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衍启元

第55章 军营比武;沈砚是奖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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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霆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又补了句,语气里带着点哄劝,还有点对王府的了解:“你放心,王爷和王妃要是知道,只会高兴。王妃早就念叨着,想给你寻个知冷知热的,如今一下来俩,还都是有本事的,她怕是要亲自来永安城给你操办婚事。”

这话像根小锤子,轻轻敲在沈砚心上——他想起母亲每次写信,都要提两句“终身大事”,父亲虽没明说,却也总盼着他能安稳。若真如周霆所说,父母能高兴,倒也少了层顾虑。

可他还是皱着眉,指尖攥得发白:“可她们俩……愿意吗?”

周霆笑了,拍了拍他的后背,声音里带着点促狭:“你啊,傻小子,没看见俩丫头刚才看你的眼神?心里都有你,就是抹不开面。你只要点个头,老夫再去说两句,这事就成了。”

校场的风又吹过来,带着黄土的气息,沈砚望着场中两道还在等他回应的身影,又看了看身边一脸笃定的周霆,只觉得心里的纠结像团乱麻——荒唐归荒唐,可眼下这局面,似乎真的只有这一个办法了。他抿了抿唇,终是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得几乎被风吹散:“那……就听老将军的吧。”

周霆听到沈砚那句“听老将军的”,顿时眼睛一亮,拍着大腿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洪亮得震得周围草叶都晃,连鬓边的花白胡子都跟着颤,手里的青铜令牌被他攥得发响,老脸上满是“果然如此”的得意:“好!不愧是靖安王世子,爽快!”

他拍了沈砚后背一把,力道大得让沈砚踉跄了半步,随即捋着胡子,迈着稳健的步子往场中走。校场的喧闹声渐渐低了下去,四万多双眼睛都跟着他转,连周虎都从高台上探着身子往下看,周凌峰更是攥着长枪,紧张得忘了呼吸。

走到两人面前,周霆先看向张清鸢——她还握着那柄双手剑,剑刃沾了点黄土,玄色甲胄的肩甲蹭得有些发亮,却没了刚才的冷硬,眼神里藏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指尖悄悄蹭着剑柄的防滑绳。周霆笑了笑,语气带着点熟稔的硬朗:“张丫头,老夫知道你性子烈,做事不拖泥带水。沈砚这小子,你也看在眼里,他不是那负心人,如今愿意娶你做世子妃,你心里的石头,该落地了吧?”

张清鸢猛地抬头,眼底闪过丝惊讶,随即又沉了下去,嘴唇动了动,却没立刻说话——她想起赶路的十天,想起帐里的委屈,又想起刚才比武时沈砚焦虑的眼神,握剑的手悄悄松了松,剑穗垂在身侧,轻轻晃着。

周霆又转头看向楚昭雪,语气瞬间软了下来,带着点长辈的温和:“楚丫头,你跟沈砚一路过来,他对你的心思,老夫都看在眼里。你性子软,却不怯懦,跟沈砚也合得来,如今做了世子妃,往后有人跟你一起照料他,也省得你一个人操心,多好?”

楚昭雪的脸颊红得更甚,攥着凤鸣鎏金枪的手紧了又松,枪尾银铃被风一吹,“叮铃”响了声,像在替她回应。她偷偷抬眼,正好对上不远处沈砚望过来的目光,又慌忙低下头,耳尖红得能滴出血,却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却足够让周围的人听见。

周霆见两人都没反对,心里更有底了,拍了拍手,声音传遍整个校场:“大伙儿都听见了!沈世子愿意娶张清鸢姑娘和楚昭雪姑娘为世子妃,老夫做媒,等平定了云州的乱事,就回京城办婚事!”

这话一出,校场瞬间沸腾了!士兵们欢呼着鼓掌,周虎在高台上喊得最响,周凌云和周凌峰互相击了下掌,周凯也笑着摇了摇头,眼里满是释然。

张清鸢深吸一口气,将双手剑往地上一插,剑刃没入黄土半尺,玄色甲胄下的肩膀终于松了下来,看向沈砚的眼神里,没了战意,多了丝柔和;楚昭雪则提着凤鸣鎏金枪,往后退了半步,杏色绸带飘在风里,嘴角悄悄往上弯了弯。

沈砚站在人群外,看着场中两人的模样,又听着周围的欢呼声,心里的纠结渐渐散了些,只剩下无奈的好笑——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场比武,最后竟变成了这样。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望着远处的营寨,忽然觉得,或许周老将军说得对,这样的结局,对所有人来说,都是最好的。

