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混元道君
- 关于混元道君:---穿越修仙,杀伐果断---王奇来到仙侠世界,重修武道,炼就先天道体,开修仙之路,仙路漫漫,无尽艰难险阻,且看他斩尽一切,得道生长。造化演法出青莲,仙道长生觅金丹。遍观大千无穷色,再起一剑斩混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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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楼帘幕转新晴,掩银屏,晓寒轻。坠粉飘香,日日唤愁生。暗数十年江湖路,能几度、著娉婷。
年华空自感飘零,拥春酲,对谁醒?天阔云闲,无处觅萧声。载酒买花年少事,浑不是、旧心情。
宋词——江城子
一、红衣女侠
顺治十九年(公元1661年),顺治帝福临驾崩,传位于年仅八岁的三皇子爱新觉罗.玄烨,命索尼、苏克萨哈、遏必隆、鳌拜为辅政大臣。这四人当中,索尼老弱多病,明哲保身,事事退避,形同虚设;遏必隆生性圆滑,见风驶舵,而且屈于鳌拜淫威,常附和之;苏克萨哈原系多尔滚旧部,人心不附,势孤力单,难成气候;而鳌拜则居功自傲,刚愎跋扈,权倾朝野。鳌拜专权后,对满臣党同代异,对汉臣排拆挤压,大规模圈禁土地,奴役汉民,一时清庭内部人心惶惶,举国上下,民怨沸腾。...
康熙二年(公元1663年)六月,骄阳似火。在通往京城的官道上,有一骑快马风驰电挚,蹄过之处,尘土飞扬。马背上驮着一名红衣少女,眉如弯月,脸似桃花,朱唇轻点,双目如水,在那水一般柔和的目光中却隐隐包含着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肃刹之气。这如火的太阳、马背上的颠簸对她似乎没有丝毫的影响,相反更衬托出她的美丽与动人。
时近正午,路边的茶馆内三三两两的有了些客人,红衣少女一勒缰绳,自马背上飘然跃下,就象迎风而落的花瓣。她将坐骑交给店小二,让他帮忙把马给喂了,自己则在厅堂外面廊檐下拣了一张桌子坐下,要了两碟小菜、两个馒头、一壶茶水,自个儿的边吃边喝。
看看到了正午,茶馆内的吃客多了起来,于是七嘴八舌的有许多人在谈论最近的新鲜事,有人说东家公公爬灰的,有说西家好赌家破人亡的,有说张三家母猪生下小猪六条腿等等,要多怪有多怪。忽听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道:“你们可听说最近在江湖上出了一个红衣女侠?”有人应声道:“略有耳闻,但不是很清楚。”只听那中年男子接着道:“那女侠可神了,专门惩治明朝降清的官吏,出道一年来前后共杀了十多个降清官员。这红衣女侠侠肝义胆,好打不平,锄强扶弱,令那些平素作歹为非的豪绅们闻风丧胆。”有人问:“那女侠多大年纪?长得怎样?”中年男子道:“传说她来无影去无踪,没人能看清楚她的本来面目,倒是有人看到她穿的是一身红衣,所以称之为红衣女侠。至于年龄,我想总有三四十岁吧,没有这大年纪怎能练得如此好的功夫?”
那边正在聊着,路上又来了一队人马,走在前面的男人约二十出头年纪,头带瓜皮帽,身穿缎子衣,蹬一双粉底靴。看样子不是王公贵族必是富家子弟。后面左右各有两名家丁打扮的青壮男子,中间则是一辆马车,赶车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乡下把式。
只见那少爷将手一举,做了个停车下马的姿势,纵身从马上跃了下来,径自向茶馆内走去。见主子已经进了茶馆,四个仆人忙忙的把马拴好跟了进去,车把式也自个儿下了车,找了个阴凉的去处掏出自己的大烟袋,一个人在那吧嗒吧嗒着。
只听得少爷问道:“你们都进来了,那娘们咋办?”有个家丁答道:“车把式在外面呢。要不我去把他们一块叫进来?”接着便是“噼叭”两声,显然是那多嘴的挨了主子两记耳光。少爷道:“放什么鸟屁,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是都统衙门啊?”另有一人道:“少爷息怒,我绑得结实着呢,再说轿门也锁着,她逃不了。”
红衣少女听着觉得有些蹊跷,乘主仆几人用餐之机悄悄的摸到了马车的另一面,掀开轿帘子往里一看,只见轿内绑着一妙龄少女,面飞红云,眼含珠露,口内塞了条白布手绢。红衣少女伸手将那手绢拿下,轻声问道:“姑娘是谁,他们要将你绑去哪里?”少女见状,眼中顿时闪过一线希望之光,乞求道:“姐姐救我。”红衣少女道:“现在不行,你告诉我他们是谁,将绑你去哪里,晚上我再去救你好么?”少女含泪说道:“我叫方芷兰,父亲方大舟原是河南巡抚,因不满鳌拜专权,被鳌拜诬以反清的罪名满门抽斩。我一家三十余口,上至八旬祖母,下至年幼弟弟均死于鳌拜的屠刀之下。行刑时阿西图贪我美色,有意留了个活口,但又怕鳌拜知道后怪罪于他,所以弄了辆马车,自己则和几个亲信侨装成主仆模样,看样子是要把我带回京城去。”
