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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宽接过烤串,咬了一口,外皮焦香,肉质鲜嫩多汁,酱汁的咸香恰到好处,忍不住点头:“世子不仅会找好东西,烤串的手艺也这般好!”他拿起一只小龙虾,学着沈砚的样子剥开,虾肉饱满,蘸着汤汁吃,鲜辣入味,顿时眼前一亮,“这小龙虾味道奇特,太过瘾了!”
 陈安早已吃得停不下来,一手拿着烤牛肉,一手剥着小龙虾,嘴里还灌着啤酒,含糊不清地喊:“痛快!太痛快了!这日子,比当将军还舒坦!”
 周霆拿起啤酒瓶,对着沈砚举了举,脸上带着笑意:“世子这‘大出血’,可是把军心都焐热了。将士们吃得开心,打仗自然更有劲头。”
 “那是自然!”沈砚给自己也开了一瓶啤酒,和周霆碰了碰,仰头喝了一大口,清爽的口感让他眯起眼睛,“大家跟着我出生入死,总得让弟兄们吃好喝好!这些小龙虾和啤酒,都是我特意从‘异世’多带的,就是等着关键时刻给大家解解馋、鼓鼓劲!”
 周凌云和周凌峰两个年轻人凑在一起,比赛剥小龙虾,手上沾满了酱汁也顾不上擦,时不时还抢一串烤羊肉,脸上满是少年人的活泼。“堂弟,你剥得太慢了!”周凌云举着剥好的一堆虾肉,得意地炫耀。周凌峰不服气,加快了速度,嘴里还嘟囔:“等着,我肯定比你多!”
 陈宽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满是感慨。桌旁的众人,有白发苍苍的老将,有血气方刚的壮年,有朝气蓬勃的少年,此刻却不分彼此,围着烧烤架举杯畅饮,大口吃肉,笑声、碰杯声、烤肉的滋滋声交织在一起,没有了新部与旧部的隔阂,只有并肩作战的兄弟情谊。
 他举起啤酒瓶,对着沈砚和周霆,声音诚恳:“今日这顿饭,陈某吃得舒心,也看得明白。跟着沈世子,跟着靖安军,不仅能报仇雪恨,更能感受到这份难得的情谊。往后,陈某与麾下弟兄,定当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陈大哥言重了!”沈砚也举起酒瓶,“咱们是兄弟,不说这些见外的话!来,大家干杯,祝咱们早日平定战乱,杀回京城,给天下百姓一个太平!”
 “干杯!”众人齐声应和,酒瓶相撞,泡沫飞溅,豪爽的笑声在营地中回荡。
 阳光正好,酒香、肉香、虾香弥漫四方。士兵们三五成群,围坐在一起,吃着烧烤,剥着小龙虾,喝着冰镇啤酒,聊着家乡,说着理想,原本分属两支军队的将士,此刻已然亲如一家。陈宽的部下彻底放下了顾虑,融入了靖安军的氛围中;靖安军的士兵也对新弟兄热情相待,分享着行军的经验、吃“异世食物”的诀窍。
 这一顿热闹非凡的午饭,没有歃血盟誓的庄重,却比任何仪式都更能凝聚人心。食物暖了肠胃,情谊融了隔阂,八万五千大军,在欢声笑语中,真正凝聚成了一股无坚不摧的力量。
 酒过三巡,肉过五味,沈砚抹了抹嘴,站起身,对着全军高声道:“弟兄们!吃饱喝足,养精蓄锐!明日一早,咱们便启程,先平定南方其余叛乱,再挥师北上,直取京城!让赵瑜那昏君,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挥师北上!”士兵们齐声呐喊,声音震天动地,带着酒劲与豪情,带着必胜的信念,回荡在衡阳城外的平原上,久久不散。
