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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慕，先找个位置坐下吧，我感觉坐哪应该都一样吧……”
江攸攸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第一排只有一个人，剩下十多个位置全是空座。
“看来我们还真他娘的被骗了。”白慕无奈的说了一句。
不过唯一让他感到庆幸的是，柳墨江此时并没有注意到他们，她正在和几个看上去很专业的工作人员在那里检查设备。
给人一种真像那么回事的感觉。
二人随便找了个第一排的位置坐下，等待柳墨江开始表演。
“诶，你们两个也来了，好巧啊。”
就在这时，一阵熟悉的声音突然从白慕耳边传来。
他侧过头一看，发现这一排仅有的一名观众居然是郑嘉卓。
“郑嘉卓？好巧，诶不对，我为什么要用好巧。”
“今天我女朋友还是继上次被封后第一次开演唱会，虽然观众有点……”
郑佳卓回头看了一眼，那寥寥无几的观众此时还都在低着头玩手机，似乎都不是所谓的“墨鱼汁”。
别说是他了，就连白慕看了都感觉有些尴尬。
“人是少了点，不过毕竟是复出的第一步，慢慢来吧，以后会好起来的。”
“那倒也是，话说你跟你对象弄这个演唱会怎么也不提前说一下？我们好一起捧捧场什么的。”
“嗨，这不是……你也看到了，就这点人。其实这还算好的呢，最开始我和墨墨甚至都以为人不会超过五个……这边，好点了，算上我，再算上你们两个，这不一共十二个吗……”
郑嘉卓说完后还不忘苦笑两下，似乎还比较勉强可以接受这样的结果。
之后大概过了五分钟，柳墨江似乎也注意到了他们二人，但她没有说话只是难以掩饰的兴奋的走到了主话筒前，对着话筒吹了两口气，然后说：
“那个，很高兴今天可以来这么多新老朋友们捧场。然后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感谢大家的掌声。”
她话音刚落，目光有些紧张的放在了台下的郑嘉卓他们三人身上。
白慕立马心领神会，直接也不管别人鼓不鼓掌，自己先用力的拍了两下。
“啊……好！”
郑嘉卓这才反应过来，随即也鼓掌。
最后是江攸攸，她原本看到后面几个观众都还在那里低头玩手机，没人理会，
结果身旁两个男生相继鼓掌后，自己也条件反射式的鼓起了掌。
大概持续了五秒，台上的柳墨江才继续说：“那个……感谢大家热情的掌声，那么表演即将开始，第一首是《bramble Rose》。”
她话音落下，看了一眼右后方的音响老师，音响老师见状立马开始播放背景音乐。
随着她开始正常发挥唱了起来。
“不错嘛，感觉她比以前唱的更好了。”
“嗯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人这么少……”
江攸攸左顾右盼了一下，突然发现周围有不少人开始围观了。
他们没有买票，只是站在场外围观，有的人甚至已经拿出手机拍视频了，有的还带着板凳马扎，直接坐在了场外。
“诶，这怎么还有这些白嫖的？”
一想到自己这花了七百二的和这一群没花钱的体验感基本一样，白慕彻底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