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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刺破云层,洒在宽阔的官道上,映得大军的铠甲与旌旗熠熠生辉。经过一个月的走走停停,沈砚率领的北伐大军,终于抵达了应天府外。
距离都城还有十里地时,远远便望见了迎接的队伍。旌旗如海,鼓乐喧天,百姓们自发地站在官道两侧,绵延数里,手中捧着鲜花、瓜果,脸上满是激动与崇敬。孩子们骑在大人肩头,挥舞着小旗子,口中高喊着“镇北王凯旋”“大英雄归来”,声音清脆响亮,回荡在天地间。
沈砚骑在赤焰火龙驹上,身姿挺拔,玄麟赤焰铠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凤翅镏金镋斜倚身侧。他左手牵着身旁枣红马上的楚昭雪,右手轻握着林雨嫣的手——楚昭雪一身火红劲装,依旧是那副跳脱爽朗的模样,只是眼底藏着归乡的雀跃;林雨嫣换上了淡紫色衣裙,外罩素雅披风,长发高束,既有皇室的端庄,又因身旁两人的陪伴,少了几分忐忑。
“别紧张,有我,还有昭雪呢。”沈砚侧头对林雨嫣轻声安抚,掌心的温度传递着安心的力量。
楚昭雪也笑着附和:“林妹妹放心,我爹娘和姐姐都极好相处,定会喜欢你的!” 她与沈砚早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随军征战一路,此刻归乡,既有对家人的思念,也真心想让林雨嫣尽快融入这个家。
林雨嫣微微点头,看着身旁两人默契的模样,心中的不安渐渐消散。
大军缓缓前行,越靠近都城,迎接的规格便越高。官道尽头,小皇帝赵炎身着明黄色龙袍站在最前方,身旁是身着朝服的百官,沈伯山、苏氏、沈薇、沈玥一家也站在前列,眼中满是期盼。
沈砚勒住马缰,翻身下马,随即伸手先后扶下楚昭雪与林雨嫣。他快步走到赵炎面前,单膝跪地:“臣沈砚,幸不辱命,平定漠北、突厥,封狼居胥,今日率大军凯旋,参见陛下!”
“镇北王快快请起!”赵炎快步上前,亲手扶起沈砚,小小的脸上满是激动与崇拜,“沈将军劳苦功高,为我大衍安定北疆,实乃千古功臣!” 他的目光扫过楚昭雪与林雨嫣,眼中带着了然的笑意——沈砚的奏报中早已提及两位夫人,一位是并肩作战的楚昭雪,一位是率民归顺的林雨嫣。
沈砚起身,侧身拉过楚昭雪与林雨嫣,介绍道:“陛下,这位是臣的夫人楚昭雪,一路随军征战,屡立战功;这位是林雨嫣,虞朝末代公主,深明大义率遗民归顺,往后亦是臣的夫人。”
楚昭雪上前一步,抬手行礼,语气爽朗:“臣妾楚昭雪,参见陛下。”
林雨嫣也随之躬身,举止端庄:“民女林雨嫣,参见陛下。”
赵炎笑着点头:“二位夫人皆非凡女子!楚夫人勇冠三军,林姑娘深明大义,沈将军能得二位相伴,实乃幸事!朕已下旨,封楚夫人为昭勇夫人,林姑娘为嫣贵人,回宫后一同受赏,虞朝遗民也已妥善安置,二位尽可安心。”
“谢陛下恩典。”两人齐声应道。
此时,沈薇早已按捺不住,拉着沈玥快步跑了过来,一把抱住沈砚的胳膊,又转头亲热地拉住楚昭雪的手:“二弟!昭雪!你们可算回来了!我们天天盼着你们呢!” 她又看向林雨嫣,笑容热情:“这位就是林姑娘吧?昭雪在信里把你夸得天花乱坠,今日一见,果然又漂亮又有气度!”