红衣少女听罢,面色铁青。问道:“这阿西图是谁?住在哪?”少女回答道:“从他们的谈话中听到阿西图是鳌拜的外甥,在京城都统衙门任职,至于其它的事我尚不清楚。”听到这里,红衣少女心想,看来得抢在他们到达京城之前动手,真等他们到了京城,事情恐怕就难办得多了。于是决定将手头上的事先放一放,心中盘算着如何救人。主意已定,依旧将手绢塞回少女口中示意其不要出声,又悄悄溜回自己的位子上。
津南是一个典型的北方小镇,这里距京城尚有一日路程。太阳在空中暴虐了一天大概也有些累了,地面上再也不象白天那样冒着腾腾的暑气,微微的晚风中尚带着几分清凉,此时正是华灯初上,街道上到处都是饭后纳凉的人群。远安客栈走进六男一女,要了三间上房一间厢房。
更鼓响过三遍,夜死一般的静寂。远安客栈二楼有一间上房还亮着灯。这时东边的墙头上有一个人影飘然而下,就象是被晚风带下的一片榆叶,落地悄然无声。只见黑影慢慢的摸上二楼,朝那间透着灯光的窗台靠了过去。借着那微弱的亮光可以看出那夜行人,体形瘦小,动作轻盈。只见她将手指放进口中一醮,然后在窗纸上轻轻一点,窗纸上便多了一个圆圆的小孔。夜行人将眼睛凑近往内看去,不禁被眼前的一幕怔住了。只见一小姑娘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肌肤如玉,高高挺起的胸部随着呼吸有节凑的上下起伏着,泪水顺着眼角流下,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晶莹的光,身体却是一动不动,明显是被人点了穴道。旁边一男人也光着身子,愠声道:“我好意留你性命,带你回去享受荣华富贵,你偏要不识抬举,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怪不得我了。”说罢将手中的衣服往地上一丢,竟赤条条的上了床去。夜行人移开目光,只听得那少女道:“你饶了我吧,我给你做牛做马都可,但是你却不能玷污了我的身体,要不你行行好,也给我一刀,让我和我的家人一起上路吧。”男人道:“我要牛要马作甚?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今日你若顺从了我,我保你吃香喝辣、穿金带银,享不尽的荣华。”随之听得一声淫笑,那少女的哀求变成了惨叫。此时只见夜行人右手一扬,随之那男子便扑倒床上,一半身子仍压在少女身上。夜行人取出一把小刀,轻轻的叼开窗门,一跃而入,顺手拿了件衣服将少女裹了,抱着她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二、客栈风波
日上三杆,几个仆人已打理好行礼准备上路,然而主子的房中竟然没有动静。有人道:“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去叫叫少爷吧?”有人答道:“要不怕打你就去叫,那娘们长要那般水淋,昨晚主子肯定是拼了命的折腾了,现时睡得正香,谁敢去搅他的梦?”于是几个人无事坐在房闲聊。
看看时已正午,小二上得楼来问道:“几位爷是要继续住呢?还是退房?”有仆人答道:“走是一定的了,只是我们少爷尚未起床,要不你帮忙去叫一声?”小二听罢禁自走了出去,来到隔壁门前,在门上敲了一下,房门竟然开了,原来门只是虚掩着,再朝里一看,不禁惊叫起来,众仆人听得叫声忙跑了过来,只见少爷仰卧床上,头和右手厄自在床沿悬着,双眼微眯,脸带笑容,而眼珠儿却一动不动,看样子已无气息,房中到处丢的是衣服,那小娘子却不知去向,众人大惊,于是速速报与官府。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之久,府台大人带了几名捕快匆匆赶来,检尸官再三查看,然后向府台报道:“大人,死者身上并无伤痕,观其面色亦非中毒而死,此中恐怕是另有隐情。”府台大人叫来四个下人问道:“房中如何有女人的衣物?你等速速与我说明,以便本府查察。”
那阿西图乃三品京官,要在平日,就是他的下人也不会把这五品知府放在眼里,然则此时“老虎”已死,这狐狸怎么也耍不起威风来,更何况阿西图出事他们也有责任,个个巴不得知府能查清此案,捉到凶手,这样对鳌拜也有所交待,于是微微若若,把前后之事和盘托出。
听得四仆人之供词一致,知府心想此事定然与那小娘子有关。于是请来画匠,依四人这描述绘出那姑娘的图形,发文邻近府县协助捉拿此女,并责令本府兵丁、捕快在境内加紧搜捕,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姑娘给找出来。
