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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你狗命之人!”沈砚懒得废话,赤焰火龙驹瞬间冲到近前,凤翅镏金镋带着千钧之力横扫而出。兀良哈见状,双持卷刃弯刀迎了上来,想凭借近战优势格挡,可刚一碰触,便被镋身蕴含的巨力震得双臂发麻,弯刀险些脱手。
沈砚眼中寒光一闪,镋尖骤然翻转,凤翅死死勾住兀良哈的弯刀,猛地发力一扯——“咔嚓”一声,玄铁弯刀被生生折断,兀良哈还没反应过来,镋头的鎏金双翼已划破他的脖颈,鲜血喷涌而出。沈砚手腕再转,镋刃自上而下劈落,将兀良哈从头顶劈成两半,内脏洒落一地,死状惨不忍睹。
“嘶——”身后众武将倒吸一口凉气。周凯赵玮亲眼目睹楚夫人被伤,此刻虽解气,却也被这狠辣招式惊得说不出话;程定山瞳孔骤缩,他知道沈砚战力超群,却没想到出手如此决绝,连一丝余地都不留;阿勒泰更是脸色发白,兀良哈在漠北号称“单骑破百”,竟连一回合都没撑住,死得这般凄惨,这位大衍王爷的战力,已然超出了他的认知。
“兀良哈!”察合三人又惊又怒,同时攻了上来。赤那搭箭欲射,沈砚却已催动赤焰火龙驹冲到他身前,凤翅镏金镋直刺而出,穿透他的胸口,顺势一挑,将他整个人挑飞起来。沈砚手腕猛甩,镋尖带着赤那的身体砸向地面,“嘭”的一声,赤那骨骼尽碎,口中鲜血狂喷,临死前还被镋刃搅碎了脏腑,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这一下,连最勇猛的李奎都下意识别过脸,随即又涨红了脸,心中的战意被彻底激发——王爷都这般拼命,他岂能落后!周霆则沉声喝道:“列阵!护住王爷侧翼!” 众将士轰然应诺,可目光仍忍不住看向沈砚,那股子杀神般的狠厉,已然刻进了每个人的心里。
阔阔台提着骨朵砸来,沈砚侧身避开,凤翅镏金镋精准勾住他的铜盾,猛地一拉,将阔阔台拽得失去平衡。不等他站稳,沈砚俯身,镋尖刺穿他的膝盖,阔阔台惨叫着跪倒在地。沈砚眼中没有半分怜悯,凤翅镏金镋高高举起,狠狠砸在他的头顶——“噗”的一声,脑浆迸裂,阔阔台当场毙命。
程定山别过目光,心中暗叹:王爷这是真的怒到极致了,这般死状,怕是会让漠北蛮族闻风丧胆。阿勒泰父子更是大气不敢出,他们此刻才明白,为何大衍能派出如此精锐的大军,有这样一位杀神般的王爷,何愁不能踏平漠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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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察合吓得魂飞魄散,转身想逃。沈砚冷哼一声,赤焰火龙驹瞬间追上,凤翅镏金镋的镋尖缠住他的后颈,猛地发力——“咔嚓”一声,察合的脖颈被生生拧断,头颅歪向一边,眼睛还盯着前方,满是恐惧。沈砚并未停手,镋刃翻飞,将察合的四肢逐一斩断,最后一脚将他的躯干踹成肉泥,才算泄了一丝怒火。
四将顷刻间尽数毙命,死状个个凄惨无比,漠北残部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弃械逃窜。沈砚骑着赤焰火龙驹,手持染满鲜血的凤翅镏金镋,如同从地狱归来的战神,周身都笼罩着一层血雾,目光扫过逃窜的蛮族,声音冰冷:“杀!一个不留!”