沈玥也仰着小脸,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抱住沈砚的腿,奶声奶气地喊:“哥哥!昭雪姐姐!我要吃你们带的好吃的!”
苏氏跟在后面,眼眶通红,先是拉住沈砚的手细细打量,又转向楚昭雪,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颊:“昭雪,一路跟着阿砚征战,受苦了。” 最后看向林雨嫣,拉过她的手温和地笑道:“雨嫣,好孩子,一路辛苦了,快随我们进城歇歇,往后就是一家人了。”
沈伯山走上前,拍了拍沈砚的肩膀,眼中满是自豪:“好小子,没给沈家丢脸!不仅立了不世之功,还得两位贤妻相伴,做得好!” 他又对楚昭雪与林雨嫣点头示意:“往后都是一家人,不必拘束。”
楚昭雪笑着回应:“爹,娘,姐姐,我们也想你们!” 她还不忘拉着林雨嫣的手,轻声安慰:“你看,我家人都很好吧,以后咱们就是姐妹了,有什么事尽管跟我说。”
林雨嫣看着沈家亲人热情温和的模样,感受着掌心苏氏与楚昭雪传来的温度,心中的最后一丝隔阂也彻底消散,脸上露出了释然又温暖的笑容:“多谢伯父、伯母,多谢姐姐。”
鼓乐声再次响起,赵炎下令大军入城,百姓们的欢呼声达到了顶峰。沈砚走在中间,左手牵着楚昭雪,右手挽着林雨嫣,身旁是至亲好友,身后是凯旋的大军,身前是繁华的应天府。
街道两旁,商铺林立,旌旗飘扬,百姓们纷纷抛洒花瓣,高呼着“镇北王”“昭勇夫人”“嫣贵人”,空气中弥漫着喜庆的气息。楚昭雪不时对着百姓挥手致意,依旧是那副爽朗模样;林雨嫣虽略显羞涩,却也随着沈砚一同颔首,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期许。
沈砚看着眼前的国泰民安,看着身旁两位佳人的笑脸,心中感慨万千——他穿越而来,浴血奋战,所求的不正是这般景象吗?有家国安宁,有亲人相伴,有爱人相守。
大军缓缓驶入皇宫方向,迎接的仪式还在继续,而属于沈砚、楚昭雪、林雨嫣的幸福生活,属于这个太平盛世的新篇章,才刚刚正式拉开序幕。应天府的阳光温暖而明媚,照亮了他们携手同行的路,也照亮了大衍王朝繁荣昌盛的未来。
入宫受赏的仪式刚结束,沈砚便带着楚昭雪、林雨嫣快步赶回镇北王府。府内早已张灯结彩,红绸绕柱,远远便见正门口立着几道熟悉的身影,正是苏凝雪、张清鸢与程月瑶,正翘首以盼。
看到沈砚归来,三人快步上前。苏凝雪一身素色衣裙,温柔地接过沈砚肩头的披风;张清鸢身着淡蓝长衫,端庄地颔首问好;程月瑶穿了件杏色襦裙,笑意盈盈地扶住他的胳膊,语气里满是关切:“一路辛苦,可算回来了。”
楚昭雪笑着凑过去,拉过程月瑶的手:“月瑶,我们路上可惦记着你呢。” 又转头对苏凝雪、张清鸢道:“给你们带了位新朋友。”
话音刚落,沈薇便拉着沈玥从后面跑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沈砚身旁的林雨嫣,眼睛一亮,嗓门也亮了起来:“二弟!你这趟出征可真够本事的,立了不世之功不说,怎么还带回一位新夫人?什么情况?你小子又有新夫人了?”
