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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再次议论纷纷。突然,一个抱着孩子的小媳妇怯生生地说:
“陈……陈顾问……我……我家猪圈墙上,搭着的一件我男人干活穿的破蓝布褂子,早上起来不见了……
我还以为是风刮跑了……就在西边院墙根,挨着巷子……”
“西巷口?蓝布褂子?”
陈光阳眼神一凝!
丢衣服的位置和凶手逃跑方向一致!
常顺很可能仓皇逃跑时,顺手牵羊换了血衣!“嫂子,衣服大概啥时候丢的?”
“就……就刚才,天刚亮透那会儿……我起来喂猪发现的,顶多……顶多半柱香功夫前!”小媳妇努力回忆。
陈光阳立刻看向派出所所长:“所长!你立刻安排人,沿着西巷口往磨坊方向。
仔细搜索所有可能的垃圾堆、草垛、沟渠,找一件沾血的灰棉袄或者蓝布褂子!快!”
“是是是!马上!”所长如梦初醒,赶紧点人。
陈光阳随即转向王主任和程大夫:“王主任,重点提取凶手留在现场脚印上的豆渣样本,越快越好!
程大夫,初步尸检看死亡时间,是否在5点前后?
致命伤是否符合我描述的带倒钩刮刀的特征?特别是伤口边缘的撕裂情况!”
“好!”王主任立刻带人取样。
程大夫也面色凝重地点头,重新快速检查赵老实的伤口:“伤口深且边缘有轻微的不规则撕裂,像是被带倒刺或小钩的东西捅进去又拔出来造成的!
死亡时间……根据尸温和尸僵程度,推断在五点初前后,误差不大!”
时间、地点、行凶工具、作案动机、逃跑痕迹、可能的藏匿点、换衣线索……
还有那关键的气味记忆!
所有的碎片,在陈光阳的脑海中瞬间拼合成一幅清晰无比的路线图!
他猛地抬头,眼中寒光四射:“柱子那边应该还没捞到!凶手常顺!他现在最可能的藏身地,不是磨坊破棚子!他弃刀后肯定想跑!
但他没钱没粮,身上可能还有没洗干净的血迹!
他唯一的生路,是扒拉煤的火车!去红星市郊的黑煤窑躲风头!”
陈光阳一把扯下口罩和手套,对着院门口吼:“小张!吉普车!去城西废弃的铁路货场!快!”
他又对着柱子留下协助的一个小公安吼道:“你!立刻用步话机通知李局孙局!
带上能动的兄弟,立刻去城西铁路货场包抄!常顺要扒火车跑!告诉他们,我陈光阳说的,凶手就是常顺!带枪!那是个敢灭门的亡命徒!”
“是!”小公安立刻掏出步话机嘶吼起来。
陈光阳人已经如猎豹般冲出小院,几步跨过地上的血迹和杂物,掀开警戒线跳上刚刚启动的吉普车副驾。
“开车!用最快的速度!去铁路货场!”他声音低沉,带着一股肃杀的寒气。
小张一脚油门,吉普车如同离弦之箭,咆哮着冲出了柳条巷,卷起一路烟尘,只留下满院子目瞪口呆的警察和闻讯而来的街坊邻居。
“天……天爷啊……这就……这就锁定了?”
“常顺?那个街溜子?真是他?”
“陈顾问……他……他连凶器丢哪儿、凶犯躲哪儿、往哪儿跑都算准了?”
“神了……真神了!才进来多久?一袋烟的功夫都没吧?”
“李局长孙局长还没到呢……”
“听见没?陈顾问让带枪!抓亡命徒!”
惊骇、难以置信、敬畏、激动……
种种情绪在人群中炸开。
赵老太太瘫软在女警怀里,呆呆地看着吉普车消失的巷口,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第一次燃起了微弱的、名为希望的光。
她死死攥着女警的胳膊,指甲深深陷进去,嘴里无意识地喃喃:“陈光阳……陈光阳……抓畜生……抓畜生……”
技术队王主任看着被小心翼翼提取的、带着新鲜豆渣的脚印样本。
又看看程大夫对他肯定点头确认的伤口特征,再想想陈光阳刚才那电光火石间的推理和指令,震撼得说不出话,只剩下一个念头:
这他妈还是人吗?简直是……是活阎王点卯,死鬼都跑不了啊!
东风县城西,废弃的铁路货场。
几截锈迹斑斑、落满煤灰的铁皮车厢歪斜在杂草丛生的轨道上。
远处,一列拉煤的闷罐车正喘着粗气,慢悠悠地驶入货场,准备临时停车加水。
车头喷出的蒸汽在寒冷的清晨凝成大片白雾。
一个穿着不合身蓝色旧褂子、头发凌乱、神色仓皇的汉子,正像只受惊的老鼠,蜷缩在一堆腐朽的枕木和煤渣后面。
他正是常顺。
他脸上蹭着煤灰,衣服上还有几处没完全搓掉的黑红色印记。
他死死盯着那列缓缓停下的煤车,眼睛血红,满是疯狂和逃生的渴望。
赵老实一家倒在血泊里的画面不断在脑海里闪现,让他又恐惧又带着一种扭曲的快意。
他怀里紧紧揣着刚从巷尾一个晾衣绳上扯下来的半块干粮。
“妈的……等老子扒上这趟车……钻到煤堆里……谁也找不着……”
他神经质地念叨着,准备等车一停稳就冲过去。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
一辆熟悉的吉普车如同发了狂的公牛,卷着漫天煤灰,一个急刹横在了他藏身的枕木堆前几米远的地方!
轮胎在碎石地上擦出刺耳的声音。
车门“砰”地打开。
陈光阳第一个跳下车,身影在弥漫的煤灰中显得格外高大凛冽。
他锐利如刀的目光瞬间就锁定了那个枕木堆后刚探出半个脑袋、满脸惊恐的身影。
“常顺!”
陈光阳的声音不大,却像带着千钧之力.
穿透清晨的寒风和煤灰,如同惊雷般炸响在常顺耳边,将他最后一丝侥幸彻底击碎!
“你他妈还想往哪儿跑?!”
吃着干粮的常顺瞬间愣在了原地:“操!他想不明白,凭啥这么快就能锁定自己啊?”
“是他妈的包相爷还是展昭啊!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