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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耕满意地点头:"可愿随我征战四方,做我麾下大将?"
格恩雷神色挣扎地环顾四周,最终还是摇头拒绝。
"难道不想统帅我大汉铁骑?"刘耕追问。
格恩雷眼中闪过一丝向往,但很快又恢复坚定:"陛下明鉴,我毕竟是奥地利帝国的元帅......"
他内心渴望统领这支强军,但家族世代效忠奥地利,血脉里的忠诚不容他背叛。
刘耕挥手示意士兵松绑。重获自由的格恩雷满脸不解,刘耕却拍拍他的肩膀:
"你是难得的人才。奥地利终将覆灭,何去何从,你自己决定。"
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格恩雷独自站在原地,神色复杂地望着刘耕的背影。
黑水城战场尸横遍野,格恩雷终究难以下定决心独自离去。
"刘耕陛下,"他喉结滚动,声音干涩,"不知能否释放我奥地利帝国残存的十余万将士......"
话刚出口,格恩雷便意识到这个请求何等荒谬。他面色忽青忽白地僵立原地,指尖不自觉地掐进掌心。
刘耕闻言转身,鎏金甲胄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少年天子唇边的笑意始终未褪,却让格恩雷脊背发凉。他每前进一步,奥地利将军就不由自主后退,直至背脊抵上冰冷城墙。
"格恩雷,"刘耕指尖轻敲剑柄,"你可曾见过猎人放走入网的狼群?"
城墙上的风卷着血腥味,将天子的话语送进每个士兵耳中:"大汉将士的性命,可比赎金贵重得多。"
格恩雷瞳孔骤缩。按照大陆惯例,支付赎金换回战俘本是天经地义,但眼前这位 ** 显然不循常理。
"请回吧。"刘耕广袖一挥,玄色披风在暮色中翻卷如鹰翼。
当 ** 再度背过身去时,格恩雷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肌肤,他却浑然不觉疼痛。
暮鼓声里,时间在城头凝固。直到残阳没入地平线,这位名将突然重重跪地,铠甲与青石相撞发出清越鸣响。
"末将格恩雷,愿效犬马之劳!"
刘耕转身时,眼底泛起真正的笑意。他扶起新归附的将领,指尖掠过对方颤抖的肩甲:"这天下,很快会记住今日的选择。"
格恩雷仰望着年轻 ** 被晚霞镀金的轮廓,恍惚看见命运齿轮转动的轨迹。当刘耕说出"我们的世界"时,他竟相信这狂言终将成为史书上的注脚。
"主公,"格恩雷忽然想起什么,"那十余万奥地利将士......"
夜风掀起刘耕的披风,遮住了他半张面容,只露出唇角莫测的弧度。
格恩雷视线扫过山下黑压压的军队,喉结滚动着转向刘耕:"这些将士...您看该如何处置?"
刘耕指尖掠过腰间佩剑,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降者生,逆者死。"
轻飘飘的八个字砸在格恩雷心头,像淬了冰的刀刃划过脊背。他分明看见刘耕眼底翻涌的血色,握剑的手顿时沁出冷汗。
"属下这就去传令!"
溃败的军阵前,格恩雷举起染血的军旗。出乎意料,这些曾经誓死效忠帝国的精锐竟齐刷刷跪倒,甲胄碰撞声如潮水般漫过山坡。
"愿追随元帅!"
此起彼伏的呐喊声中,格恩雷怔忡地望着曾经的部下。直到山风卷着血腥味灌入鼻腔,他才踉跄着奔回刘耕身侧。
"都...都降了。"
刘耕突然转身,正好捕捉到格恩雷抽搐的嘴角。"怎么?"他玩味地摩挲着剑穗,"嫌收编的降卒太多?"
"不!只是..."格恩雷慌忙低头,青铜铠甲映出他扭曲的面容,"没想到会这般顺利。"
山巅忽然爆发出大笑,刘耕振袖时带起的风搅碎了薄雾。"普天之下,谁人能挡我汉军铁骑?"他迎着朝阳张开双臂,身后十万降卒的刀戈正反射出刺眼寒光。
黑水城的战事终于告一段落,很快消息便会传回奥地利帝国都城,必然引起轰动。刘耕并未立即率军前行,而是选择在黑水城暂作休整。
此刻,刘耕正在调兵遣将。约两百万步兵与五十万骑兵正从大汉边境城池赶来增援。此役中,大汉军队损失不小,折损近三十万步兵。但相较于奥地利帝国阵亡的两百余万士兵,这个数字显得微不足道。
通过这场战役,刘耕深刻认识到奥地利帝国与卢森堡公国的本质差异。卢森堡苦心经营的联盟实力远不及奥地利帝国本身,而奥地利组建的联军更为强大。仅黑水城一处就能集结数百万兵力,足见其联盟实力之雄厚。
七八日后,刘耕的两百万援军抵达黑水城。全军汇合后,拥有骑兵一百四十余万,总兵力达四百万之众,再次从黑水城开拔。
当格恩雷归顺之时,系统便提示刘耕完成了随机任务。新获的大量资源虽距离下次主城升级尚有差距,但终究又迈进了一步。
下一站是遵南城,距黑水城仅两三日的行程。若非接到死守命令,遵南城数十万守军早已出城增援。不过刘耕失算了一点:奥地利帝国并非每座城池都能聚集百万守军。
毕竟奥地利疆域远大于卢森堡公国,城池众多,兵力自然分散。黑水城能集结重兵实属特例,若非为对抗刘耕,平日绝无可能。
遵南城守将名为雷恩木。他与格恩雷颇有渊源——两人的家族曾联姻。近年来因雷恩木家族衰落,两家关系渐行渐远,但依然是远房亲戚。
"怎么了?你脸色为何如此难看?"
当大汉军队兵临城下时,刘耕慷慨拨给格恩雷百万大军的指挥权,再加上其原有的十余万部众。
格恩雷手握百万雄师,这规模在昔日奥地利帝国唯有最受宠幸的元帅才能统领。照理说此刻他该神采飞扬、斗志昂扬才对,但兵临遵南城下时,这位统帅的脸色却阴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