校场的欢呼声还没飘远,营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伴随着斥候嘶哑的呼喊:“报——!紧急军情!”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只见一名斥候浑身尘土,盔甲上还沾着几处草屑,马还没停稳就翻身滚落,踉跄着扑到沈砚面前,手里攥着一面染了灰的青色令旗,膝盖“咚”地砸在黄土上,声音发颤:“启禀世子!云州州牧石秉忠派三万援军到了永安城外,跟城内守将汇合后,共计五万兵马,此刻正在咱们营外十里处叫阵挑衅!为首的是永安城主将王承宗,副将齐文远、谭岳,偏将于峰、李恪、严武,还喊着要‘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靖安军’!”

沈砚脸上的无奈瞬间褪去,右手下意识按在背后的凤翅镏金镋上——镋杆裹着黑革,镋头凤翅状的刃口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他语气沉得像压了铅:“敢来攻方营前叫阵?倒有几分胆子。”

周霆快步走到沈砚身侧,右手轻按背后的虎头湛金枪,微微躬身道:“世子,石秉忠是怕咱们破了永安城,特意派援军来造势,想先挫咱们锐气。五万兵马看着多,援军刚到还没磨合,正好趁此机会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沈砚点头,转头对身后两名贴身随从吩咐:“把‘玄鳞寒铁甲’取来。”随从应声快步去了主营,不多时抬着一个黑木甲箱回来,箱盖打开的瞬间,玄色战甲泛着冷冽的光——甲片是淬炼过的寒铁,胸前錾着细密的鳞纹,肩甲是狰狞的兽首造型,护臂上嵌着暗纹凤羽,边缘还泛着淡淡的寒光,正好与他的凤翅镏金镋相衬。

随从动作利落,一人帮他解下月白常服,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衬;一人捧着胸甲贴合他的脊背,“咔嗒”一声扣紧侧腰的铜扣,兽首肩甲卡上肩头时,沈砚微微抬臂适应,护臂绕到手腕系紧,最后系上玄色战裙,裙摆垂到膝盖,走动时甲片轻响,却丝毫不显笨重。他抬手握住凤翅镏金镋的镋杆,寒铁甲片贴着掌心,眼神彻底沉了下来,没了半分平时的温和。

不远处的张清鸢本已翻身上马,双手剑斜背在身后,见此情景却下意识勒住缰绳,马打了个响鼻,她的目光牢牢锁在沈砚身上——认识沈砚这么久,她只见过他穿轻便皮甲或常服,从未见他穿戴这般厚重却凌厉的战甲。玄鳞寒铁甲裹着他的身形,衬得肩背更宽,兽首肩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连周身的气息都变得肃杀,让她攥着剑柄的手不自觉紧了紧,心里竟莫名窜起一股佩服的热意。

“沈砚!”她定了定神,催马上前两步,声音清亮,“我带三百亲卫做先锋,去会会王承宗的前锋,看他们到底有多少斤两!”

楚昭雪也凑到沈砚身边,眼神亮晶晶的,笑着夸赞:“砚哥哥,你穿这玄鳞寒铁甲真威风!我跟张清鸢一起去先锋阵,凤鸣鎏金枪能破骑兵,正好挡他们的冲锋!”

周霆立刻躬身请命,条理清晰:“世子,末将建议分兵:周虎带一万步兵守营,用长柄大刀镇住营门,防敌军偷袭后营;周豹带五千骑兵绕后,以开山斧截断他们的粮道——援军刚到,粮草肯定还在半路;周雄提双锤随末将守中军,调度伤兵和补给;周凯持三勾断魂枪助守中军,防敌军偷袭粮车。世子您带两万精兵,提凤翅镏金镋,跟张清鸢、楚姑娘正面迎敌,定能挫了他们的锐气!”

沈砚抬手将凤翅镏金镋抄在手里,镋尖往地上一戳,“哐当”一声溅起黄土,声音传遍整个校场:“就依周将军所言!全军备战!敢来营前挑衅,便让他们有来无回!”

