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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说一边比划，嘴角都快流出口水，看得程月瑶也跟着咽了咽口水，小声问：“真的有那么好吃吗？”
“那可不！”楚昭雪立刻凑到她身边，眉飞色舞地描述，“烤得焦香的五花肉，咬一口油汁都能爆出来，配着清爽的生菜，一点都不腻！石锅拌饭的锅底有一层金黄的锅巴，拌着辣酱和各种小菜，香得能让人连吃两碗！”
苏凝雪笑着递过来一盘切好的苹果：“先吃点水果垫垫，别光想着烤肉，小心一会儿吃不下。”
“吃不下才怪！”楚昭雪拿起一块苹果塞进嘴里，嚼了两口就咽下去，完全没尝出味道，“水果哪有烤肉香！沈砚，你说外卖会不会迷路啊？或者被骑手偷吃了一块？”
“净想些有的没的。”沈砚捏了捏她的脸颊，“骑手都是专业的，不会偷吃，也不会迷路，耐心等会儿。”
张清鸢放下手里的书，打趣道：“平时在军中操练，跑十里地都不喊累，怎么等个烤肉就这么煎熬？”
“这能一样吗？”楚昭雪噘着嘴，重新坐回沙发，却还是坐立不安，一会儿把腿盘起来，一会儿又伸直，手里的手机被她按亮又锁屏，“操练是累身体，等烤肉是熬心！你看这进度条，走得比蜗牛还慢！”
说着，她又刷新了一次外卖页面，看到“距离送达还有30分钟”，瞬间哀嚎一声：“还有半小时！要人命啊！”
沈砚被她吵得没法安心看手机，干脆把她拉到身边，让她靠在自己肩上：“别刷了，再刷也快不了。咱们来玩个游戏，猜猜烤肉送到的时候，第一片谁先吃。”
“肯定是我！”楚昭雪立刻举手，眼睛亮了些，“我是第一个点的，也是最想吃的，必须我先吃！”
“那可不一定，”程月瑶小声反驳，脸上带着点小调皮，“我也很想吃，说不定沈砚会先给我呢？”
“哎？你这小丫头还跟我抢！”楚昭雪假装生气地刮了刮她的鼻子，“行，那咱们就比一比，看沈砚先给谁夹！”
苏凝雪笑着说：“我觉得沈砚会先给昭雪，毕竟她等得最煎熬。”
张清鸢点头附和：“我也这么觉得，昭雪都快把沙发坐出坑了。”
楚昭雪立刻得意起来，拍了拍沈砚的胳膊：“听到没？大家都觉得该我先吃！”
沈砚笑着点头：“好好好，都听你的，第一片给你吃，行了吧？”
虽然有了小约定，但楚昭雪的煎熬丝毫没减。她每隔五分钟就问一次时间，手机屏幕被外卖软件占满，连喜剧片都没心思看了，全程盯着进度条一点点挪动。
“还有二十分钟……”“十五分钟！快了快了！”“十分钟！骑手已经到楼下了吧？”
当手机弹出“骑手正在派送中，预计5分钟后送达”的提示时，楚昭雪瞬间从沙发上弹起来，冲到门口踮着脚张望，耳朵还竖起来听楼道里的脚步声。
“是不是来了？是不是来了？”她抓着门把手，恨不得立刻打开门，“我好像听到脚步声了！”
沈砚笑着跟过去：“别急，等门铃响了再开，别吓着骑手。”
“我不管！我要第一时间拿到烤肉！”楚昭雪眼睛紧紧盯着门，手指还在门把手上轻轻摩挲，那紧张又期待的样子，活像在等什么稀世珍宝。
苏凝雪和张清鸢也跟着起身，程月瑶更是好奇地凑到门边，和楚昭雪一起张望。
终于，门铃“叮咚”一声响起，楚昭雪几乎是瞬间拉开门，抢过骑手手里的外卖袋，连“谢谢”都顾不上说，就砰地一声关上门，迫不及待地把外卖袋往餐桌上放。
“终于到了！我的烤肉！”她一边拆包装，一边欢呼，脸上的煎熬一扫而空，只剩下满满的兴奋与期待。
沈砚看着她这副模样，无奈又宠溺地笑了。这一个小时，对楚昭雪来说是难捱的煎熬，可对他们来说，看着她为了一口吃的急得团团转，倒也成了一段热闹又有趣的小插曲。
烤肉的香气随着包装被拆开，瞬间弥漫在整个公寓里，楚昭雪深吸一口气，满足地眯起眼睛：“真香！这煎熬总算没白费！”
楚昭雪的手已经伸到了装着烤五花肉的餐盒上方，指尖都快碰到那滋滋冒油的肉片了，眼里满是迫不及待，嘴里还念叨着：“先尝一口，就一口！”
“等等！”沈砚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刚摸完手机就想上手？手机上多少细菌，洗手去！”
楚昭雪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兴奋瞬间垮了下来，委屈地噘着嘴：“哎呀，就摸了几下手机，能有什么细菌？我都等了一个小时了，先吃一口怎么了？”