 夕阳西下,烧烤架的炭火渐渐熄灭,酒瓶、虾壳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营地恢复了往日的规整。但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笑容,心中都燃烧着熊熊的斗志。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聚,为即将到来的征途,注入了最坚实的力量。当明日晨光升起,这支凝聚了人心与希望的大军,便将踏着朝阳,向着平定天下的目标,奋勇前行。
 夕阳刚偏西,营地还浸在烧烤的焦香、小龙虾的鲜辣和啤酒的麦香里,没完全散去。士兵们三三两两地坐在原地,有的用布巾擦着油光锃亮的嘴,有的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打饱嗝,还有人举着空啤酒瓶互相撞得“哐当”响,瓶身上的水珠顺着指缝滑落,脸上都带着酣畅淋漓的红晕——刚那顿大餐太过瘾,烤肉外焦里嫩、小龙虾鲜辣入味、啤酒冰爽解腻,每个人都吃得肚皮溜圆,喝得浑身发热,连呼吸都带着食物与麦香的混合气息。
 就在这时,沈砚踩着轻快的步子登上营地中央的高台,手里举着扩音喇叭,另一只手攥着个空啤酒瓶,瓶身还凝着水珠。二十一岁的脸庞在夕阳下透着满满的少年意气,眼角眉梢都挂着狡黠又爽朗的笑。他清了清嗓子,按下喇叭开关,清亮又极具穿透力的声音瞬间炸响在营地上空,盖过了士兵们的低语声:“兄弟们!中午这顿烧烤小龙虾,吃饱了没有——!”
 这一声喊,带着股子直冲天灵盖的劲儿,穿透了残留的食物香气,震得人耳朵微微发麻。营地里瞬间安静了一秒,随即爆发出震天动地的回应:“吃饱了——!”
 声音整齐划一,带着酒足饭饱的底气和难以言喻的兴奋,像惊雷一样滚过平原,连远处的树梢都跟着轻轻晃动。有的士兵拍着自己鼓胀的肚皮,喊得青筋暴起;有的举着啃得干干净净的烤串签子,声音里满是满足;还有新加入的弟兄,第一次感受到这般热烈的氛围,喊得格外用力,脸上满是融入集体的激动。
 沈砚听得哈哈大笑,晃了晃手里的空啤酒瓶,瓶身的水珠溅落,对着喇叭又喊:“那啤酒喝得痛快不痛快——!”
 “痛快——!”回应声更响了,带着酒劲的灼热,比刚才多了几分酣畅。
 沈砚猛地扬起啤酒瓶,手臂绷直,喉结用力滚动,只吐出一个字,透过扩音喇叭被无限放大,短促、激昂,像一道惊雷炸在营地上空:“喝——!”
 这一个字,带着少年人的豪情与不管不顾的洒脱,瞬间点燃了所有人的情绪。士兵们纷纷举起手里的空啤酒瓶,有的甚至举起装过小龙虾的空碗,跟着高声呐喊:“喝——!”
 一声接一声,此起彼伏,震得天地都仿佛在颤抖。酒劲上涌,热血沸腾,原本还带着几分拘谨的新弟兄,此刻彻底放开了性子,跟着老弟兄们一起喊,一起笑,一起举着瓶子挥舞。陈宽也忍不住举起刚喝空的啤酒瓶,跟着喊了一声“喝”,胸中的郁气仿佛都随着这一声呐喊消散了大半,只觉得浑身畅快。
 沈砚放下啤酒瓶,对着喇叭笑得更欢:“没吃饱、没喝够的举手我看看!我这儿还有存货,小龙虾、烤串、啤酒,管够!”
 营地中一片哄笑,没人举手,反而有人高声喊:“世子!太饱了!再吃就走不动路了!”
 “啤酒冰得透,一口下去从喉咙爽到肚子,再喝就醉啦!”
 “是啊世子!这顿比过年还丰盛,这辈子都没这么痛快过!”
 沈砚笑着摆了摆手,喇叭里的声音带着笑意却依旧洪亮:“吃饱喝足就好!我沈砚说话算话,跟着我,有肉吃、有酒喝、有仗打、有仇报!”他顿了顿,语气渐渐沉了下来,却更具穿透力,“中午这顿,是给兄弟们接风,也是给咱们结盟庆功!陈将军的弟兄们刚加入,让大家尝尝甜头;咱们老弟兄们,也借着这顿大餐,养足精神!”