身后的众武将再也按捺不住,李奎率先率领重骑兵冲了上去,嘶吼道:“杀!为楚夫人报仇!” 周霆、程定山紧随其后,大军如同猛虎下山,对漠北残部展开屠杀。众将看着沈砚立于阵中,血染战甲却依旧挺拔的身影,心中只剩下敬畏——这便是怒极的靖安王,杀神附体,无人能挡!
夕阳西下,漠北草原被鲜血染红。沈砚调转马头,赤焰火龙驹踏着血水返回,他脸上的血迹未干,眼中的怒火仍未平息,只有提到楚昭雪时,才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众武将跟在他身后,无人敢多言,他们都明白,这场北伐,因楚夫人的重伤,已然变成了一场复仇之战,而这位杀神般的王爷,必将带领他们踏平漠北王庭,了结所有恩怨。
次日天刚破晓,漠北草原的朔风还裹着寒意,便被一阵震彻天地的怒喝撕裂:“漠北王庭!我沈砚今日踏平你处,为昭雪血债!”
41万北伐大军如奔腾的怒涛,玄黑的靖安军战甲似墨海翻涌,藏红色的襄阳军战袍如烈火燎原,旌旗遮天蔽日,马蹄声震得草原地表簌簌发抖。沈砚一身玄麟赤焰铠染着昨日未干的暗红血渍,凤翅紫金冠的凤翅被朔风掀起,眼中猩红如燃,骑着赤焰火龙驹走在最前,凤翅镏金镋斜指地面,镋尖滴落的血珠砸在枯草上,瞬间洇开一小片深色。他每一次蹬马,赤焰火龙驹便发出一声震耳长嘶,与他周身暴涨的戾气交织,化作最骇人的杀气。
身后众将勒马立于阵前,目光紧紧锁着沈砚的背影,个个心神震颤。周霆握紧湛金虎头枪,喉结重重滚动——昨日沈砚怒斩四将的狠厉还在眼前,今日这声怒喝更裹挟着毁天灭地的戾气,让这位身经百战的老将都暗自心惊:“王爷这怒火,怕是要烧尽整个漠北草原!”程定山手持打王杖,眉头拧成川字,眼中却满是决绝,身旁的程毅、程武攥紧武器,呼吸都跟着沈砚的节奏急促起来,只觉浑身热血被这声怒喝点燃。
昨日四将惨死的消息早已炸穿漠北王庭,人心惶惶如惊弓之鸟。漠北王腾格里端坐王座之上,金柄九环大刀的黄金刀柄被他攥得发烫,指节泛白。世子蒙哥立于左侧,声音发颤:“父王,沈砚杀神附体,八猛恐难抵挡,不如暂避西漠……”
“住口!”术赤猛地踹向殿柱,寒铁长枪枪尖戳地,火星四溅,“我漠北勇士岂有不战而逃的道理?今日我便看他沈砚,能否接得住八猛的联手!”
腾格里喉结滚动,目光扫过殿内面色惨白的将领,咬牙沉声道:“传我令!漠北八猛率五万精锐,雄鹰坡列阵!本王亲自压阵,倒要瞧瞧这沈砚,究竟是神是魔!”
雄鹰坡上,五万漠北军列成密集阵形,盾墙如林,箭雨上弦。八猛立于阵前,个个凶相毕露:斧将忽必来双手紧握开山巨斧,斧刃阔达尺余,寒光映得他满脸狞笑;矛将哲别挺着丈八长矛,矛尖淬毒,泛着幽蓝;盾将伯颜的青铜巨盾厚达三寸,表面铸满狰狞兽面,几乎遮住他整个人;箭将别勒古台的牛角弓拉得如满月,穿云箭直指沈砚;刀将速不台、锤将也速该、枪将哈撒儿、鞭将纳牙阿分列两侧,杀气腾腾。
北伐大军列阵坡下,沈砚勒住赤焰火龙驹,凤翅镏金镋猛地一扬,指向八猛,怒喝如惊雷炸响:“尔等八头孽畜!昨日伤我夫人的杂碎已被我碎尸万段,今日便轮到你们——拿命来偿!”
