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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欠我什么，为什么要给我钱？”
柳墨江一脸难堪说：“你帮了我那么多，我还没来得及感谢你。而且……郑嘉卓那个家伙，要是我当初看住了他，也许你不会像现在这样。”
一想到郑嘉卓那副丑恶嘴脸，柳墨江就感到一阵恶心。
她实在是不理解为什么曾经那个一心想当一个正义阳光律师的人，却因为面前的利益而放弃梦想，转而和恶人同流合污，她真的不理解，曾经的那个郑嘉卓去哪了？
白慕没有着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点了一根烟。
虽然他现在抽的烟还是煊赫门，但并不是以前的炫彩版了，现在他抽的只是最常见的普通版了。
他呼出一口烟后，说：“郑嘉卓现在怎么样了？你知道吗？”
柳墨江点了点头说：“他已经注销我国国籍了，现在在美国，不过据说他前脚刚到洛杉矶，没过多久伊莎贝尔和贝尔纳就宣告破产了。集团给他转过去的一千万也在半道被冻结了，根本花不了。他们答应他的那些东西都没有办到，更不要说美国绿卡了。”
“等于说是那小子现在不仅失去了国籍，而且还没有得到一分好。估计他在美国以后也就是打打杂，甚至要饭了。他的律师生涯基本上没戏了。”
柳墨江说完后，感到一阵解气，因为她知道，郑嘉卓走到今天这一步，不怪任何人，都是他自找的。
白慕听到后更是一笑：“哼……他想在美国打杂要饭，估计也持续不了多久。”
“什么？”从来不关注时事政治的柳墨江一脸好奇的问道。
而白慕则是自信的说：“美国总统快要大选了，看这意思某个懂王应该是要上去了。懂王可是反对非法移民的人，估计他要是等明年上台，像郑嘉卓这种没有绿卡，没有护照，甚至连国籍都没有的三无移民，肯定会被优先整顿。”
柳墨江听懂后，感觉很解气的说：“这样啊，活该。”
“对了，他爹现在怎么样了，毕竟他爹是我老舅。”白慕理解自己老舅肯定是最难受的。
柳墨江叹了口气说：“唉，自从法院郑嘉卓干的那件事结束后，郑所长的心脏病都快被气出来了，因为这个原因，他不得不提前退休了。你看这叫什么事啊，造孽啊……”
柳墨江其实也挺可惜郑所长的，毕竟虽然他以前也讨厌过自己，但之后的确是对自己还蛮好的。
不单单是她，白慕也感觉到一阵惋惜，但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只好说：“没办法，改变不了了，一切都太晚了。”
他耸了耸肩，然后说：“对了，你今天来找我，除了这个卡，还有什么事吗？”
柳墨江没有说话，只是从包里拿出两样东西递给白慕。
白慕接过后一看，发现是柳墨江的身份证和一张护照。
“我……我已经想好了，要去东京发展事业，之后看看要是行的话就……就不回国了。”柳墨江眼神躲闪，似乎是害怕白慕指责自己。毕竟已经有郑嘉卓的前车之鉴了。
然而白慕看了两眼后，把东西又放在了她的手上，然后说：“挺好的，东京……东京那边的二次元还有虚拟偶像什么的都发展挺好的，去那边挺好的。”
柳墨江感到有些意外，她不敢相信的问：“你……你觉得我去可以？”
“当然可以了，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白慕反倒是觉得她说这句话有些离谱，明明是她的人生，为什么要问自己？
可谁知，仅仅只是自己的一句肯定，他却看到柳墨江这个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女生，居然听到自己的肯定后，当着自己的面嘤嘤的哭了起来。
白慕瞬间懵了，顿时感觉到一阵不知所措：“诶，你这是……”
“谢谢你……还从来没有人这么肯定过我的选择……谢谢……”说完，她居然张开双臂，紧紧的抱着白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