这话一出,沈伯山与苏氏也走了过来,目光落在林雨嫣身上,带着几分温和的探究。苏凝雪连忙上前,拉过林雨嫣的手,笑容温婉:“这位便是林姑娘吧?昭雪在路上给我们捎了信,说你聪慧果敢,一路帮了不少忙。”
张清鸢也颔首浅笑,语气端庄:“林姑娘快请进,府里早就备好了热茶,一路风尘,先歇歇脚。”
程月瑶递过一方帕子,柔声补充:“往后都是一家人,不必拘束。”
林雨嫣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脸颊微红,却依旧大方地对着众人躬身行礼,声音清脆:“见过伯父、伯母,见过各位姐姐,见过姐姐、妹妹。”
沈砚笑着揽过她的肩膀,对家人解释:“雨嫣是虞朝末代公主,率上万遗民归顺,一路与我们共患难,性情刚毅又心善,我与她情投意合,往后便一同过日子。”
沈薇凑到林雨嫣面前,绕着她转了一圈,笑着打趣:“难怪二弟对你上心,瞧这模样,这气度,确实配得上我们家!” 又转头对沈砚道:“你可真有福气,凝雪温柔,昭雪爽朗,清鸢端庄,月瑶温婉,现在又多了个雨嫣这般的佳人,可得好好待人家!”
苏氏连忙拉住林雨嫣的手,细细打量,越看越满意:“好孩子,一路受苦了。入了沈家的门,就是沈家的人,往后有我们在,有凝雪她们陪着你,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沈伯山也点了点头,语气沉稳:“只要你们姐妹和睦,互相扶持,阿砚能尽到丈夫的责任,便是我们最大的心愿。”
沈玥仰着小脸,拉住林雨嫣的衣角,奶声奶气地喊:“新姐姐好!我是玥玥,你要不要看看我的小木马?”
林雨嫣弯腰摸了摸沈玥的头,眼中满是柔和:“好啊,玥玥真可爱。”
众人说说笑笑地走进正厅,厅内早已摆好了丰盛的宴席。桌上的菜肴一应俱全,既有沈砚爱吃的荤菜,也有苏凝雪偏爱的清淡小菜,楚昭雪钟爱的辣味佳肴,张清鸢喜欢的精致点心,程月瑶常吃的温润汤品,还有特意为林雨嫣准备的润肺养胃的菜式,满满都是家人的用心。
沈砚坐在主位,身旁依次坐着苏凝雪、楚昭雪、张清鸢、程月瑶与林雨嫣,父母、姐姐、妹妹围坐两侧。他拿起酒杯,起身道:“今日凯旋,与家人团聚,又得雨嫣相伴,是人生一大幸事。我敬大家一杯,愿往后家国安宁,家人安康,我们姐妹和睦,相守一生。”
“干杯!”众人纷纷举杯,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在厅内久久回荡。
席间,楚昭雪讲着北伐路上的趣事,说到凤鸣崖的相遇,忍不住笑了起来;苏凝雪不时给林雨嫣夹菜,轻声叮嘱她多吃点;张清鸢与程月瑶陪着苏氏说话,偶尔询问林雨嫣的过往,语气满是关切;沈薇则拉着林雨嫣,打听着凤鸣崖的经历,时不时发出惊叹;沈玥在一旁叽叽喳喳,缠着林雨嫣讲路上的见闻。
林雨嫣看着眼前和睦的一家人,看着身旁沈砚温柔的眼神,看着几位姐姐真诚的笑容,心中的最后一丝局促也烟消云散。她知道,自己终于找到了真正的归宿,这个充满烟火气的家,这些温柔待她的人,将会是她往后余生最坚实的依靠。
窗外夜色渐浓,王府内灯火通明,映照着一张张幸福的笑脸。镇北王府的欢声笑语,回荡在应天府的夜空,预示着往后岁岁年年的平安喜乐,和睦圆满。
镇北王府的日子过得温馨和睦,林雨嫣渐渐融入了这个大家庭,与苏凝雪、楚昭雪她们姐妹情深,连沈玥都天天黏着这位“新姐姐”。这日饭后,众人围坐在一起闲话家常,沈砚看着眼前和睦的景象,忽然提议:“天气正好,不如咱们全家出去走走,换个地方散心?”
