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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江，半岛酒店的总统套房内。
刘生恭敬地站在电话旁，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电话的另一端，是江澈平静无波的声音。
“刘生，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江先生，已经办妥了。”刘生的声音带着讨好的意味，
“赵家雇佣的那家网络公关公司的所有资料，包括他们的资金来源、人员构成、和赵瑞龙的联络记录，我已经全部打包，通过加密邮件发给您指定的联系人了。”
“很好。”
“江先生，您看……我这边……”刘生迟疑地开口。
自从上次被江澈用“谣言”攻击，导致信誉扫地后，刘生在香江的生意一落千丈。
许多老客户都对他敬而远之。
他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江澈。
“放心。”江澈的声音仿佛能看穿他的心思，
“我说过，只要你好好替我办事，好处少不了你的。”
“赵家在海外的资产，还有不少。我会给你一些线索，能不能拿到，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刘生的眼睛猛地一亮，仿佛看到了翻身的机会。
“多谢江先生！我一定尽心尽力！”
江澈轻轻一笑，“记住，刘生，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刘生连连点头，虽然江澈看不见，但他还是做得十分恭敬。
“我明白，江先生，我一定会按照您的吩咐行事。”
江澈没有再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
对于刘生这种人，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是最好的控制方式。
他相信，这条情报线，以后会给他带来更多的惊喜。
放下电话，江澈看了一眼时间，拨通了祁同伟的手机。
“哥，东西到手了。你可以去向领导汇报工作了。”
……
第二天上午，汉东省委大楼。
祁同伟先是走进了老师高育良的办公室。
“老师，我来向您汇报一下近期的工作。”祁同伟的态度一如既往地恭敬，仿佛还是那个需要老师提点的学生。
他将一份详细的报告递了过去：“这是京州港走私案的最新进展，我们从抓获的嫌疑人身上，又挖出了一些新的线索。”
“情况比较复杂，背后牵扯的势力……能量很大，可能涉及更高层面。”
报告里通篇没有提“赵瑞龙”三个字，但每一条线索，指向了赵家。
高育良扶了扶眼镜，仔细看着报告。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对报告中的内容感到震惊。
“嗯，查得不错。”高育良放下报告，表情看不出喜怒，
“同伟啊，办案子，一定要讲究证据，不能捕风捉影。越是到关键时候，越要稳住。”
“是，老师教诲的是。”祁同伟顺从地点头，
“所以我今天来，就是想请示您，下一步我们该怎么走？”
他把皮球巧妙地踢给了高育良。
高育良沉吟不语。
他明白祁同伟的意思。
这案子查到这一步，已经不是一个公安厅长能决定的了。
往上捅，就是和赵家彻底撕破脸。
压下去，又等于放虎归山。
“你有什么想法？”高育良反问道。
“老师，我觉得，单纯的个案侦查，已经很难再有突破了。”祁同伟适时地抛出了自己的方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