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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岂容尔等放肆!"李饼的声音裹着猫科动物特有的低吼,他苍白的指尖划过玄铁匣,那些游走的龟兹文突然化作银针激射而出。
两个打手应声倒地时,我听见来仲书在冷笑:"私藏西域邪术,李少卿好大的胆子。"
系统界面突然弹出橙色预警,我膝行着扑向东南角的青铜獬豸像。
当来仲书的刀锋劈碎獬豸左角时,藏在雕像眼窝里的留影珠滚落在我掌心。
暗室里三年前拓印的星象图突然被磁石粉吸附,在空中拼凑出完整的太岁移位轨迹——正是我们此刻头顶的星空倒影。
"接着!"陈拾突然抛来装裱用的浆糊桶,我反手将留影珠浸入胶液。
当来仲书举刀再劈时,那些飞溅的浆糊突然在半空凝结成镜面,十七道折射的月光正好照出他袖中藏着的密信火漆印。
系统提示音在耳膜深处震动:【官场关系指南更新——貔貅佩属户部度支司】。
我假意扑救被踢翻的卷宗,实则将磁石粉撒在来仲书的蟒纹靴上。
孙豹的长枪突然横扫,挑飞三个打手的蒙面巾——他们耳后竟都刺着漕运码头的暗记。
"好个一石三鸟。"李饼的玄铁匣突然扣住来仲书的刀锋,他猫眼中的琥珀色纹路正在旋转,"既毁证据,又嫁祸鸿胪寺,还能给漕运那边卖人情?"
我趁机将留影珠按进墙壁暗格,系统自动生成的问询记录正通过磁粉显现。
当来仲书发现我在誊抄他靴底的泥印成分时,突然暴喝一声掷出烟雾弹。
辛辣的硫磺味中,我听见陈拾在咳嗽:"孙小哥...咳咳...西南窗柩!"
十二盏灯笼同时亮起的刹那,我袖中的磁石粉突然被牵引着飞向窗口。
月光下,来仲书留在窗台上的泥印正泛着诡异的青绿色——那是唯有洛阳官仓陈米才会滋生的霉斑。
"永徽五年的赈灾粮。"我蘸着浆糊在青砖上速写仓廪图,系统将三年前户部亏空案的数字投射在霉斑上方。
当李饼用龟兹文银针封住来仲书的穴道时,我故意让装着磁粉的竹筒滚到他脚边——那些吸附了泥印的磁粉,正闪烁着只有留影珠能捕捉的磷光。
孙豹突然用枪尖挑起打手的外袍,露出内衬上褪色的"洛漕丙戌"字样。
陈拾喘着气将火折子凑近,烤焦的布料上渐渐浮现出半个户部印鉴——与邱庆之督办粮仓的批文上的官印缺口完全吻合。
"精彩。"来仲书突然笑起来,他染血的牙齿间有什么东西在反光,"但邱将军此刻正在紫宸殿陪王伴驾,诸位猜猜...圣人是信羽林卫中郎将,还是信你们这些装神弄鬼的......"
他话音未落,我藏在袖中的磁石粉突然聚成箭头,直指他后颈某处。
系统放大镜功能下,那里有枚米粒大小的刺青——正是漕帮处置叛徒的标记。
李饼的玄铁匣突然发出蜂鸣,他低头查看时,我瞥见匣中龟兹文正在重组出"荧惑守心"的星象。
但当他合上匣盖的瞬间,窗外突然传来报更声,子时的梆子敲到第三下就戛然而止。
系统时间突然开始倒流,留影珠记录的画面正在我视网膜上逐帧回放。
在来仲书挥刀劈向獬豸像的某个瞬间,我分明看见他左手小指以诡异的角度弯曲——与三年前暴毙的鸿胪寺主簿验尸记录中的指骨伤痕完全一致。
陈拾突然指着西南角的承尘:"血...血在倒流!"我们抬头望去,先前打斗中飞溅的血珠正沿着梁柱纹路逆升,在房梁交汇处凝成个模糊的星图。
当李饼掷出银针击碎血珠时,我听见系统发出刺耳的警报——留影珠记录的影像正在被某种力量篡改。
"快!"我将玉璜残片按在星图中央,孙豹立刻用长枪挑破屋顶瓦片。
月光如银瀑倾泻而下的瞬间,那些逆流的血珠突然在青砖上投出洛阳城的微缩投影——而代表邱庆之府邸的位置,正涌出汩汩黑水。
来仲书突然暴起挣脱穴道,他撕开衣襟露出胸口狰狞的狼首刺青。
但当他要咬碎后槽牙的毒囊时,我早先撒在他靴底的磁石粉突然吸附住獬豸像基座的铁环——机关启动的轰鸣声中,十二道铁栅从天而降。
"大理寺地牢扩建的机关,邱将军没告诉您?"我擦掉嘴角的血渍,看着被困在铁笼中的来仲书,"或者该称呼您...永徽二年就该死在龟兹的商队护卫?"
系统突然在我眼前展开三份户籍黄册,泛黄的纸页上,来仲书的画像正与某个西域胡商的面容重叠。
当我要细看时,陈拾突然拽着我扑向右侧,一支淬毒的袖箭擦着我的发髻钉入墙中——箭尾系着的丝绦上,沾着紫宸殿特供的龙涎香。
李饼的玄铁匣盖突然自行掀开,那些龟兹文银针正在匣中排列出警告的纹路。
当我们冲出廨房时,头顶的星象突然开始扭曲,贪狼星的位置爆出妖异的红光。
而系统地图上所有与邱庆之相关的标记,此刻都开始像滴入水中的墨汁般晕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