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薪火者!
- 最初者,一群来自于更广阔的世界之中,带着无数文明的成果降临于此。他们六分为人,三分化妖,一分化鬼。以此三族生活于这个世界,他们种下名为“奇迹”的种子,带着所有人的希望,名为“希望肆”的生物诞生,自此以后,肆族出现………最初者们创造出“唯心”的力量,用来应对吸收情感变强的肆族。并依靠“传承”建立起文明来对抗肆族。只是世界早已在五千年的对抗中逐渐没落。但在这最后的时代之中,无数天骄并起。四族,千年,
- 你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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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尼米欧学院的领导班子群龙无首,最近调了个人过去。”楚蓉操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娓娓道来,“据说正在大张旗鼓地搞改革,要把学院里的一部分学员分流安置,一部分人要安置到调查局。可是我们这里又不是接济机构,或者收容所,哪有那么多的地方容人待。”
“可你们前些日子不是已经从学院里拉拢了一大批人了吗?”路远航心想着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当初费劲挖人,现在还不是白折腾。
“额...就是这个原因我们才不愿意要现在的这些人,毕竟当地调查局的人员已经接近饱和,再说,一个堂堂的调查局怎么能弄太多新人进来,这里又不是幼儿园。”楚蓉无所谓的回答让路远航竖起了耳朵。
“那你们的意思是?”
“名额有限,无法接收。部分驳回,部分转接到其他机构。”楚蓉不紧不慢地反问,“这种事你也感兴趣吗?”
“毕竟是自己的母校。”路远航接着问,“说说具体的处理办法。”
“此次部分驳回的只是没有植入晶核的新人,因为局里没那么多精力培养,还有一部分是综合能力不达标的学员。”楚蓉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说着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希望他们能找到好的归宿吧。”
“明明前段日子还特招扩大人员储备,现在学院突然缩减人员数量是什么情况?”路远航又问。
“不清楚,也许是应对9月更大范围扩招?提前改革,清一清院子。”楚蓉直到现在才笑了一声,“我猜还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不?第一把火就烧到了。”
“青禾院长呢?汉尼米欧学院现在有了接管人,那青木研究所怎么办?”路远航急切的问。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猜你是想问问青禾个人的情况吧。他现在身居异地,前段日子去的,具体信息不能透露,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也和你说说最重要的。”楚蓉的声音突然严肃了起来,“根据现在调查进展,可以坐实的是,激流组织拿到剩余的高雄文件后,研究进展大大加快了。而学院里这次清理门户,也说明激流组织已经无意间渗透进方方面面。”
“短短几天,情况已经很不乐观啊。”路远航忧心忡忡地起身,拿着档案离开餐桌,“那我现在能做点什么?”
“尽快让你的小队积累经验,成长起来。”楚蓉着重地说,“今天我就会向上提交人员分配的报告,你最好能尽快将这两个人的档案移交到调查局。”
“知道了。”路远航答应着,快步走出学院,“那他们还有其他的事需要我操心吗?”
“没了。暂时就这么多。”楚蓉回答。
“行。我现在就给你送过去。”路远航此时已经走出了学院门口,按下了电梯。
“不用。现在已经是下午了,我还有事要外出。再说提交报告也得时间。”楚蓉说完停顿了一下,“明天吧,明天你来调查局。正好我也给你腾一个额外的办公区出来。”
“好。”路远航挂断电话,只身走进地下车库,解锁近在咫尺的车子,拉开车门坐进主驾驶后,将两份档案放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
“现在最重要的是去做一下两个人的思想工作喔。”路远航差点把这茬给忘了,于是自言自语地说,“先是去B区公寓找鞠娇,还是回A区找徐小伍。”他说着心里想着,鞠娇这个人估计没什么问题,但是徐小伍这一份就得好好盘问一下,最好是能把利害说清楚了。
不过他又想着回去睡一觉,折腾到现在已经感到很疲倦了,估计到了徐小伍的面前也说不出什么建言,就这样,路远航还是驱车上了路,刚想着回公寓睡一觉,又想到了沈晴,也不知道对方现在什么个情况,趁着下午还有时间可以去医院看看。
这一件又一件的事突然堆在了一起,路远航也不知道该咋办了,他只好循着自己的感觉,驱车去往了最近的医院。他刚到沈晴的病房外,就透过门缝看到了沈晴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看书。状态还不错,于是他推门走了进去。
“这才几天,什么风又把你给吹来了?”沈晴放下书,看着迎面而来的路远航,笑着问。
“你不是说多来看看你嘛。”路远航轻轻关上门,走到病床边,“李衡人呢?”
“今天没在,说是有事。”沈晴单手扶着脖颈扭了扭脖子,“你送我的这本书挺好的,我看着还挺有感触。”
“咋?啥感触?”路远航疑惑间坐在了病床边,拿起被子上的书翻了两下,“说说。”
“上次给你讲你又不听,今天不想讲。”鞠娇夺过书放在了一边。
“我那是不小心睡着了。”路远航赔着笑。
“那我就更不想讲了。免得你又睡着。我还想有个人能陪我聊聊天呢。”鞠娇把头一转,一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样子。
“行。我看你也恢复的不错。”路远航看向床头那些红色的,一叠一叠的纸,“记得小时候老师让你念课文,你就十分认真的站起来,嗓门可大了。”
“你这么说我可就较真了。”鞠娇哼了一声,“当时老师还要求背诵课文,你也不背,还是我背下来替你挡枪。”
“是啊。那会发现自己当时并没有看懂课文讲了什么,只记得老师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这句话很重要。”路远航想了想,继续说,“现在再看来,最重要的学问早就藏在这小学课文里了。”
“那你当初还不背。天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是出去四处玩。”沈晴又哼哼了两声,“虽然当时我也没看懂,只知道想着老师让背诵全文。”
两人聊到这,路远航话匣子也打开了,“就算是这样。我还记得小时候书里提到的少年宫,我至今都不知道是什么。”
沈晴闻言,被他的话逗得咯咯直笑,“你少扯,那会儿还不是你坚持去报吉他班,导致我和岚亭每周末都要一起感受你的魔音。”她继续埋怨着,“还有啊,那时你买的水宝宝,骗我说它泡在水里会越来越大,到最后还会生孩子,搞得我那会还坚信它真的会生宝宝。”
“可我真的见过,它真的会生小小的”路远航小声嘀咕。
沈晴拿起病床上的枕头,狠狠地砸向路远航,“让你在骗我。”
路远航象征性地挡了几下,装作很痛的样子调侃她,“还记得我们以前一起在广场弹玻璃球,岚亭和我蹲在地上玩的不亦乐乎,而你呢,就站在一边将玻璃球高高举过头顶,顺着阳光穿过它的身体,看里面各种奇奇怪怪的形状。那会我看你的感觉,够傻的。”
“你别说,当年你和他一放学,就和其他的同学一起玩小卡片,就让我一个女生站在那呆站着,像一个傻子似的看着你们玩。”沈晴中气十足的说。
“结果还不是你生气了,揪着我耳朵不放。”路远航说着想起了什么,愤愤不平的问,“哎,对了,那会你怎么不揪着岚庭的耳朵。”
“当然是你好欺负了。”沈晴笑着回答。
“哎,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了。”路远航的脸色多了几分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