这声怒喝裹挟着无尽戾气,震得漠北军阵脚微乱,也让身后众将心头一凛。李奎攥紧斩马刀,指节泛白,低声嘶吼:“好!就该这般狠!为楚夫人报仇!”周凯、赵玮对视一眼,眼中满是解气与敬畏——昨日未能护住楚夫人的愧疚,此刻在沈砚的怒喝中,尽数化作了杀敌的决心。阿勒泰父子浑身一震,巴图下意识攥紧雪豹皮鞘透骨枪,心中只剩一个念头:这般气势,怕是草原上最烈的雄鹰都不及分毫!
忽必来怒极反笑,双手扛着开山巨斧,大步冲出阵前,咆哮道:“狂妄小儿!敢辱我漠北勇士,看斧!”
巨斧带着呼啸风声劈向沈砚头顶,势要将他连人带马劈成两半。沈砚眼中杀意暴涨,非但不避,反而催动火龙驹前冲,凤翅镏金镋横空而起,硬生生架住巨斧。“铛——”的一声巨响,金属碰撞的锐鸣刺得人耳膜生疼,火星溅起三尺高。忽必来只觉一股巨力顺着斧柄传来,双臂如遭雷击,骨头都快震裂,巨斧险些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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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点力气,也敢在我面前放肆!”沈砚怒喝如吼,手腕猛地翻转,凤翅镏金镋的鎏金双翼死死勾住斧刃,“给我断!”
“咔嚓!”一声脆响,百炼精钢打造的开山巨斧竟被生生掰断!身后众将倒吸一口凉气,程定山瞳孔骤缩:“这般神力,当真罕见!”忽必来满脸惊骇还未褪去,沈砚已催动火龙驹逼近,凤翅镏金镋如毒蛇出洞,直刺他的胸膛。“这一枪,替昭雪穿你的心!”
镋尖穿透铁甲,硬生生扎进忽必来心脏,鲜血顺着镋刃喷涌而出。沈砚手腕再一挑,将忽必来两百多斤的身躯高高举起,怒喝震彻四野:“漠北的杂碎!看看你们所谓的猛士,不过是昭雪案前的祭品!”
话音未落,尸体重砸在地,骨骼碎裂声清晰可闻。周霆沉声喝道:“王爷神威!”身后将士齐声呼应,士气瞬间暴涨。
“忽必来!”其余七猛目眦欲裂,同时嘶吼着冲了上来。哲别的长矛直刺沈砚咽喉,别勒古台的穿云箭破空而至,速不台的弯刀劈向他腰间软甲,也速该的双锤砸向他头顶,八人攻势密不透风。
“来得好!”沈砚怒喝一声,凤翅镏金镋舞成一团残影,“今日便让你们八人,一同为昭雪殉葬!”
“铛铛铛!”接连不断的碰撞声响起,沈砚每一招都以命搏命,狠辣到极致。哲别的长矛刚到近前,他侧身避开,镋刃横扫而出,怒喝:“断你臂膀,看你还敢伤我夫人!”
“噗嗤!”哲别的右臂应声而断,鲜血如泉涌。周凯、赵玮看得热血沸腾,忍不住挥枪助威:“王爷好样的!”沈砚的镋尖顺势刺穿哲别眉心,“这一击,替昭雪报毒箭之仇!”
别勒古台的穿云箭刚到半途,沈砚反手一镋拍飞,镋尖直射其咽喉,怒喝:“放冷箭?找死!”身后众将见他连远程偷袭都能从容化解,更是敬畏——王爷此刻的状态,已然是收发自如的杀神!
速不台的弯刀劈到沈砚腰间,被玄麟赤焰铠弹开。沈砚转身一镋削飞他的头颅,鲜血喷溅,怒喝:“昭雪后背的伤,今日加倍奉还!”李奎看得按捺不住,勒马欲冲,却被周霆按住:“王爷自有分寸,我等稳住阵脚,待他破敌便一同冲锋!”