“不行就是不行。”沈砚捏了捏她的手心，语气软了些，“你忘了上次在军中，摸完兵器没洗手就吃东西，闹肚子疼了好几天？手机比兵器还脏，听话，洗了手再吃，吃得也安心。”
苏凝雪也笑着附和：“昭雪，沈砚说得对，洗手是好习惯，咱们一起去洗，洗完再好好吃。”
张清鸢点头：“手上的细菌看不见摸不着，吃进肚子里容易不舒服，快去洗吧。”
程月瑶看着几人，也跟着说：“昭雪姐姐，我也去洗手，咱们一起。”
楚昭雪看着大家都站在沈砚这边，知道拗不过，只能不情不愿地收回手，嘟囔着：“好吧好吧，洗就洗，你们可不许偷偷吃我的五花肉！”
“放心吧，等你回来再开烤。”沈砚笑着松开她的手，顺手推了她一把，“快去快回，水都给你放好了。”
楚昭雪快步走向卫生间，一边走一边回头叮嘱：“不许偷吃啊！第一片必须是我的！”
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众人都笑了。沈砚趁机打开所有餐盒，把烤盘放在桌上加热，又将甜辣酱、蒜蓉酱、生菜、苏子叶一一摆好，还贴心地给程月瑶准备了一碗南瓜粥：“月瑶，先喝点粥垫垫，烤肉有点腻，配着粥吃舒服。”
程月瑶接过粥，小声道谢：“谢谢沈砚，你想得真周到。”
楚昭雪洗了手，飞快地跑回来，手上还带着水珠：“我洗好啦！没偷吃吧？”她凑到餐桌旁，探头探脑地检查着餐盒，确认烤肉都完好无损，才松了口气。
“谁敢偷吃你的烤肉啊。”沈砚笑着拿起夹子，夹起一片烤得焦香的五花肉，放在楚昭雪面前的生菜叶上，“来，第一片给我们的小馋猫，蘸点甜辣酱，裹着生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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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昭雪立刻眉开眼笑，拿起生菜叶，熟练地蘸了酱，还加了一根蒜片，卷起来塞进嘴里。五花肉的油香混合着生菜的清爽和酱料的酸甜，瞬间在口中爆开，她满足地眯起眼睛：“太好吃了！这一个小时的煎熬总算没白费！”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沈砚又给她夹了一片，还帮苏凝雪和张清鸢各夹了一块，“你们也吃，别光看着她。”
苏凝雪拿起卷好的烤肉，慢慢吃着，笑着说：“确实好吃，比上次吃的那家还香。”
张清鸢点点头，又夹了一块烤肠：“这个烤肠也不错，外焦里嫩。”
程月瑶学着楚昭雪的样子，卷了一片烤肉，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鲜嫩的口感让她眼睛一亮：“真的好好吃！比我想象中还要香！”
餐桌上又恢复了热闹的景象，楚昭雪一边吃一边给程月瑶讲解怎么卷烤肉最好吃，苏凝雪和张清鸢偶尔交流几句，沈砚则忙着给大家夹菜、添酱料，还时不时提醒楚昭雪慢点吃。
烤肉的香气弥漫在公寓里，混合着大家的笑声和餐具碰撞的轻响，温馨又欢乐。楚昭雪吃得脸颊通红，嘴里塞得满满的，却还不忘念叨：“下次还要吃这个！等回去了，我要让厨房学着做！”
沈砚看着她满足的样子，笑着点头：“好，下次还带你来吃，只要你乖乖洗手，想吃多少都给你买。”
楚昭雪立刻举起手：“我保证！以后摸完手机一定洗手！”
众人看着她认真的样子，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这顿充满烟火气的烤肉，不仅填满了大家的肚子，更拉近了彼此的距离，让这份跨越时空的情谊，在欢声笑语中愈发深厚。
烤肉正吃得热火朝天，沈砚兜里的苹果17 Pro Max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显示“同城急送”的来电。他擦了擦手上的油，拿起手机接起：“喂，您好，放门口就行，我这就来取。”
挂了电话，他对众人笑道：“应该是月瑶的身份证到了，我去取一下，你们先吃，别等我。”
“身份证？这么快！”程月瑶手里的烤肉都忘了嚼，眼睛瞬间亮了，满是期待地看着门口的方向。
楚昭雪也停下筷子，凑过来：“不是说三天吗？这才两天就到了，效率可以啊！”