府台大人自个儿的在那思想着这阿西图的死因,自是百思不得其解,叫来捕头李开,问道:“最近江湖上可有什么风声没有?”李开道:“闻得近来道上出了个红衣女侠,专杀降清官员,劫富济贫,此人莫非是她所杀?”略一迟疑又道:“不对,这阿西图大人怎说也是三品武官,不可能没有还手的余地啊,瞧这房中并无打斗之痕迹,死者身上亦无受创之伤痕,不象被人所杀啊。是不是因为那个…”他本想说阿西图可能是因纵欲过度虚脱而死,看到府台大人的脸色,只好把说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李开见府台大人脸现不悦之色,急于挽回刚才的过失,献策道:“大人莫急,听闻白云山上百草堂堂主神医圣手赛华佗不仅深通医道,而且武功深不可测,阅历之广在江湖上屈指可数,只是此人退隐多时,不问人间世事,若然大人写封帖子命人前去相请,说不定会给大人面子,只要是他老人家肯来,兴许能看出个端倪来。知府依言,修书使人送至白云山。
且说这白云山在津南西面三十里,虽说算不上名山大川,然则山形秀丽,逶迤数里,不失钟灵之气。山中有神农谷,神农谷内住着一户人家,主人屈自修,祖父乃明朝御医,后遭馋臣谄害冤死狱中,其父为躲避朝迁追捕躲藏到了这神农谷,置办了几亩田地自耕自食,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直到崇祯三年,神农谷里逃进一褴褛老者,身负重伤,奄奄一息,不其被其父所救。养病其间,自修更是悉心照顾,那老者为答谢救命之恩,自怀中取得一本书来,称言自己是无为派掌门,此书乃本门武学之精要,嘱咐自修勤而研之,且口授以本门内功心法。这自修自幼聪敏过人,一点即通,老者甚是欣慰。笑而言道:“老夫四处寻之不得,不想在此得到传人,无为门自此有望矣。”随之盘膝而坐,两手平伸,叫自修依样坐下,与之两掌相对,称言教其行功之法,这自修自幼深居老林之中,本觉生活无味,见老者要传以武功,自是高兴不已。当下依言坐定,只觉得有一股暖流自对方掌心密密传入,不一会便觉血脉贲胀,体内如火中烧,意欲将手收回,却发现双手已被对方牢牢吸住,竟是动弹不得。这样大约一柱香之久,只见老者垂下双手,头上冒着腾腾的热气,喃喃说道:“我已将毕生之功力尽传于你,望你来日能光大本门。”言罢逝去。自修以师徒之礼葬之。自此朝炼武功,夕研医道,竟是文武全才。早年他亦曾闯荡江湖,寻找无为派之同门,然则形同大海捞针,只是处处行医,悬壶济人,倒落了个“神医圣手赛华佗”的美名,江湖上只知赛华佗而不知有屈自修也。
赛华佗收到府台大人的名帖,本欲不去,然而对方乃是官府,那敢得罪,心道:“宁可得罪君子,切勿得罪小人。”于是收了些随身之物,带着弟子吕三才,径奔远安客栈而来。
赛华佗依礼见过府台大人毕,将死者通身上下翻了个遍,竟是看不到一点伤痕。再观房中并无打斗迹象,指着地上几件女人穿的衣物问道:“此物何来?”李开将四仆人的话说了一遍,以为赛华佗也会有与己相同之看法,如是足可证明自己的判断力,可以挽回刚才在府台面前丢了面子。只见赛华佗在死者的阳物上翻看了一遍道:“死者尚未行房事之前便以毙命,因而决非虚脱至死。”继而问道:“是谁最先发现死者?是否记得死者躺着的姿势?”四仆人依言将主人的尸体放回了原样,道:“听得小二的惊叫声我等就赶了过来,进房时我家主人就是这般仰卧着。”
赛华佗将死者翻成扑身姿势,翻开头发,发现左边太阳穴上有一个小红点。让四仆人将其主子的身子扶了坐起,再叫吕三才拿了一条干净毛巾用水湿了,双手展开靠近在死者的左边太阳穴,自己则双手叠掌,紧贴在死者的右太阴穴上。只见他两目圆睁,双臂一震,刹时间白毛巾上多了枚小小银针,似女子绣花针一般大小,针上犹带缕缕血丝。凝视良久,忽听得赛华佗道:“死者必为梅花针所伤无疑矣。”府台大人道:“先生可知现今江湖上可有人会使此暗器?”赛华佗道:“此物乃三百年前姐妹双侠的独门暗器,三丈之内可杀人于无形,而且死者保持着临死时的表情不变。只是这姐妹二人自从退隐之后再也不曾在江湖上出现,更未闻听过两位有甚传人。”
府台大人听得赛华佗此番言语,虽然没能帮助他们提供确切的凶手线索,可是毕竟查出了阿西图的死因,从某种程度而言,对鳌拜也有个交待,于是亲送赛华佗出门,吩咐李开多派人手,密切注视江湖动向,以图寻得蛛丝马迹。
三、不速之客
却说那红衣少女杀了阿西图救了方芷兰,出得城来,二人合骑,连夜往南逃去,一路上是马不停蹄,第二日便到得河南开封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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