短短一炷香,三名猛将接连惨死。剩下五猛吓得手脚发软,却被身后大军裹挟着冲锋。伯颜举盾撞来,沈砚怒喝:“挡我者,死!”火龙驹跃起,镋刃砸裂巨盾,震飞伯颜,再一挑一旋,搅碎其内脏,“这一旋,解昭雪被围之恨!”
也速该挥锤砸来,沈砚夺锤反砸其头颅,脑浆迸裂,怒喝:“这一锤,替昭雪受的骨朵之击!”程定山身旁的程武忍不住感叹:“王爷每一招,都带着对楚夫人的牵挂,这般狠厉,谁能抵挡?”
哈撒儿的长枪撞在战甲上弹开,沈砚拽过他斩断脖颈,怒喝:“伤我夫人的,没有一个能活!”阿勒泰浑身发颤,对巴图低声道:“此等战力与决心,漠北必亡!”
最后纳牙阿转身逃窜,沈砚怒喝:“伤我夫人时,怎不饶她!”镋尖扯断其双腿,再劈成两半,“这一刀,了却昭雪所有血债!”
八猛尽数毙命,尸横遍野。沈砚立于尸山之上,凤翅镏金镋直指漠北王庭,怒喝震彻天地:“腾格里!滚出来受死!你王庭的狗我已杀尽,今日便取你狗头,为昭雪报仇雪恨!”
身后众将再也按捺不住,李奎率先怒吼:“进攻!为楚夫人报仇!”周霆挥动湛金虎头枪,下令:“全军出击,踏平王庭!”程定山率襄阳锐士紧随其后,众将眼中满是敬畏与激昂——跟着这样一位杀神般的王爷,何愁不胜!周凯、赵玮一马当先,心中只剩一个念头:跟着王爷,斩尽所有蛮族,护楚夫人平安!
41万大军齐声怒吼,震得大地颤抖。漠北军溃散奔逃,王庭城门都来不及关闭。高台上,漠北王腾格里看着沈砚染血的身影,金柄九环大刀落地,浑身发抖,竟被吓得失禁,彻底傻了。
沈砚骑着火龙驹,率先劈开王庭大门,怒喝:“腾格里!拿命来!”众将紧随其后,冲锋的呐喊与马蹄声交织,朝着高台直冲而去——这场复仇之战,终将以漠北王庭的覆灭,画上句号!
王庭大门被劈开的巨响,拉开了覆灭的序幕。41万北伐大军如潮水般涌入,漠北军早已无半分抵抗之心,或弃械投降,或四散奔逃,哭喊求饶声淹没在冲锋的怒吼中。沈砚骑着赤焰火龙驹,直奔高台而去,凤翅镏金镋开路,挡路的蛮族士兵非死即伤,没人能拦住这位杀神般的王爷。
高台上,漠北王腾格里瘫坐在王座上,双目呆滞,浑身沾满污秽,早已没了往日的威严。沈砚勒马停下,凤翅镏金镋直指他的咽喉,怒喝如冰:“腾格里!你纵容部下伤我夫人,今日便让你尝尝千刀万剐的滋味!”
两名亲兵上前,将吓傻的腾格里拖下王座,按在高台中央的刑台上。沈砚翻身下马,抽出腰间的玄铁短刀,刀身泛着冷冽寒光。他看着腾格里惊恐的双眼,心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有无尽的恨意——若不是这漠北王野心勃勃,兴兵南下,昭雪怎会遭此重创,昏迷不醒!