沈砚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加急办的，自然快些。”说着快步走向门口，打开门就看到门口放着一个密封的文件包，拿起捏了捏，手感挺厚实，转身走回餐桌。
“来，月瑶，你的身份证。”沈砚把文件包放在程月瑶面前，“打开看看，信息都没问题吧。”
程月瑶的手有点微微发抖，小心翼翼地拆开文件包，里面放着一张卡片式的身份证。她拿起身份证，指尖轻轻摩挲着光滑的表面，上面印着她的照片——是沈砚之前用手机给她拍的，穿着刚买的芋泥色连衣裙，笑容腼腆又明亮，姓名、地址等信息打印得清清楚楚，还有一个小小的芯片图案。
“这就是……我的身份证？”她抬头看着沈砚，眼里满是惊喜和不敢置信，声音都带着点颤抖。
“对，这就是你的现代身份证。”沈砚笑着点头，“有了它，你就是在现代有‘身份’的人了，以后坐飞机、住酒店、办手机卡，都能用得上。”
苏凝雪凑过来看了看，笑着说：“照片拍得真好看，月瑶妹妹拿着身份证，看着更精神了。”
张清鸢也点头：“有了身份证，明天就能去给你买手机了，到时候咱们就能拉你进群，一起聊天发照片。”
“真的能买手机了？”程月瑶紧紧攥着身份证，生怕它飞走似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这是她来到现代后，最真切的喜悦，“谢谢沈砚，谢谢三位姐姐，我终于也有身份证了！”
“跟我们客气什么。”楚昭雪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了身份证，下次咱们去旅游，就能一起买票、一起住酒店，多方便！”
沈砚看着她喜不自胜的样子，心里也暖暖的：“信息都核对一下，看看姓名、出生日期有没有错，有问题咱们及时联系李哥改。”
程月瑶仔细看了一遍身份证上的信息，连连点头：“都对，都对，没有错！”她把身份证小心翼翼地放进随身的帆布包夹层里，还特意按了按，确保放稳妥了。
“好了，身份证拿到了，咱们继续吃烤肉！”沈砚拿起夹子，给程月瑶夹了一块烤得金黄的金针菇，“多吃点，明天咱们去买手机，再去吃顿好的，庆祝一下你拿到身份证。”
“好！”程月瑶重重点头，拿起烤肉卷，吃得比刚才更香甜了。她心里充满了期待，不仅期待着属于自己的手机，更期待着能和大家一起，在这个陌生又温暖的现代，留下更多快乐的回忆。
餐桌上的氛围比刚才更热烈了，楚昭雪开始规划明天买手机的路线，苏凝雪提醒程月瑶选手机时注意颜色和款式，张清鸢则查起了附近的手机店口碑，沈砚笑着听着她们的讨论，时不时补充几句。
烤肉的香气依旧浓郁，身份证的到来像一剂甜蜜的调味剂，让这顿晚餐更添了几分喜悦。程月瑶攥着帆布包里的身份证，感受着身边人的温暖，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好好和大家相处，一起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
收拾完满桌的烤肉残骸和餐具，墙上的挂钟刚好指向九点。苏凝雪揉了揉腰，眼底带着几分疲惫：“今天逛了一天又吃了两顿大餐，我先去洗漱休息了，明天还得陪月瑶买手机。”
张清鸢也点点头，拿起自己的洗漱用品：“早点休息养足精神，手机店开门早，咱们赶在人少的时候去。”
程月瑶跟着苏凝雪身后，眼神里还带着点对现代浴室的好奇，却也乖乖点头：“凝雪姐姐，我跟你一起，我也有点困了。”她今天第一次逛这么久的街，体验了太多新鲜事物，身体早就发出了疲惫的信号。
几人陆续走向各自的房间，客厅里很快就剩下楚昭雪和沈砚。沈砚刚想伸个懒腰也去休息，转头就看见楚昭雪盘腿坐在沙发上，手里举着粉色苹果17 Pro Max，屏幕亮得刺眼，嘴角还挂着笑，一点困意都没有。
“都九点了，你不困吗？”沈砚走过去，伸手想按灭她的手机，“明天要早起，赶紧去休息。”
“别呀！”楚昭雪一把躲开，身体往后缩了缩，像只护食的小松鼠，“我一点都不困！今天睡了一下午，现在精神好得很！”她晃了晃手机，“我刚发现这部剧出了番外，想看完再睡，就两集，很快的！”
沈砚无奈地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里面满是期待，哪里舍得真的逼她：“番外能有多长？别看到半夜，明天起不来就麻烦了。”