“喏!”四万士兵齐声应和,声浪震得黄土都在颤。张清鸢率先催马冲向前营,玄色身影如一道闪电;楚昭雪紧随其后,还回头冲沈砚喊了句“砚哥哥,快跟上”;周虎拎着长柄大刀往营门走,刀鞘拖地发出“哗啦”响;周豹扛着开山斧,招呼骑兵们集合;周雄提双锤往中军帐去,周凯握着三勾断魂枪跟上。

沈砚翻身上马,凤翅镏金镋斜扛肩上,玄鳞寒铁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胯下战马发出一声长嘶。他望着城外尘土飞扬的方向,眼神锐利如刃——这场挑衅,正好成了破永安城的开胃菜。

马蹄声震天,靖安军的旌旗在风里猎猎作响,朝着城外叫阵的方向疾驰而去。校场只留下空荡荡的比武场地,空气中的喜庆彻底被肃杀取代,一场硬碰硬的厮杀,即将展开。

靖安军与永安援军的阵前,黄土被风卷得漫天飞,五万敌军列成密集方阵,王承宗勒马立在最前,身后跟着齐文远、谭岳两名副将,于峰、李恪、严武三名偏将,六人武器在阳光下泛着光,脸上满是不屑的嚣张。

“沈砚!”王承宗提着重刀,嗓门粗哑如雷,“不过是个靠着父辈荫蔽的世子,也敢来攻永安城?今日便让你知道,我王承宗的刀,能斩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

于峰也挺着长枪往前凑了凑,冷笑一声:“世子?我看是送死的世子!某家这杆枪,先挑了你那花哨的镋,让你跪地求饶!”李恪攥着双短刀,晃着腕子:“别跟他废话,某家一刀割了他的脖子,省得浪费时间!”严武扛着双斧,更是直接往地上啐了口:“靖安军都是软蛋,今天把你们砍个稀巴烂!”

沈砚勒住战马,玄鳞寒铁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凤翅镏金镋斜扛肩上,眼神冷得像冰:“口舌之快,不如手上见真章。谁先上?”

“某家来会你!”于峰率先催马冲来,长枪直刺沈砚心口,枪尖带着破风的锐响。沈砚不慌不忙,手腕一转,凤翅镏金镋横在身前,“当”的一声脆响,镋杆精准抵住枪尖,借力往后一引,于峰的长枪瞬间偏了方向。不等他回手,沈砚猛地发力,镋头凤翅刃往前一送,寒光闪过,直接划过于峰的脖颈——鲜血喷溅在玄色甲片上,于峰的尸体从马上摔落,长枪“哐当”砸在黄土里。

“于将军!”敌军阵中一阵骚动,沈砚身后的靖安军却瞬间爆发出呐喊:“世子威武!”张清鸢握着双手剑的手紧了紧,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她知道沈砚武艺不凡,却没见过他出手如此利落,凤翅镏金镋在他手里,竟像长了眼睛。楚昭雪也睁大了眼,小声嘀咕:“砚哥哥好厉害……”

“杀了他!”李恪红着眼,双短刀交叉着劈来,刀光如闪电般直逼沈砚面门。沈砚催马侧身,镋头往后一甩,护臂上的凤羽暗纹闪过,镋尾精准勾住李恪的刀鞘,猛地往上一提,李恪的短刀瞬间脱了手。不等他反应,沈砚手腕翻转,凤翅镏金镋的弯钩直接锁住李恪的咽喉,轻轻一拉,又是一道鲜血溅起,李恪的尸体重重砸在地上。

靖安军的呐喊更响了:“世子威武!世子威武!”严武见状,扛着双斧就冲了上来,斧刃带着劈山裂石的力道,直砍沈砚的肩甲。沈砚眼神一沉,凤翅镏金镋竖在身前,镋杆硬生生接下这一斧,黄土被震得飞溅。严武还想发力,沈砚却突然松劲,同时镋头往下一压,凤翅刃顺着斧柄滑下,直接斩断严武的双手——双斧落地,严武惨叫着摔下马,沈砚抬手一镋,结束了他的性命。

“三个了……”楚昭雪攥着凤鸣鎏金枪的手微微发抖,不是害怕,是激动,她忍不住喊了句:“砚哥哥加油!”张清鸢也深吸一口气,眼底的惊讶变成了佩服,她催马往前挪了挪,随时准备接应——沈砚的每一招都精准狠辣,凤翅镏金镋在他手里,既能格挡又能进攻,简直出神入化。