苏凝雪眼睛一亮:“好啊!许久没出去转转了,正好趁这个机会放松放松。” 楚昭雪立刻附和:“我想去上次沈砚带咱们去的那家主题乐园!里面的过山车还没坐够呢!” 张清鸢浅笑点头:“听闻南方的古镇景致不错,适合漫步,沈砚说过那里的青石板路很有韵味。” 程月瑶柔声补充:“海边也很好,吹吹海风,尝尝海鲜,沈砚说那样心境能开阔些。”
沈伯山与苏氏对视一眼,笑着应允:“你们年轻人做主就好,我们跟着享福就行。” 沈薇拉着沈玥的手,兴奋地喊:“我要去吃上次吃过的冰淇淋!还要去看那个会动的大画框(电影)!”
众人目光齐刷刷落在林雨嫣身上,她有些羞涩地低下头,眼中却藏不住好奇:“我……我都可以,跟着大家就好。” 她虽听大家偶尔提起“外面的世界”,说那里有比千里马还快的车,有能在天上飞的鸟,还有许多新奇的物件,却从未真正见识过,心中既有期待,又藏着一丝对未知的忐忑。
沈砚笑着牵起她的手:“那咱们就出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
他带着全家来到府中密室,意念一动,熟悉的白光笼罩下来。林雨嫣只觉得眼前一花,再睁眼时,已不是王府的密室,而是一处宽敞明亮的房间——装修精致,摆放着许多她从未见过的物件,墙上挂着会动的画面,桌上一溜排开的手机亮着屏幕,沈玥手腕上的智能手表还在闪烁着卡通图案。
“这……这是哪里?”林雨嫣瞪大了眼睛,满眼新奇。
楚昭雪笑着拉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你看外面!沈砚说这里叫‘现代’,是他长大的地方。”
林雨嫣探出头,瞬间被眼前的景象震撼——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直插云霄;马路上车水马龙,各色汽车飞驰而过,速度比千里马还快;远处的天空中,还有银色的“大鸟”缓缓飞过。她下意识地抓紧了楚昭雪的手,眼中满是难以置信:“这些……都是什么?”
“沈砚说这是汽车,比马车快多了;那是飞机,能在天上飞,想去哪里很快就能到。” 楚昭雪照着沈砚之前教的解释,又补充道,“咱们上次来,坐过一次汽车,确实比马车稳当。” 沈砚走到她身边,补充道:“这里往后也是咱们的家,想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话音刚落,他忽然想起什么,眉头微挑:“对了,在这里出门要带‘身份证’,相当于咱们古代的路引,坐车、住店都离不开,之前大家来的时候都办好了,就差你。”
林雨嫣脸上的笑意淡了些,有些失落:“那……是不是就不能跟大家一起出去了?”
“别急。”沈砚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笃定,“我有办法,咱们加急处理。” 他转身拿起桌上的手机,拨通了熟悉的号码——之前帮苏凝雪她们办身份证的老杨,办事向来稳妥高效。
“喂,老杨,有个急事麻烦你。”沈砚的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却依旧沉稳,“我远房姐姐刚从韩国留学回来投奔我,急需办张身份证,想麻烦你加急处理,费用加倍,能不能3天内搞定?”
电话那头的老杨爽快应道:“沈老弟,跟我还客气啥!加钱加急没问题,3天内保证给你办好!你把她的基本信息、照片发我,再补个投靠亲属的证明,我这边立刻对接,全程绿灯!”