“第一刀,替昭雪肩上的毒箭!”沈砚怒喝一声,短刀划破腾格里的臂膀,鲜血喷涌而出。腾格里惨叫一声,终于从呆滞中回过神,拼命挣扎求饶,却被亲兵死死按住。
“第二刀,替昭雪后背的骨朵之击!”短刀再落,又一块皮肉被割下。沈砚每割一刀,便怒喝一声,诉说着楚昭雪所受的伤痛,刀刀狠辣,刀刀见血。高台之下,北伐大军将士们肃立围观,没人敢出声,只看着他们的王爷,用最狠厉的方式,为楚夫人报仇。
漠北王室的成员被陆续押来,世子蒙哥、次子术赤、还有各部落的贵族宗亲,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跪地求饶。周凯、赵玮奉命监斩,将王室成员排成一列,手中长枪一挥,怒喝:“斩!”
枪尖起落,鲜血飞溅,漠北王室成员一个个倒地身亡,没有一人幸免。术赤直到临死前,眼中的傲气才彻底消散,只剩下无尽的恐惧——他到死都没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草原勇士,在沈砚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
此时,程定山派人来报,左贤王帖木儿率残部试图从北门突围,已被襄阳锐士拦下。沈砚眼中寒光一闪,扔下手中沾满鲜血的短刀,抓起凤翅镏金镋,怒喝:“帖木儿!你也跑不了!”
他翻身上马,直奔北门而去。北门之外,左贤王帖木儿手持鎏金虎头狼牙棒,正率残部拼死抵抗,他深知沈砚的狠厉,今日必死无疑,只想拼个鱼死网破。
“帖木儿!你的八猛、你的王都已化为飞灰,还不束手就擒!”沈砚的声音如惊雷炸响,骑着赤焰火龙驹冲入阵中,凤翅镏金镋横扫而出,几名漠北士兵瞬间被劈成两半。
帖木儿眼中满是绝望与不甘,嘶吼着挥棒砸向沈砚:“沈砚!我漠北与你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你也配!”沈砚怒喝一声,凤翅镏金镋架住狼牙棒,手腕猛地发力,“咔嚓”一声,狼牙棒被生生震飞。帖木儿双臂发麻,还未反应过来,沈砚已催动火龙驹逼近,镋尖直刺他的胸口。
“这一枪,送你去见你的主子!”沈砚怒喝着,镋尖穿透帖木儿的铁甲,直入脏腑。他手腕一旋,将帖木儿的内脏搅得稀烂,随即一挑,将他的尸身挑飞出去,重重砸在地上,没了声息。
左贤王一死,残部彻底溃散,被北伐大军尽数歼灭。
此时,夕阳西下,余晖洒在漠北王庭的废墟上,染红了满地鲜血。从清晨出击到黄昏收兵,短短一日之内,漠北王庭覆灭,王室全灭,左贤王毙命,曾经威慑北疆的漠北草原,彻底被平定。
沈砚回到高台之上,腾格里还在刑台上苟延残喘,身上早已血肉模糊。沈砚看着他,眼中杀意未减,凤翅镏金镋猛地举起,怒喝:“最后一刀,为昭雪!”
镋刃落下,腾格里的头颅被生生斩下,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沈砚的玄麟赤焰铠。他提着腾格里的头颅,走上高台最高处,举起头颅,怒喝震彻四野:“漠北已平!所有仇敌,尽数伏诛!昭雪,你的仇,报了!”
身后众将齐声高呼:“王爷神威!漠北平定!”声音震得天地都在颤抖,久久回荡在草原之上。
沈砚将腾格里的头颅扔下高台,转身翻身上马,再也顾不得收拾残局,催促赤焰火龙驹:“快!回大营!”
他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只剩下对楚昭雪的急切牵挂。一日平漠北,千刀万剐仇人,覆灭漠北王室,这所有的一切,都只为了让昏迷的妻子醒来时,能知晓仇敌已除,北疆安宁。
赤焰火龙驹疾驰而去,身后是被鲜血浸染的漠北王庭,是欢呼雀跃的北伐大军,是彻底平定的漠北草原。而沈砚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昭雪,等我,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