 他的目光扫过台下密密麻麻的士兵,从靖安军的老兵,到陈宽麾下的新弟兄,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昂扬的斗志。“赵瑜那昏君,杀功臣、屠百姓,让咱们有家不能回、有亲不能守!但从今天起,咱们八万五千弟兄拧成一股绳,有吃不完的粮、用不尽的物资、打不垮的士气!”
 “明天一早,咱们就启程!先扫平南方的乱兵,再挥师北上,直捣京城!”沈砚举起喇叭,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和少年人的豪情,“让赵瑜血债血偿!让天下百姓过上好日子!兄弟们,有没有信心——!”
 “有——!”
 回应声比刚才更响,震得天地都仿佛在颤抖。士兵们纷纷站起身,有的握紧了手中的武器,有的高举着拳头,眼中燃烧着熊熊烈火。陈宽和陈安站在人群前排,握着玄铁双戟,跟着齐声呐喊,脸上满是复仇的决绝;周霆捋着胡须,看着台上意气风发的沈砚,又看着台下众志成城的士兵,眼中满是欣慰;周凌云、周凌峰两个年轻人,更是喊得面红耳赤,恨不得立刻就踏上征途。
 沈砚看着眼前这众志成城的一幕,嘴角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他按下喇叭开关,高台上的声音戛然而止,但营地里的热血与豪情却丝毫未减。士兵们的呐喊声渐渐平息,却依旧互相击掌、交谈,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是吃饱喝足后的底气,是结盟后的团结,是对未来的期盼,更是对暴政的宣战。
 夕阳把士兵们的身影拉得很长,营地的旗帜在晚风中猎猎作响。烧烤架的炭火早已冷却,小龙虾的虾壳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啤酒瓶也码放整齐,但空气中残留的香气、士兵们脸上的红晕、心中燃烧的斗志,却久久不散。
 这一声“吃饱了没有”,这一个掷地有声的“喝”,喊出的不仅是对美食美酒的满足,更是对团结的确认,对征途的期盼。当夜幕降临,当士兵们在温暖的被褥中沉沉睡去,他们都知道,明日升起的,不仅是晨光,更是推翻暴政、平定天下的希望。
 而沈砚站在高台上,望着眼前这支日益壮大、凝聚力十足的大军,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知道,这场征途注定充满荆棘,但有这些弟兄相伴,有充足的物资支撑,有共同的信念引领,他们终将抵达胜利的彼岸。
 北上的号角,已在夜色中悄然酝酿;复仇的征途,即将在晨光中正式开启。
 天刚蒙蒙亮,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洒在靖安军的营地之上。清脆的号角声陡然响起,穿透晨雾,划破宁静——这是启程的信号,短促而坚定,瞬间唤醒了沉睡中的大军。
 士兵们几乎是闻声而起,动作麻利得不带一丝拖沓。新加入的五千弟兄早已融入靖安军的节奏,和老弟兄们一样,迅速叠好被褥(按规定打包收进辎重车),拿起洗漱三件套简单洗漱,又从随身行囊里掏出压缩饼干和火腿肠,就着温热的井水快速补充体力。每个人都神情专注,整理着自己的武器装备:靖安军的老兵检查着刀枪剑戟,陈宽麾下的士兵擦拭着玄铁双戟,金属的寒光在晨光中闪烁,透着凛然的杀气。
 营地中央,八万五千人迅速集结成整齐的方阵,队列严整如刀切,没有一丝喧哗,只有衣物摩擦、武器碰撞的细微声响。新弟兄与老弟兄穿插排列,早已不分彼此,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饱满的精神气——昨夜睡得安稳,今早吃得踏实,胸中的斗志早已按捺不住。
 就在这时,一阵沉稳的马蹄声传来,由远及近,带着非同寻常的气势。陈宽兄弟俩和五千新士兵下意识抬眼望去,瞬间都屏住了呼吸,眼神里的好奇瞬间被极致的震撼取代,连握着武器的手都不自觉收紧了几分。
