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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天站在高处,俯瞰着云南城内繁忙的景象,农田里遍布现代带回的农具,工坊里传出规律的锻造声,训练场上士兵们操练着先进火器。
九难师太的身影出现在叶小天身后,风不动烛不摇,轻功确实高深。
“叶公子进步很快啊,'神行百变'已经接近大成。”九难师太语气平静,眼中却闪过一丝惊讶。
叶小天转身,向九难师太行礼,“多谢师太指点,弟子愚钝,还需多加练习。”
九难师太摇头,“你天赋异禀,短短一个月就掌握了我半生所学,令人叹服。”
风吹过两人之间,带来一丝凉意。
“师太过奖,还有许多不明之处,需要师太解惑。”叶小天谦虚地说。
九难师太看向远处的训练场,眉头微皱,“你这些奇特的武器从何而来?我在江湖游历多年,从未见过。”
叶小天心中一紧,表面依然平静,“西域奇物,数量有限,不足为外人道也。”
九难师太意味深长地看了叶小天一眼,没有继续追问。
与此同时,陈圆圆正在教导阿珂刺绣,两人独处的时光弥足珍贵。
“母亲,你对那个叶小天到底是什么看法?”阿珂突然放下绣绷,直视陈圆圆。
陈圆圆手上的动作微顿,轻叹一口气,“阿珂,你年纪尚小,有些事情暂时不必理会。”
阿珂冷哼一声,“我早已不是小孩子,你跟他的关系,府上下人人尽皆知。”
陈圆圆放下针线,看着女儿倔强的眼神,“在这乱世中,女子需要依靠,叶公子是个可以托付的人。”
“托付?”阿珂冷笑,“你忘了当年吴三桂是如何对你的吗?”
陈圆圆脸色突变,“阿珂!慎言!”
阿珂倔强地站起身,“我不会重蹈你的覆辙,永远不会!”
说完,阿珂转身离去,留下陈圆圆独自黯然神伤。
双儿推门而入,见陈圆圆正在擦拭泪水,轻声道,“陈姐姐,主人让我来请您过去。”
陈圆圆收起悲伤,站起身整理衣裙,“多谢,我这就去。”
叶小天的书房内,司徒伯雷正在汇报,“主公,近日已有三个藩王来信,表示愿意响应主公大业。”
叶小天拿起信件,快速浏览,“耿精忠、孔有德、尚可喜,这三人野心勃勃,不可全信。”
“主公明见万里,老朽佩服。”司徒伯雷捋须赞叹。
方怡在一旁补充,“还有消息称,朝廷已经派遣索额图为钦差,即将到达云南,名为慰问,实为试探。”
叶小天眉头一皱,“来得比预想的早,看来康熙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陈圆圆此时走入书房,向叶小天行礼,“叶公子唤我何事?”
叶小天微微一笑,“索额图即将到访,据说此人风流成性,我需要你出面接待。”
陈圆圆一怔,随即明白叶小天的用意,“公子是要我……”
“只需套取情报,无需做出有辱身份之事。”叶小天温和地说。
陈圆圆轻轻点头,“我明白了。”
司徒伯雷和方怡告退后,陈圆圆靠近叶小天,“阿珂对你很有敌意,我担心……”
叶小天握住她的手,“无妨,时间会证明一切。”
陈圆圆摇头,“你不了解那孩子的性格,她认定的事情很难改变。”
“就像她的母亲一样固执?”叶小天轻笑。
陈圆圆叹息,“比我更甚。”
三天后,索额图一行浩浩荡荡地进入云南城,沐剑声亲自出迎。
“索大人远道而来,蓬荜生辉。”沐剑声拱手行礼,语气恭敬。
索额图面容和善,眼中却带着犀利的光芒,“沐王爷客气,皇上念你守边有功,特派本官前来慰问。”
宴席设在大厅,叶小天故意缺席,由沐剑声独自应对。
陈圆圆作为歌伎出现在宴会上,一曲《霓裳羽衣曲》惊艳全场,索额图的目光几乎未离开过她。
“这位姑娘歌喉动听,本官久闻陈圆圆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索额图微醺,开口赞叹。
陈圆圆面带微笑,上前给索额图斟酒,“大人过奖,圆圆不过是个普通歌伎。”
索额图抓住陈圆圆的手,低声问,“听说云南有位叶小天,战功赫赫,本官很想见一见。”
陈圆圆巧妙地抽回手,“叶公子近日外出狩猎未归,大人若想见他,需多等几日。”
索额图眼中闪过一丝失望,“那委实可惜。”
宴席散后,陈圆圆立刻向叶小天汇报,“索额图确实是来探查虚实的,他对您的武器非常好奇。”
叶小天点头,“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皇帝对云南形势很关注,已经派大军驻扎在云贵交界处,随时可能进剿。”陈圆圆低声道。
叶小天沉思片刻,“加快训练进度,提前行动。”
接下来的日子里,叶小天加紧了军队训练和称帝准备。
每天清晨,军队在训练场挥汗如雨,新式武器的使用技巧日益纯熟。
下午,九难师太会教授叶小天武功,从《铁剑剑法》到《分筋错骨手》,叶小天进步神速。
晚上,叶小天则与司徒伯雷商议政事,从军队编制到政府架构,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准备着。
索额图在云南停留了十五天,虽然没能见到叶小天,但也搜集了不少情报,最终带着疑虑返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