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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昏黄的火光在跳动,火盆突然爆开一粒火星,那火星如流星般划过,惊得俘虏蜷在铁链里瑟瑟发抖,铁链相互碰撞,发出清脆而又杂乱的声响。
我摩挲着袖袋里冰凉的青铜鼎碎片,触感冰冷而粗糙,那是昨夜从太液池底摸出来的,此刻正渗出诡异的松脂香,那香气幽微而独特,钻进鼻腔,让人不禁心生疑惑。
"西域人信奉父神阿胡拉·马兹达,为何要在大唐王城饲养饕餮?"我将碎片按在木案上,血沁的螭纹在烛火下泛着青紫幽光,那幽光闪烁不定,仿佛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系统在视网膜上投射出三日前西市胡商账簿的残页,其中"玉门关外三十里,青铜祭器十二件"的墨迹正在虚空中燃烧,那燃烧的墨迹带着丝丝热气,仿佛要将真相吞噬。
俘虏喉结滚动发出呜咽,那声音低沉而凄惨,李饼的刀鞘突然抵住他颈侧溃烂的螭纹烙印:"这些冻尸后颈的印记,与陆城隍书房暗格里的火漆印一模一样。"
"不是饕餮......"俘虏突然咯咯笑起来,那笑声尖锐而诡异,浑浊瞳孔倒映着系统自动生成的西域祭坛全息图。
恍惚间,那全息图中似有光影流转,浮现出西域幻术施展时的奇异景象:五彩的光芒如游蛇般穿梭,光影交错间,虚幻的影像若隐若现,仿佛来自另一个神秘的维度。
"父神降临时,你们会看到比《山海经》更古老的......"
卢纳大人猛地掀开墙角的樟木箱,三十六枚刻着龟兹文的青铜铃铛叮当作响,那声音清脆悦耳,却又透着一丝不安。
我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系统证人问询辅助功能突然在耳畔炸开蜂鸣,那蜂鸣尖锐刺耳,仿佛要刺穿耳膜——俘虏左手指甲缝里的靛蓝色粉末,正是昨夜护城河冻尸掌心的磷光物质。
凑近细看,那靛蓝色粉末在微光下竟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如同隐藏着神秘力量的星尘。
"你们用西域幻术操控叛军,但真正想打开的是太液池底的青铜鼎。"
我抓起案头绘有镇水兽的《工部营造册》,指尖划过每尊铜兽獠牙的角度,那獠牙坚硬而锋利,触感粗糙,"
每月朔望夜子时,太液池水会漫过第三级台阶——因为池底埋着可以调节水位的机关甬道。"
崔倍突然将算盘拍在案上,两颗血玉珠子骨碌碌滚到俘虏脚边,那珠子圆润光滑,在地上滚动的声音清脆响亮。
系统立刻将珠子表面的反光进行光谱分析,虚拟屏上跳动的西域文字正与俘虏靴底的泥印重叠。
"邱庆之三日前从鸿胪寺调阅的《于阗贡品录》,少了两页关于螭纹祭器的记载。"
我扯下俘虏腰间浸透毒液的皮囊,腥臭味中混着熟悉的松脂香,那味道刺鼻难闻,"陆城隍书房暗格里残留的墨迹,是邱庆之惯用的青麟髓墨。"
地牢突然剧烈晃动,墙灰簌簌落在青铜铃铛上,那簌簌的声音仿佛是时间的脚步,急促而沉重。
陈九的狂笑从甬道尽头传来,那笑声张狂而恐怖,李饼的披风卷着我在满地碎瓷片中翻滚,碎瓷片的棱角割破皮肤,带来丝丝刺痛。
系统风险预警在视网膜上拉出血色警报,某个代表邱庆之的光点正急速逼近大理寺正门。
"他们要烧毁证物库!"卢纳大人踹开暗门时,我瞥见东边天际腾起的靛蓝色毒雾,那毒雾如鬼魅般升腾,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在毒雾中,似乎有若有若无的蛊虫影子在蠕动,那些蛊虫形态各异,有的似扭曲的长蛇,有的如斑斓的蜘蛛,它们在毒雾中时隐时现,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指令。
崔倍将算盘拆成两截,机括中掉出半枚刻着"陆"字的铜符——正是今晨从冻尸胃囊里剖出来的那枚。
当我们在密道截住抱着青铜鼎夺路而逃的陆城隍时,他官服上沾着的靛蓝色粉末正在晨光中挥发,那粉末如轻烟般飘散,带着一丝神秘的气息。
我们带着陆城隍,匆匆赶往金銮殿,因为我们知道,只有在圣人面前才能彻底揭露这个阴谋。
系统突然将三日前西市胡商暴毙案的验尸记录投射在虚空,死者鼻腔内的真菌孢子与此刻空气中的毒雾完成配对。
"用西域幻菌制造傀儡,再用青铜鼎豢养蛊虫。"
我举起从密道机关拆下的螭纹铜钥,齿痕与太液池底暗锁完美契合,"但你们算漏了件事——"李饼的刀风劈开陆城隍的袖箭时,我袖中抖落的青铜碎片正与刑部存档的《贞观西域贡品图鉴》第一百零七页插图严丝合缝。
地牢深处突然传来陈九撕心裂肺的惨叫,那惨叫凄厉而绝望,我们冲进去时,只看到满地融化的青铜液里漂浮着半枚螭纹铜符。
仔细观察那青铜液,其中竟有微小的蛊虫残骸在翻滚,它们的肢体扭曲变形,似乎在诉说着临死前的痛苦。
系统将铜符残缺部分进行三维补全,跳出的全息影像竟是鸿胪寺密室失窃的《龟兹降神录》封面图腾。
当我蘸着毒血在黄麻纸上勾勒出完整的螭纹时,卢纳大人突然盯着窗棂上凝结的冰花倒吸冷气——那些霜纹正与冻尸掌心的西域文字诡异地重叠成某种召唤阵。
在召唤阵形成的瞬间,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涌动,似乎在唤醒沉睡的西域幻术和蛊虫的邪恶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