齐文远提着长剑,脸色发白却还硬撑着:“沈砚,你……你别得意!某家的剑法,能破你的镋!”他催马绕到沈砚侧面,长剑斜刺,专攻沈砚的腰侧空当。沈砚却早有察觉,镋头往后一摆,凤翅刃挡住剑刃,同时镋杆往前一送,直接撞在齐文远的胸口——“咔嚓”一声,肋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齐文远喷出一口鲜血,倒在马下,长剑滚出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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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岳握着长矛,双腿发软,却被王承宗瞪着不敢退,只能硬着头皮冲来:“沈砚!某家跟你拼了!”长矛直刺沈砚的战马,想逼他下马。沈砚眼神一冷,镋头往下一戳,直接钉在长矛杆上,猛地往上一挑,长矛瞬间被掀飞。不等谭岳落马,沈砚催马上前,凤翅镏金镋往前一送,镋刃直接刺穿谭岳的胸膛,将他挑在半空中,鲜血顺着镋杆往下滴。

“世子威武!世子威武!”靖安军的呐喊震得天地都在颤,士兵们举着兵器欢呼,连周虎都拎着长柄大刀喊得满脸通红。张清鸢望着沈砚的背影,玄鳞寒铁甲上沾着鲜血,却更显凌厉,她嘴角不自觉往上弯了弯——这样的沈砚,确实配得上靖安军的信任。楚昭雪更是激动得挥了挥长枪,枪尾银铃“叮铃”响:“砚哥哥好棒!”

阵前只剩下王承宗,他手里的重刀垂在身侧,双腿不停发抖,刚才的嚣张全没了踪影,脸色惨白如纸。沈砚催马往前,凤翅镏金镋上还滴着血,眼神冷得能结冰:“王承宗,该你了。”

王承宗盯着沈砚手里滴着血的凤翅镏金镋,喉结滚了滚,握着重刀的手止不住发抖——刚才的嚣张早被吓得烟消云散,脸色惨白得像纸,连声音都发颤:“你……你别过来!某家……某家今早没吃饭,力气不足,改日……改日再跟你堂堂正正打一场!”

这话一出,不仅靖安军士兵愣住了,连他身后的残兵都傻了眼——哪有临阵脱逃还找“没吃饭”这种荒唐借口的?

沈砚也愣了一瞬,玄鳞寒铁甲上的血还没干,凤翅镏金镋的镋尖还对着王承宗,他显然没料到对方会耍这种无赖,眼神瞬间冷了下来,眉头拧成一团。

王承宗见沈砚没动,以为是被自己的话唬住了,赶紧扯着嗓子喊:“鸣金!收兵!快回城!”

“当——当——当——”敌军阵中仓促响起鸣金声,残兵们像是抓着救命稻草,扔下兵器、粮草,争先恐后地往永安城方向跑,有的连马都来不及骑,跌跌撞撞地跟着跑,黄土被踩得漫天飞,原本整齐的方阵瞬间乱成一锅粥。王承宗更是催马狂奔,重刀扔在地上都没敢捡,后背的盔甲都被汗水浸湿,连头都不敢回一下,只恨马跑得太慢。

等敌军逃回永安城,“哐当”一声关上城门,连吊桥都拉了起来,沈砚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连斩五人,竟被这么个草包用“没吃饭”的借口溜了。

他的脸“唰”地黑了下来,攥紧凤翅镏金镋的镋杆,指节泛白,忍不住低声骂了句:“真他娘的晦气,草包一个!”

靖安军阵中也炸开了锅,士兵们先是议论纷纷,随后爆发出哄笑:“哈哈哈!王承宗这老小子也太怂了吧!”“没吃饭?我看是没胆子吧!”“世子都没发力呢,他就跑了!”

张清鸢催马走到沈砚身边,双手剑垂在身侧,眼底满是错愕,随即忍不住笑了:“没想到这王承宗看着嚣张,竟是个临阵脱逃的草包,连‘没吃饭’这种借口都想得出来。”

楚昭雪也凑过来,憋着笑,语气里带着点调侃:“砚哥哥,他肯定是被你吓坏了,才找这么荒唐的借口跑的。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挫了他们的锐气,往后再攻城,他们肯定更怕你了。”

沈砚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火气,看了眼紧闭的永安城门,又扫了眼地上敌军丢下的兵器、粮草,冷声道:“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传我命令,全军就地休整,清点敌军丢下的粮草,明日一早,全力攻城!”

“喏!”士兵们齐声应和,声音里满是士气——刚才沈砚连斩五人的威风还在眼前,又看了敌军的狼狈逃窜,所有人都觉得,这永安城,破定了。

沈砚勒转马头,玄鳞寒铁甲上的血在阳光下泛着暗光,凤翅镏金镋斜扛在肩上,虽然被王承宗扫了兴,但眼底的战意却更浓了——明日攻城,定要拿下永安城,让这些草包知道,靖安军的厉害,不是靠耍无赖就能躲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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