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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军士的骁勇在此战中尽显无遗。登城后仅用一个时辰,就将这段城墙上的守军清扫殆尽。
此时刘耕仿佛预知战局般,策马来到曹操身侧,淡然道:"给你们些压力倒也不错,这次破城确实利落。"
他说罢轻夹马腹,与曹操并肩向海阳城行去。攻城战向来如此,一处城防被破,全线便难以为继。
"报——"斥候飞奔至驾前,单膝跪地:"禀王上,敌将率残部正从北门溃逃,是否追击?"
刘耕顺着斥候所指方向望去,嘴角微扬:"且先擒回,本王有话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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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斥候领命而去,曹操忽然问道:"敢问主公,这些降卒与城中百姓当如何处置?"
刘耕侧首扫了他一眼,不紧不慢道:"愿降者收编,顽抗者诛之。兵卒不过是听令行事,何罪之有?"
闻言,曹操暗自松了口气。他本非嗜杀之人,这些年在刘耕麾下征战,目睹百万将士殒命,即便铁石心肠也难免动容。
刘耕站在城墙高处俯视着曹操,居高临下的优势让他完全掌控着话语权。纵然曹操心中百般不忍,此刻也只能将所有情绪压抑在心底。
"这些条件自然要以他们愿意投降为前提!"
话音未落,刘耕已扬鞭催动胯下骏马飞驰而去,马蹄扬起阵阵尘土。曹操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默默祈祷城中守军能尽快归降,随后策马追赶。
然而曹操绝不会想到,转身离去的刘耕嘴角正噙着一丝阴冷的笑意。在刘耕盘算中,待到战事尘埃落定时,海阳城守军恐怕早已十不存一,那些残兵败将的生死对他来说根本无关紧要。
当两人先后登上那残垣断壁的城墙时,海阳城的战火已然熄灭,距离刘耕限定的半日之期尚有一个时辰。
刘耕凭城远眺,满目皆是战火肆虐后的疮痍,城中处处可见被烈焰灼烧的痕迹。这幅景象触动了刘耕,他转向身旁的曹操问道:
"孟德,你说我们发起这场战争,究竟是对是错?"
曹操望着城中流离失所的百姓,深深叹息。战乱中最受苦的永远是平民百姓,所幸大汉军纪严明,破城后并未扰民,这已是不幸中的万幸。若换作其他军队,只怕早就烧杀掳掠,无恶不作了。
"明公,战争的过程固然痛苦,但若真能实现天下一统,这世间终会变得更好。"
说到此处,曹操眼中重新燃起炽热的光芒,那股昂扬斗志又回到了他身上。刘耕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只是含笑不语。
此时前方军队正在清理战场,押解着被生擒的布拉克前来。这位败军之将虽然强装镇定,但眼底仍掩不住恐惧之色。想到三十万大军在短短半日内灰飞烟灭,他心如刀绞。
"要杀要剐随你便!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
刘耕闻言轻笑:"报上名来,倒是有几分骨气。"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布拉克是也!"他梗着脖子怒视刘耕,"只求你放过海阳城的无辜百姓!"
刘耕保持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点头。
这是
布拉克听到刘耕的承诺,长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安心的神色。"您与传言中残暴的形象截然不同,确实是位仁德的君王!"他说完便闭上眼睛,静待命运降临。
刘耕微笑着抽出佩剑高举,却迟迟未落下。布拉克困惑地睁开眼,发现对方不仅没动手,反而解开了自己的绳索。"你的勇气值得赞赏,但现在不是取你性命的时候。"刘耕意味深长地说,"回去告诉耶鲁齐,要逃就趁早,等我们大军压境时就来不及了。"
布拉克怔在原地,许久才深深鞠躬:"您是真英雄,我一定将话带到。"待他被带离后,曹操上前不解地问:"主公为何要放他报信?出其不意进攻不是更好?"
刘耕朗声大笑:"老曹啊,行军布阵你在行,可攻心之术还需琢磨。"见曹操仍满脸疑惑,他反问道:"你觉得恐惧和利剑,哪个更能瓦解敌军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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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主上已有妙算?"
刘耕笑而不答,缓步踱至城垛旁,望着布拉克渐行渐远的背影,嘴角微扬。
"早先说过要打场漂亮仗,眼下正缺个递信之人——布拉克倒是送上门的好人选。"
"至于为何纵他归营报讯?道理再简单不过。"
"我要让西域诸国亲眼瞧瞧,与大汉为敌是何下场!更要教他们明白,我大汉铁骑究竟何等强横!"
话音未落,身后的曹操已然噤声。这位出身士族的谋士自幼熟读经史,纵览古今枭雄列传,却从未见过如刘耕这般霸烈的气魄。
"若非要寻个比肩主上之人......"曹操望着刘耕背影喃喃道,"怕也只有横扫六合的始皇帝了。"
城头的刘耕分明听见了这话,却只背着手轻笑,并不回头。
此后数日,刘耕暂且按兵不动。一面清点战损——因投石车之威,步兵尚有九十七万之众;一面故意拖延,好教布拉克能将海阳城惨状尽数传回西域。
待第四日黎明,大汉旌旗方继续西进。
这四日里,布拉克带着残部星夜奔逃。至第八日黄昏,终是跌跌撞撞闯进了卢森堡圣城的王宫大殿。
海阳城溃败的消息如野火燎原,顷刻烧遍整个西方联盟。
"三十万守军......"耶鲁齐王座上的身躯猛然前倾,"竟连半日都守不住?"
布拉克面如土色地点头。溃败之耻已如刀绞,此刻更要忍受同僚质疑的目光。
也难怪耶鲁齐难以置信——三十万大军据守坚城,非但半日即溃,更是几近全军覆没。这般战况,纵是最荒诞的史诗也不敢这般书写。
耶鲁齐神情恍惚,木然跌坐在椅子上。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他反复呢喃着,铁青的脸上肌肉抽搐,却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
布拉克上前一步,喉结滚动:“陛下,汉帝还有话转达。”
耶鲁齐猛然抬头,血丝密布的眼球几乎瞪出眼眶:“讲!”
侍卫长攥紧的指节发白,目光扫过群臣,突然一脚踏碎地砖:“汉帝说——要逃就趁现在,等他亲临,您插翅难飞!”
大殿瞬间炸开锅。文官们拍案而起,鎏金柱映着他们扭曲的面容:
“猖狂!简直欺人太甚!”
“区区蛮夷,安敢藐视我公国威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