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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攥着浸透雨水的袖口,玉璜断裂处渗出的猩红汁液在青砖上洇出细线。
系统光幕在雨声中滋啦作响,【子时三刻忌水位】的谶语正随着铜漏滴水逐渐变红。
"天权位是礼部侍郎旧宅。"李饼的指尖划过《西域志》上扭曲的龟兹符号,那些蚯蚓般的纹路竟与琉璃瓶中灰烬拼成的尸骸轮廓重叠,"陈九说前日送葬时,抬棺人听到过类似咒语声。"
陈拾突然撞开雕花门,蓑衣滴着水:"西市打更的老吴头...舌头被割了!"他摊开掌心,半片染血的桑皮纸与梁柱上的箭矢用纸同源,边缘沾着荧灰色粉末,"在哑巴乞丐的破碗里发现的。"
我唤出系统嫌犯分析界面,三块悬浮光幕在雨幕中投射出蛛网般的关联图。
当礼部侍郎暴毙当日的天气数据与七具尸骸发现地的星象图重叠时,北斗七星标记突然在"天权"与"摇光"之间撕开血色裂缝。
"他要补全星阵。"我蘸着玉璜渗出的红汁在案卷空白处画圈,七个血点诡异地朝城东南游移,"每具尸体都是祭品,今夜子时..."暴雨突然在檐角凝成冰棱,系统警报声刺得耳膜生疼。
李饼突然按住我执笔的手,他掌心烫得惊人:"那宅子三日前就贴了封条,但今晨..."话音未落,陈拾突然掀开竹帘,浓重的血腥味裹着雨腥冲进来——他背上竟负着个浑身溃烂的乞儿,溃脓的伤口里嵌着发黑的银针。
"他在朱雀街爬了半个时辰..."陈拾扯开乞儿褴褛的衣襟,溃烂的胸膛上赫然烙着北斗纹章,"一直指着东南方向。"溃烂的皮肉间隐约可见龟兹符号,与《西域志》记载的噬魂咒如出一辙。
系统突然弹出红光警告:【认知污染风险!】我猛地后仰,却见乞儿溃烂的眼窝里钻出半截银针,针尾刻着礼部侍郎的私印。
李饼突然用铜尺挑起乞儿下颌,喉间插着的细竹管正渗出荧灰粉末。
"是调虎离山。"我捏碎腰间香囊,艾草味冲散荧灰的甜腥,"凶手在西北!"话音未落,琉璃瓶中的灰烬突然凝成箭头直指东南,与光幕推算的方位截然相反。
系统界面突然扭曲成雪花纹,【数据冲突】的警报声里,玉璜上的第三朵花苞绽出血丝。
李饼突然抽出案牍下的舆图,狼毫蘸着血汁圈出两处:"陈拾带人去东南,我和孙珍珍..."他忽然噤声,舆图上的墨迹竟在雨中蠕动成北斗形状,西北标记处渗出黑血。
我们冲进雨幕时,打更人的梆子声在东南方突兀响起。
陈拾的灯笼撞碎在石狮上,飞溅的火星里,我看见自己映在铜门环上的倒影——玉璜上的血丝正顺着脖颈爬上耳垂。
荒废的侍郎宅浸在墨色里,系统启动夜视模式的瞬间,屋檐垂落的镇魂铃突然无风自动。
李饼的刀鞘抵住褪色的封条,门缝里溢出的荧灰在地上拼出北斗缺口。
当铜漏滴下第七滴水时,我摸到门环内侧新鲜的抓痕——五道指痕里嵌着荧灰。
"是今晨新添的。"我用银针挑起碎屑,系统突然弹出放大百倍的光幕——灰烬里混着礼部侍郎棺木特有的金丝楠木屑,"有人开过棺!"
后院古槐在闪电中露出森白树洞,二十七个孩童头骨摆成星阵,正中悬着的铜镜映出我血色渐浓的玉璜。
当子时的更鼓穿透雨幕,头骨眼窝突然窜起幽蓝鬼火,系统界面疯狂刷新着【认知污染指数87%】的警告。
"是双重陷阱!"李饼突然拽着我扑向假山,原先站立处的青砖裂开七星纹。
琉璃瓶中的灰烬在暴雨里凝成第七具尸骸轮廓,竟是那乞儿的模样。
玉璜突然发出裂帛声,第三朵血莲完全绽开的刹那,西北方向传来瓦片碎裂的轻响。
我们伏在荒宅阁楼的蛛网间,陈拾带着大理寺精锐藏身梁柱阴影。
当子时三刻的梆子敲到第七声,东南角的野猫突然打翻瓦当。
我盯着系统界面突然静止的倒计时,玉璜血汁滴在罗盘上,指针在西北与东南间疯狂摇摆。
雨声里混进丝竹之音时,李饼的刀锋已出鞘三寸。
我摸出改良过的暴雨梨花针,淬着艾汁的银针在夜视模式下泛着青芒。
当瓦当再次发出轻响,系统突然在视网膜投射血红箭头——指向我们头顶的横梁。
玉璜在此刻迸裂,血莲汁液在掌心凝成箭头,与系统指示的方向完全相反。
我望着李饼映着幽蓝鬼火的瞳孔,突然明白第七具尸骸真正的位置,就藏在我们带来的证物之中——
横梁上的灰尘簌簌落在睫毛上时,我听见瓦片传来极轻的叩击声。
系统界面突然弹出三维建模图——房梁阴影里蛰伏着人形热源,那人正以倒挂金钟的姿势缓缓下沉,腰间的弯刀在夜视模式下泛着孔雀蓝的毒光。
李饼的刀鞘突然敲击青砖三下,这是事先约定的暗号。
陈拾的蓑衣在东南窗棂外闪过半片阴影,淬毒的银针在指缝间绷成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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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七滴雨水穿透瓦缝砸中玉璜残片,横梁上的黑影突然如蝙蝠般扑向证物箱。
"他要毁尸灭?迹!"我扬手射出银针,淬着艾汁的锋芒在幽蓝鬼火中划出青痕。
黑影的弯刀堪堪劈开木箱,陈拾的麻绳套索已缠住他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