 只见沈砚骑着一匹通体枣红、神骏非凡的赤焰火龙驹,马鬃如燃烧的火焰,四肢强健有力,眼神凌厉如鹰,每一步踏下都透着沉稳的威慑力。而往日里常穿轻便劲装的少年,今日竟换了一身令人望而生畏的行头:上身是玄麟黑铁甲,玄黑底色如墨,甲片上雕刻着细密的麟纹,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暗光,既不显得笨重冗余,又将他挺拔的身姿勾勒得愈发英武,肩甲处的麟纹微微凸起,透着上古神兽般的霸气;头上戴着凤翅紫金冠,紫金材质流光溢彩,两侧的凤翅造型舒展张扬,冠顶一颗圆润的明珠点缀,既显尊贵不凡,又不掩少年人的锐利;脚上蹬着麒麟踏云靴,靴面绣着栩栩如生的麒麟踏云纹饰,墨黑底色配着金线勾勒,踏在马镫上,每一动都仿佛有祥云随行,让他整个人凭空多了几分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场。
 更引人注目的是他手中的武器——一杆凤翅镏金镋,镋身由精钢混合紫金打造,泛着冷冽又华贵的金光,两端的凤翅造型锋利无比,边缘闪着慑人的寒光,中间的镋尖直指天际,透着无坚不摧的气势。这杆沉重的兵器握在沈砚手中,竟被他挥洒得举重若轻,与他身上的玄麟黑铁甲、凤翅紫金冠、麒麟踏云靴相得益彰,宛如战神临凡。
 “这……这行头也太威风了!”陈安下意识喃喃道,眼中满是惊艳与折服,“玄麟铁甲、凤翅金冠、麒麟靴,再配上这凤翅镏金镋,简直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战神!” 他和陈宽的玄铁双戟以刚猛着称,但从未见过有人能将战甲、头冠、靴子与武器搭配得如此浑然天成,既霸气外露,又不失格调。
 陈宽也微微颔首,心中的震撼难以言表。他久在军中,见过无数将领的战甲,却从未有一套能像沈砚这身这般,既透着久经沙场的沉稳,又带着少年人独有的锐利,更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尊贵。二十一岁的年纪,本该是略显青涩的模样,可此刻在这玄麟黑铁甲、凤翅紫金冠的映衬下,沈砚眉眼间的少年意气竟与杀伐果断的气场完美融合,让人彻底忘了他的年龄,只余下发自内心的敬佩。
 五千新士兵更是看得目瞪口呆,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忍不住压低声音窃窃私语:“我的天!世子这装扮也太帅了吧?玄黑铁甲配紫金冠,简直帅到骨子里了!”
 “那麒麟踏云靴也太讲究了,还有那凤翅镏金镋,看着就知道威力无穷,一镋下去肯定能破敌!”
 “以前只听说世子厉害,今日见这身行头和坐骑,才知道什么叫真·战神!跟着这样的主将,咱们肯定能打胜仗!”
 议论声细碎却真挚,原本还残留的一丝生疏感,在看到沈砚这副英武不凡的模样后,彻底烟消云散,只剩下跟着他冲锋陷阵的满腔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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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砚骑着赤焰火龙驹,缓缓来到队伍前方,感受到众人炽热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爽朗又不失霸气的笑,举起扩音喇叭:“兄弟们!休整完毕,今日启程,目标——鸢嶂关!”
 他的声音清亮,瞬间拉回了众人的注意力:“鸢嶂关依南岭余脉而建,两侧是刀劈斧削的赤色崖壁,关下就是潇水支流的湍急水道,正是南方西进北上的咽喉要冲!”沈砚的目光扫过队列,语气陡然沉了几分,“如今这关隘被赵瑜麾下的溃兵占了,这群败类仗着地势险要,不仅劫掠往来商队,还敢屠戮周边村落,把南岭脚下变成了人间炼狱!”
