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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时宴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他掏出手机一看,是同事发来的紧急微信,说有重要邮件需要他马上查看回复。他眉头微皱,心里有些着急,目光扫向客厅里的电脑,便朝着童婳的背影喊道:“童婳,能借用下你的电脑查个邮件吗?有点急。”
屋内传来童婳的回应:“你用吧。”
时宴快步走到电脑前,打开邮箱处理完邮件后,他正准备关闭页面,眼角余光瞥见电脑桌面上一个名为“《韩氏集团度假村策划书》”的文件。他的手停在鼠标上,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退出,但好奇心和对项目的敏锐嗅觉让他鬼使神差地点开了文件。随着文件内容在屏幕上展开,是他们公司关于这次重要投标的合作计划,详细罗列着每一个环节与合作方的对接细节。往下翻,成本预算表清晰呈现各项开支,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再切换页面,设计图精致夺目,每一处线条都凝聚着团队的心血。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却毫不犹豫地操作鼠标,将这些文件一一选中,上传到自己的邮箱。他紧张地退出界面,清除痕迹。电脑屏幕再次恢复到原本的界面,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时宴的手心已满是汗水,这场见不得光的窃取,让他既忐忑又兴奋,他深知,这些文件将成为自己手中的一张王牌,只是未来会走向何方,他也不敢细想。童婳换好衣服,和时宴来到了一家露天帐篷餐厅。今天虽是阴天,少了几分闷热感,微风轻拂,四周绿植环绕,本是惬意的氛围。
他们寻了一处空位坐下,点好餐正准备聊几句。与此同时,不远处帐篷里的陈宇航正和景昀澈、林清扬边吃边聊。陈宇航把筷子重重一放,看着景昀澈说:“童婳也不知道给你还有蓝乔罐了什么迷魂汤,就因为我像她打听童婳和时宴的关系,蓝乔就跟我大吵了一架,直接冷战但现在!前两天好容易约出来,我还以为能和好,结果刚见面就被她劈头盖脸一顿骂,我在她心里啊,还不如童婳的三分之一。”林清扬往杯里添了块冰,冷笑出声:“活该,谁让你多管闲事?”陈宇航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懊恼,刚想再说什么,不经意间抬眼,目光一下子捕捉到了童婳的身影,他先是一愣,随即用手肘碰了碰景昀澈,脸上带着几分惊讶:“诶,阿澈,你快看,那不是童婳吗?刚跟你分手就迫不及待的和时家公子在一起,她这也太过分了。”
景昀澈顺着陈宇航示意的方向看去,只见童婳正和时宴有说有笑地交谈着。刹那间,景昀澈的脸色变得铁青,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愤怒。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餐具,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她怎么会和他在一起?”景昀澈咬着牙,声音里透着明显的不悦。愤怒的情绪在他心间翻涌,他恨不得立刻起身冲过去问个明白。坐在一旁的林清扬察觉到了景昀澈的情绪波动,赶忙伸手按住他的胳膊,神色关切又焦急:“阿澈,别冲动,先打电话问问缘由,说不定有什么误会,你现在贸然过去,万一闹的大家都下不了台,事情只会更糟。”
景昀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手微微颤抖地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打通了童婳的电话。双眼紧紧地盯着不远处的童婳和时宴,那眼神仿佛要将空气点燃。林清扬满脸担忧地看着景昀澈,嘴里念叨:“冷静、冷静。”时宴正和童婳交谈着,童婳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是昀澈,她的心像漏掉了半拍,定了定神,转头对时宴歉意一笑说:“不好意思,我去旁边接个电话。”分手之后,景昀澈除了工作交流,几乎没什么往来。此刻,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童婳走到树荫下按下接听键,景昀澈的声音裹挟着复杂情绪传来:“在哪?”童婳的心猛地一揪,下意识握紧手机,回道:“在餐厅吃饭。”
景昀澈盯着童婳的背影,继续追问:“和谁在一起?”童婳沉默几秒,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字一顿地说:“我们已经分手了。”那语气就像在空气中划下一道冰冷的界限,提醒着景昀澈,她的生活已经与他再无关联。景昀澈声音猛地抬高,竭力压抑着怒火,质问道:“我们刚分手,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和时宴在一起吗?”说完,他挂断电话,起身快步朝童婳走去。林清扬和陈宇航跟在后面不停的提醒他说:“昀澈,你一定要冷静。”童婳握着手机,听着忙音,下意识回头,两人的目光瞬间交汇。童婳看着他朝自已走来,内心一阵慌乱,时宴也察觉到异样,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见来人,迅速起身将童婳护在身后。景昀澈几步上前,不由分说,用力把童婳拉至自己身边。时宴见他对自己一直呵护备至的童婳如此粗鲁,脸色瞬间阴沉,怒气冲冲地质问:“你干什么?”
景昀澈瞥他一眼,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怎么?时公子心疼了?”
时宴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冷笑的回敬:“景总,何必这话说的,一直听闻你为人风度翩翩,今日一见,竟如此不懂的怜香惜玉。”
景昀澈松开拉着童婳的手,改为揽住她的肩膀往怀里带,脸上满是嘲讽:“时宴,管好你自己,以后离我女朋友远点儿。”特意加重“女朋友”三个字的语气。说完景昀澈想拖着童婳就走,童婳用力挣扎,急道:“昀澈,你别这样,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景昀澈脚步猛地顿住,手上松了些力道,转过身,声音少了强硬,多了丝恳求:“跟我走,我们找个地方聊聊,行吗?”这样的昀澈让童婳无法拒绝。她应了一声:“好。”时宴眼睁睁看着景昀澈把童婳离开,双拳紧握,脸色铁青,身体因愤怒微微颤抖。
林清扬走上前,拍拍他肩膀劝道:“兄弟,算了,小情侣的事咱别管!”
