我瞧瞧,几日不见又长高了。"
贾环上前行礼,将荃儿送到贾母怀里:"孙儿给老太太请安。荃儿,快给曾祖母问好。"
荃儿乖巧地行礼:"曾祖母好。"
贾母乐得合不拢嘴,从桌上拿了块糖给他:"好孩子,真懂事。"她抬头打量贾环,"环儿最近气色不错,听说在工部当差也勤勉,你父亲前儿还夸你呢。"
贾环谦虚道:"孙儿不过是尽本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