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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的云麓山浸在浓稠的夜色中,莲池上浮着一层薄冰般的幽蓝光晕。七十二峰衔莲玄鸟图腾次第亮起,鎏金纹路如流动的星河,汇聚于中央冰棺。江微月静静躺在棺中,心口九瓣莲纹灰白如枯叶,唯有青玉魂灯在棺椁前摇曳,灯芯一点冰蓝焰芒忽明忽暗,似风中残烛。
青衡跪坐在冰棺旁,十指缠满傀儡丝,正将最后一枚赤晶石嵌入“引魂枢”的锁芯。机关翼的残骸散落一地,齿轮与轴承被月光镀上冷色。他额角沁出细汗,傀儡丝因过度紧绷而发出细微的“铮铮”声。
“成了!”
锁芯“咔嗒”嵌合的刹那,青衡猛地从机关箱上弹起来。他十指缠着的傀儡丝骤然松弛,在月光下绷出几道银弧,整个人踉跄着后退两步,后腰撞上冰棺边缘才堪堪站稳。额前碎发被汗水浸透,黏在苍白的脸颊上,手指关节因过度用力泛着青紫。
“这机关能暂时锁住七师姐的魂魄逸散......”他胡乱抹了把额角的汗,袖口蹭过眉骨时带出一道血痕——是方才调试齿轮被锋刃划破的,“但最多撑三日!”尾音带着破锣般的嘶哑,像是从胸腔里硬挤出来的。
玄霜的魂铳管“咚”地抵住冰棺,鎏金眸中映出棺面蛛网般的裂纹。她五指死死扣着铳身,指节发白,手背青筋如冰层下的暗河般暴起。广袖甩动带起的厉风扫落案上药瓶,赤晶弹匣“哗啦”滚落石阶,一颗弹壳蹦跳着撞上青衡的小腿。
“三日?”她突然反手捏住那颗弹壳,赤晶棱角刺破掌心,血珠顺着腕骨滑入袖中,“沈昭明这蠢龙要是再晚一步——”话音未落,弹壳在她掌心爆成齑粉,赤晶碎屑如毒蜂般四溅,在青玉砖上烙出焦黑的孔洞。
一旁捣药的秋棠被这动静惊得手一颤,药杵重重砸在青玉砖上。朱砂色的药汁溅上她鹅黄裙裾,像一滩凝固的血。她慌忙蹲下身去捡药杵,发间的松针簌簌掉落,混着地上的赤晶碎屑,被夜风吹得打旋。
“玄霜。”怀瑾的水雾无声漫过石阶,裹住四散的赤晶碎屑,“你的杀气会惊扰星砂阵。”他指尖月贝珠微微发烫,九根银针在江微月心口上方震颤出残影,“青衡,去药池泡半个时辰——你的手抖得连傀儡丝都穿不稳了。”
青衡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指尖,那里还缠着半截崩断的傀儡丝。他咧了咧嘴想扯出个笑,却露出比哭还难看的表情:“三师兄,我改良了机关翼的传动轴,等师姐醒了......”
“等不了!”玄霜突然暴喝,魂铳管重重杵进冰棺缝隙。棺内寒气顺着铳身攀上她手腕,凝出霜花般的纹路,“现在就给我想!还有什么法子能续命?千机锁?星轨仪?或者把老头的莲池炸了取灵髓——”
怀瑾的水雾陡然凝成冰刃,擦着玄霜耳畔掠过,削断她一缕飞扬的发丝。“你若再发疯,”他声音比莲池的冰还冷,“我便让凌虚子封了你的魂铳。”
清冷的月光如银霜般洒下,斜斜地切过青衡低垂的脖颈,在他的脚边投下一道伶仃而又孤独的影子。他静静地蹲下身去,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只有那片散落在地的机关翼残片吸引着他的目光。
青衡的手指缓缓伸出去,拾起那片残片,上面的齿轮早已停止转动,而曾经沾染的血迹也已经干涸成了褐色的斑点。这是三日前调试失败时,被崩飞的零件划伤的,当时的疼痛似乎还残留在他的记忆里。
秋棠站在一旁,有些慌乱地俯身假装忙碌着什么,她的发间还残留着几枚松针,随着她的动作簌簌掉落。只是紧紧地盯着药杵上那已经干涸的朱砂渍,仿佛那是她唯一能够集中注意力的地方。
喉头哽得发疼:“怀瑾仙君......赤晶露、赤晶露快用完了,月见草汁也不够......”声音细如蚊蚋,混着莲池雾气散在风里。
怀瑾立于冰棺三步外的星砂阵眼处,鲛绡广袖浸满深褐药渍。他左手虚托着九根星砂银针,针尾月贝珠随江微月的呼吸明灭闪烁;右手并指抵在眉心,正以神识操控水雾裹住她心口渗出的黑血。闻言指尖微顿,一缕水雾分流向秋棠:“东南角第三株月见草,根茎三寸处取汁。”
他侧脸被魂灯映得半明半暗,眼下青影如晕开的墨迹:“赤晶露需混入鲛人泪冰镇。库房青玉匣第三层,取我先前存的东海冰魄。”
“是、是!”秋棠胡乱点头,抱起药篓就要跑,却被一道人影拦住去路。
“我去取冰魄。”
来人是炼器阁的内门弟子陆昭,额间还沾着矿灰,掌心托着刚刻好的赤铜镇魂钉。“药圃的蚀毒瘴气未散,你留在这儿帮怀瑾仙君。”他不由分说夺过药篓,袖口露出的腕骨缠着焦黑绷带——日前为封堵赤晶矿脉的毒雾,他徒手压住了爆裂的熔炉。
秋棠揪着裙角嗫嚅:“可是怀瑾仙君吩咐我......”
“库房要过剑冢结界,你没有通行玉牌。”陆昭从怀中摸出刻着“器”字的玄铁令牌,指尖在“昭”字上重重一叩,“我脚程快,半炷香便回。”他突然压低声音,喉结滚动着看向冰棺,“外门那群小子......把本命剑都熔了铸愿力珠。若七师姐醒了,别说是我讲的。”
鹅黄裙裾扫过石阶霜花,秋棠望着他御剑而去的背影,突然想起上月江微月蹲在炼器阁废墟里的模样——
(三百年前)
暴雨倾盆,陆昭的右臂被蚀毒腐蚀得可见白骨。江微月徒手捏碎三颗赤晶石,鎏金炼金阵裹住他伤口:“疼就咬这个。”她往他嘴里塞了颗薄荷糖,自己却被反噬得呕出口血。
(现实·莲池畔)
莲池外的松涛声忽然静了一瞬。
跪在结界边缘的弟子中,有个扎双螺髻的少女正捧着江微月赠的炼金笔记抽泣。纸页边角卷起,扉页画着歪歪扭扭的朝阳纹——那是某日晨课时,江微月抓着她的手改阵图时随手涂鸦的。
“师姐说......说炼金术不是刻板的符咒,”少女哽咽着抚过纸上的金痕,“要像揉面团一样,把灵力揉进天地脉络里......”
晨风穿林而过,惊起檐角占风铎的清响。丁零声里,三百年前的春色漫过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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