童婳坐在车里,满心困惑,不知道景昀澈要带她去哪儿。看着他阴沉的脸色,她心里一阵刺痛,想着到底要不要跟他坦白?实在不忍心继续骗他。
半小时后,车拐进了狭窄小路,又开了几分钟子,车子停在无人的田野边。绿油油的禾苗层层叠叠,在闷热的风中无精打采的起伏,田边几棵老树歪歪斜斜,枝叶稀疏,墨云压低,沉甸甸的悬于天际,门热的湿气弥漫,仿佛下一秒就要落雨。
此时童婳已无心欣赏田园的景色,童婳深吸一口气,主动开口解释:“明澈,我和时宴…..。景昀澈此时哪里还想听到别人的名字,还没等童婳把话说完,景昀澈便猛地凑上,不由分说地吻住了她。童婳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的睁大眼睛,大脑一片空白,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景昀澈就松开了她,他双手捧着她的脸,目光紧锁着她的眼睛,那眼神满是不安、渴望与占有,窗外下起了雨,轻柔的雨丝抚过窗户,发出细微沙沙声伴着景明澈轻微的喘息声,童婳被他眼底汹涌的情绪狠狠击中,景明澈又一次吻了上来,这一回,童婳缓缓闭上眼睛回应他的吻”景澈却不满足于此,他就像是被点燃的烈火,攻势愈发猛烈,猛地用手推开隔在正副驾驶中间的中央抚手,手忙脚乱地按下童婳座椅的按钮,附着座椅缓缓放倒,他半个身子急切地压向童婳。他微微倾身,半个身子压向她,滚烫的吻急切又克制地从她嘴角掠过,一路辗转至纤细脖颈,落下的每一处都带着滚烫的温度,惹得他呼吸愈发粗重紊乱。暖昧的气氛在密闭空间里弥漫。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侧游走,指尖轻颤,像是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冲动。可最终,还是不受控地探向她上衣的扣子,缓缓解开,动作间满是挣扎。
童婳起初沉浸在这份炽热时,可转瞬,心底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她神色瞬间骤变,慌乱间,童婳用力推搡着景昀澈,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昀澈,别这样!”可景昀澈像是被妒火冲昏了头脑,满心都是对童婳的爱意与眷恋,修长的手指解开了她胸前第二颗扣子,冰凉的手毫无预兆地滑入。童婳的身体如遭电击般本能地一颤,刹那间理智回笼,羞耻和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她另一只手不停拍打着景昀澈的后背,却在他的压制下显得徒劳无力,泪水无声地滑落脸颊。
景昀澈动作陡然僵住,不经意抬眼,撞进童婳满是泪水的眼眸。那一刻,他如坠冰窟,全身血液仿佛凝固。交往数月,他们最亲密的举动不过拥抱亲吻,此刻失控的行为让他满心懊悔。他猛地松开手,踉跄着坐回驾驶座。童婳缓缓坐直身子,避开他的目光,颤抖着扣上解开的纽扣。
景昀澈眼眶泛红,声音带着浓浓的歉意:“对不起……我真的没想着要欺负你,我只是情难自控,我……”他试图靠近安抚,却被童婳扬起的手狠狠扇在脸上。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车内回响,童婳眼眶蓄满泪水,怒声质问:“你疯了吗?”景昀澈全然不顾脸上的刺痛,声音因激动而发颤:“对,我就是疯了,我嫉妒得快要发疯了!”童婳哽咽着,失望至极:“我一直以为你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原来天下乌鸦一般黑。”说完便推开车门冲了出去。
细密的雨丝悠悠扬扬地飘落,景昀澈急忙下车追去,几步绕到童婳面前,脸上写满焦急:“婳婳,还在下着雨呢,这里离大路还有段距离!”童婳扬起脸任由雨水冲刷,语气冰冷疏离:“别叫我婳婳了,我们已经分手了。”景昀澈眼眶通红,声音发颤:“是,我们是分手了,可刚分开你就和时宴在一起,你当我算什么?这段时间的感情,难道都是假的吗?”
童婳张了张嘴,解释的话语却卡在喉咙里。此时,她的目光不经意扫过景昀澈挽起的袖口,那道狰狞的疤痕赫然在目——上次在度假村,他为保护她受伤的画面瞬间涌上心头。心尖猛地一颤,怒意悄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酸涩与愧疚。
景昀澈眼眶含泪,突然上前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声音哽咽:“对不起,是我不好,嫉妒让我失去理智。我不在乎你的过去,只要你以后只属于我。别再和时宴联系,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童婳感受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泪水混着雨水滑落。理智告诉她长痛不如短痛,可手臂上那道带着体温的疤痕,却如滚烫的烙铁,灼得她眼眶生疼。
她深吸一口气,用力挣开怀抱,声音平静却透着决绝:“昀澈,我们到此为止吧。这世上还有比爱情更重要的事,韩氏项目结束后,我会递交辞职信。”景昀澈如遭雷击,脸色瞬间苍白。他死死咬住下唇,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半晌才沙哑开口:“我送你回去。”
回到车内,景昀澈默默将外套披在她肩头:“淋了雨,别感冒了。”引擎声划破寂静,两人一路无言,唯有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来回摆动,刮落细密的雨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