“放心放心！”楚昭雪拍着胸脯保证，“就四十分钟，看完我立马去睡！”她拉着沈砚的胳膊，把他拽到沙发上坐下，“你陪我一起看嘛，一个人看没意思，顺便给我剥点瓜子。”
沈砚被她缠得没办法，只能在她身边坐下，从茶几上拿起瓜子开始剥：“真服了你，别人逛一天都累瘫了，就你越玩越精神。”
“那可不！”楚昭雪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把手机架在沙发扶手上，调大音量，“我这叫精力旺盛，专为吃喝玩乐而生！”
番外剧情依旧甜得发腻，楚昭雪看得时不时发出“哇”的惊叹，或者对着屏幕里的男主犯花痴：“你看你看，男主也太宠女主了！沈砚，你以后也要多学学！”
沈砚剥着瓜子，把剥好的瓜子仁放进她手心：“我还不够宠你？为了陪你看剧，我都放弃休息了，还得给你剥瓜子，知足吧。”
“这还差不多。”楚昭雪嘴里塞着瓜子仁，眼睛却没离开屏幕，嘴角笑得合不拢嘴。
客厅里只回荡着手机里的剧情声和楚昭雪偶尔的吐槽，沈砚一边剥瓜子，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看两眼剧情，更多时候是看着身边女孩鲜活的侧脸。灯光调暗了些，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长长的睫毛随着剧情起伏轻轻颤动，可爱得紧。
四十分钟的番外很快就看完了，沈砚以为她会乖乖去睡觉，结果楚昭雪又点开了短视频，手指飞快地滑动：“再刷十分钟！就十分钟！我看看有没有好玩的段子。”
沈砚无奈地摇头，只能继续陪着，顺手拿起毯子盖在她身上：“夜里凉，别着凉了。”
楚昭雪一边刷视频一边笑，偶尔还把有趣的段子分享给沈砚看：“你看这个，太搞笑了！跟咱们在军中遇到的趣事好像！”
沈砚凑过去看了两眼，确实挺有意思，忍不住跟着笑了：“别刷太久，眼睛会累。”
“知道啦！”楚昭雪嘴上应着，手指却没停，刷完一个又一个，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
直到十点半，沈砚见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睛也开始眯起来，才伸手按灭了她的手机：“好了，困了就快去睡，再玩就该熬出黑眼圈了。”
“唔……还想再刷一个。”楚昭雪揉了揉眼睛，声音都带着点鼻音，明显是困极了，却还想硬撑。
沈砚直接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弯腰打横抱起：“走，送你回房间，再闹就挠你痒痒了。”
楚昭雪顺势搂住他的脖子，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声音软软的：“好吧，那你给我讲故事，我听着故事就睡着了。”
“都多大了还听故事。”沈砚笑着摇摇头，脚步却放得很轻，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回房间，轻轻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楚昭雪睁着朦胧的眼睛，拽着他的衣角不肯放：“就讲一个，很短的。”
沈砚坐在床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声讲起了以前在现代听来的小故事，声音温柔得像羽毛。楚昭雪听着听着，眼睛越来越沉，抓着他衣角的手也慢慢松开，呼吸渐渐变得均匀。
沈砚看着她熟睡的样子，俯身给她掖了掖被角，在她额头轻轻印了一下：“睡吧，我的小馋猫。”
他轻轻带上门，回到客厅关掉灯光，窗外的霓虹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映出一室静谧。这一天，有购物的欢乐，有美食的满足，还有身份证到来的惊喜，而楚昭雪这份没由来的旺盛精力，也成了平淡时光里最鲜活的点缀。沈砚想着明天要给程月瑶买手机，还要去看七座SUV，嘴角忍不住上扬——这样安稳又热闹的日子，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