 “咱们此去,既要踏平关隘,把这群畜生斩尽杀绝,给百姓报仇雪恨;更要牢牢守住这鸢嶂关——拿下它,咱们就打通了南下两广、北上湘赣的门户,往后粮草补给、行军调度都能畅行无阻!”
 陈宽回过神,催马上前,手中玄铁双戟斜指地面,声音比往日更添了几分激昂:“世子放心!我与二弟愿为先锋,率五千弟兄打头阵!鸢嶂关再险,也挡不住咱们的玄铁双戟,定要为大军撕开一道口子!” 此刻他心中战意滔天,沈砚的英武模样与关隘的重要性,让他愈发坚定了死战的决心。陈安也跟着附和,双戟一挥,气势如虹:“让那些杂碎尝尝咱们的厉害,更要让他们见识见识世子的凤翅镏金镋有多锋利!”
 沈砚点头笑道:“好!陈大哥兄弟二人步战无敌,先锋之位非你们莫属!周老将军,烦请你率主力随后跟进,稳住阵脚;周虎、周雄、周豹三位将军,分别统领左中右三军,护好侧翼,防备关隘两侧的伏兵!”
 “遵命!”众人齐声应道,声音震天动地,比往日更添了几分底气与决绝。
 随着沈砚一声令下:“出发!” 先锋部队率先开动,陈宽、陈安兄弟二人一马当先,五千士兵紧随其后,步伐整齐,踏得地面微微震动。他们时不时抬头望向队伍前方沈砚的身影,玄麟黑铁甲在晨光中闪着冷光,凤翅紫金冠流光溢彩,麒麟踏云靴随着战马的步伐轻轻晃动,那杆凤翅镏金镋更是醒目,每看一眼,心中的斗志就更盛一分。
 主力部队紧随其后,八万大军浩浩荡荡,如同一条黑色的巨龙,沿着官道向鸢嶂关进发。旗帜鲜明,“靖安军”三个大字在晨光中熠熠生辉,猎猎作响。士兵们肩并肩前行,腰间的压缩饼干、面包、火腿肠随着步伐轻轻晃动,洗漱三件套被仔细收进行囊,随时能用上。
 周凌云和周凌峰跟在父辈身后,年轻的脸上满是崇拜与兴奋。周凌峰盯着沈砚手中的凤翅镏金镋,忍不住对周凌云说:“堂哥,你说鸢嶂关的崖壁那么陡,世子会不会一镋就把那关楼挑了?咱们可得跟紧了,别让新弟兄抢了头功!” 周凌云重重点头:“放心!跟着世子,咱们定能第一个冲上关隘!”
 路上,后勤部队推着辎重车紧随其后,车上装满了粮草、饮用水、备用武器,还有足够的洗漱用品和随身食物,确保大军行军途中吃喝不愁、补给无忧。士兵们渴了就喝随身带的水,饿了就啃一口压缩饼干或火腿肠,不用停下脚步埋锅造饭,大大加快了行军速度。
 晨光渐渐升高,驱散了最后的薄雾,照在沈砚的玄麟黑铁甲上,反射出冷冽的光芒,凤翅紫金冠上的明珠流光溢彩,麒麟踏云靴踏在马镫上,每一步都透着沉稳的力量。远处的南岭余脉已隐约可见,赤色的崖壁在阳光下格外醒目——那便是鸢嶂关的方向。
 陈宽兄弟俩和五千新士兵紧随其后,心中的震撼早已化为坚定的斗志。他们望着前方的赤色山峦,望着沈砚挺拔的背影,握紧了手中的武器。鸢嶂关再险,乱兵再凶,也挡不住八万弟兄的铁蹄与决心。
 北上的征途,已然正式开启;平定天下的序幕,正在缓缓拉开。鸢嶂关的乱兵,即将迎来他们的末日;而大衍王朝的命运,也将在这支大军的铁蹄下,彻底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