“多谢了,回头一定好好请你吃饭。”沈砚挂了电话,笑着对林雨嫣道,“搞定了!3天后就能拿到身份证,咱们先在市区逛逛,等证件一到,就出发去远地方玩。”
苏凝雪走上前,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3天很快的,咱们先尝尝这里的美食,逛逛附近的地方,正好让你慢慢适应。”
沈砚说着,点开手机里的购物APP,滑动屏幕给林雨嫣看:“你穿的还是古代衣裙,在这里不太方便,咱们挑一套这里的衣服鞋子,配成全套,半小时就能送到。” 苏凝雪、楚昭雪她们立刻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参谋。“选素雅点的连衣裙吧,衬你的气质,再配一双同风格的平底鞋,全套穿起来更好看。”苏凝雪指着一款淡蓝色碎花裙,旁边恰好搭配着一双白色平底鞋,沈砚便停下滑动让她细看,还特意放大图片,“你看这个面料,沈砚说叫棉麻,透气得很,裙子和鞋子是一套搭配好的,不用费心琢磨。” 楚昭雪则偏爱休闲款:“试试衬衫配半身裙的套装,还有配套的低跟鞋,舒服又好看,上次我也买了一套,比咱们的襦裙配绣鞋方便多了,跑跳都不碍事!” 她还拉起自己的衣角和鞋子比对:“你看,就是这样成套的,颜色材质都呼应,不用自己搭配。” 张清鸢浅笑补充:“棉麻套装确实合适,现在天气不算凉,穿着清爽,鞋子也是软底的,跟咱们穿的细棉布鞋子手感有点像,但更贴合脚型。” 程月瑶则细心地帮着核对尺码:“按你的肩宽、身高和脚码,这个套装尺码应该刚好,沈砚说这里的成套衣服鞋子都标得很清楚,上下装和鞋子尺码匹配,不会像咱们做衣服那样要量来量去。”
林雨嫣看着屏幕上成套搭配的衣物鞋子,指尖轻轻点在屏幕上,感受着冰凉的触感和图片的切换,有些不知所措。她目光在淡蓝色碎花套装和淡紫色棉麻套装之间徘徊了许久,最后看着淡紫色套装裙身上淡淡的暗纹,还有配套的白色平底鞋,轻声说:“就……就这个淡紫色的套装吧,裙子和鞋子看着很配,也挺舒服的,跟咱们府里的素色襦裙配软底鞋的感觉有点像。”
沈砚一键下单,备注“加急配送”,刚放下手机,就收到了商家“预计28分钟后送达”的确认提示。“很快就能到,咱们趁这个功夫,给你换个这里的发型。”
楚昭雪兴冲冲地说:“我来给雨嫣换个发型!沈砚说这是现代发型,配新的全套衣服才好看!” 她从房间里找来卷发棒、木梳和几个小巧的发饰,还打开手机,找出一款简单的半扎发教程,对着屏幕确认步骤。苏凝雪帮着插上卷发棒的电源,看着它慢慢发热,对林雨嫣柔声解释:“这个叫卷发棒,沈砚说温度能调,不会烫到你,就是给头发弄点自然的弧度,不像咱们古代的发髻那样紧绷着,显得更灵动,配成套的新衣服刚好。”
林雨嫣坐在柔软的椅子上,看着楚昭雪拿着木梳,小心翼翼地将她的长发梳理通顺。长发在楚昭雪手中听话地散开,卷发棒的温热透过发丝传来,带着一丝暖意,并不刺眼。楚昭雪一边梳理,一边跟她闲聊:“咱们古代的发髻配绣鞋虽好看,但梳一次太费时间了,还沉得慌,插满珠钗更是累人。这里的成套衣服发型就简单多了,几分钟就能搞定,还不耽误做事。”
林雨嫣轻轻“嗯”了一声,想起在虞朝时,宫女给她梳一个高髻,再搭配合适的绣鞋,往往要耗费近一个时辰,确实沉重又麻烦。“这里的成套样子,确实轻便多了。”
楚昭雪笑着点头,熟练地将她头顶的一部分头发梳起,用皮筋固定,再轻轻拉扯出一点蓬松感,然后将剩下的长发分成两缕,用卷发棒稍微烫了点自然的弧度,最后在发髻上别上一个小巧的珍珠发夹,碎发自然地垂在脸颊两侧。“好了!你看看喜欢吗?配新衣服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