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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凌风都惊呆了,你他妈来真的啊,还用着宇宁朗的身子!!
“呜呜呜uuuuuuuuu!!!!”
“宇宁朗”娇媚一笑,柔情似水地看着羽凌风,只不过那眼神却像是透过羽凌风看向别人,惹得羽凌风一阵恶寒。
“宇宁朗”温柔地在羽凌风额头落下一吻,笑道:“还记得,你以前常喜欢这么逗我。如今却是反过来了。”
“呜呜呜!!!!!!!!”纵使被封住了口,羽凌风的嘶叫声也足够吓人。
“宇宁朗”笑道:“别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夜还长,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
闻言,羽凌风瞪大了眼,这死鬼什么意思,没人知道他正在受到迫害吗,修染他们呢!!!
“宇宁朗”坐在床边,一边不急不慢地拨开羽凌风的衣襟,一边漫不经心道:“都是旧相识,待会儿你就能见到了。”
羽凌风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奈何就是动不了,只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默默祈祷莫修染他们能来救自己和宇宁朗。
看见羽凌风的表现,“宇宁朗”似乎很高兴,只听他轻笑一声。
忽然感受到脸上的触感,羽凌风像是被触电般猛地睁开了眼睛,眼里满是惊恐,因为一睁眼就看见近在眼前的“宇宁朗”,竟然在亲自己眼角留下的泪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天啊!
羽凌风似乎听见内心破碎的声音,内心一万个草泥马在奔腾,这世界待不下去了,他以后可要如何面对宇宁朗啊!
我差,宁郎自己应该是不知道被附身后的自己干了什么的吧,羽凌风胆战心惊地看向宇宁郎。
宇宁郎挑眉,声音愉悦道:“哦,这么看着我,是想要更多?”
羽凌风急忙道:“啊不不不,要不我们再聊会?”
宇宁郎没说话,取而代之的是跨坐到羽凌风身上。
坐下的一瞬间,两人都愣了愣。头上传来的轻笑,直接让羽凌风破防。
宇宁郎轻笑道:“怎么,就只是亲了亲,就硬了?你俩该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羽凌风羞愤欲死,咬牙道:“你瞎说什么,别污蔑我跟我兄弟清白,我这叫年轻气盛。”
宇宁郎笑道:“哦?对着一个男人?”
宇宁郎:“哎呀呀,怎么又软了。”
羽凌风羞恼道:“你他妈给我闭嘴。”
话音刚落,羽凌风浑身一僵。只觉一双光滑细嫩,指骨分明的手在身上来回挑逗,那感觉竟是说不出的性感与蛊惑,彷佛致命的毒药,渐渐麻痹猎物的神经,摧毁猎物的理智,最终就连猎物的最后一丝,本能的反抗能力都给夺走。
对方的动作似乎很是熟练,纵使羽凌风内心万分抵制抗拒,可还是无法抑制地感受到刺激以及隐匿在心灵深处的愉悦。
宇宁郎满意笑道:“又硬了。”
羽凌风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留下了最后一滴悔恨的泪水,就闭上了眼睛,安静地躺着,一副任人鱼肉的姿态。
宁朗,对不起,我尽力了,要是你醒来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宇宁朗”抚了抚某处,羽凌风努力克制自己不发出声音。
正上头时,“宇宁朗”却停下了动作。
羽凌风猛地睁开眼,此时的他整个人都红透了,身体极度燥热难忍。
“宇宁朗”声音听不出情绪道:“你就这么不想见我?”
羽凌风脑子还处于凌乱状态,下意识问道:“见谁?”
“宇宁朗”翻身而起,嗤笑道:“看你似乎很享受,再给你来些刺激的。”
闻言,羽凌风血脉喷张,不得不说这只鬼很能刺激他。就算是他兄弟的身子,都能让他欲火焚身。对不住了,兄弟。
正期待着,忽觉胸口传来一阵剧痛。
羽凌风不敢置信般看过去,只见其上正插着他自己的佩剑,贯穿胸膛,正中心脏。与宇宁朗胸口上的伤一模一样。
“呃额!”随着心脏传来的刺痛,羽凌风感觉整个前胸与后背都暖暖的,彷佛在浇热水澡,但他知道那是自己喷涌而出的血。
很快,意识随着冷意渐渐散去。
最后只听“宇宁朗”语气冰冷道:“当初我替你挡下的,如今还给你。”
你妹的,羽凌风陷入了昏迷。
待到莫修染等人冲进房间,就看到这样的画面。
羽凌风双目赤红,正徒手挡下宇宁朗欲反手刺向自己心脏的剑。
“宁朗!”“凌风!”
玄三长老抬起手,阻止了莫修染几人想要冲过去的架势:“先别过去。”
“可是凌风的心口流了好多血!”
玄三却淡然道:“没伤到要害,只是血多点,没那么容易死。”
只听羽凌风道:“萧炎,你就这么恨我?”质问不解的语气里夹杂着一丝悲伤。
苏问惊异道:“萧炎?”
花倾落:“那是谁?”
苏问:“如果没弄错的话,应该是周元时期那位武周国萧皇子。”
花倾落:“周元时期,一万年前的武周国皇子?”
苏问:“嗯,传闻萧皇子只知铸剑不会用剑,被皇族遗弃,送去邻国凉州国当了质子。少年质子与邻国将门次子宁卫,相伴相知,关系,”
见苏问突然说话说一半就顿住了,花倾落急问道:“关系怎么了?”
苏问轻咳了声,才继续道:“关系颇为密切。有传闻说安南剑就是萧质子铸造赠与宁卫的。”
花倾落不可思议道:“也就是说附身在宇宁朗身上的冤魂就是那个质子萧炎??那凌风身上那个是谁?”
莫修染镇静道:“宁卫。”
玄三没说话。
‘宇宁朗’冷笑道:“宁卫,别开玩笑了,先前在密林你不是还想杀我吗?怎么,才给了你一点奖励,就舍不得了?”
花倾落天真问道:“什么奖励?”
除了苏问轻咳了一声,便再没人理她,花倾落便只好乖乖呆在一旁继续吃瓜看戏。
“不!不是的。”
只见‘羽凌风’一脸痛苦,似乎十分悔恨自己先前的行为。
他似乎还想多说点什么,最后只是叹了口气,轻声道:“萧炎,我早就已经死了。”
宇宁朗冷嘲暗讽道:“呵呵,像你这样殚精竭虑,为国分忧的大将军,就算是死也会被封为神吧。”
羽凌风脸上露出一个苦笑,“你何时听过逗留世间,还能附身的神?”
闻言,宇宁朗愣了愣,视线不自觉停留在羽凌风脖子上的伤疤上,似乎想问点什么,却又害怕听到回答。
羽凌风将宇宁朗的表情尽收眼底,自嘲般道:“我没想过,你对我的怨恨竟然这么深。当年两国交恶,我被皇上召命,带兵讨伐武周国。你可知敌国质子需被带上战场,带到你的故国面前处死,血祭军旗,提升士气。”
宇宁朗果然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苏问轻声道:“质子多年幼无知,犹如被囚禁捉弄的宠物,被遗忘封尘的棋子,被利用殆尽的死命,如何能知人心险恶,战争残酷,皇家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