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穿越,闯王一统

第102章 铁血檄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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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蜿蜒如不见首尾的长龙,各式旌旗在干燥的寒风中猎猎作响,刀枪剑戟在稀薄的阳光下反射出冰冷的金属光泽,沉重的、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和沉闷如雷的马蹄声敲打着大地,扬起的尘土如同黄色的薄雾,弥漫在队伍上空,带着一股无可阻挡的铁血气息。

空中,张晓宇为清军打造的“飞机”威胁虽然并不多见——那些精贵且数量稀少、保养困难的玩意儿,似乎更多地被清廷投入了应对南明正面战场的战线,或是用于保卫北京畿辅重地,但顺军斥候依旧时刻警惕着天空。所有人都清楚,西安、延安作为故都重镇,西北的战略支柱,清军必以最精锐的兵马和那些骇人的新式火器据守。尤其是西安,城高池深,墙垣经过多次加固,配备了数量可观的重炮,将是他们出关以来最硬的一块骨头。

西安城头,清军守将早已得到预警,城外数里内的树木被尽数砍伐,壕沟被加深拓宽,鹿砦、拒马、铁蒺藜层层密布。高大的城墙上,架设了数量可观的火炮,其中不乏仿制或改良自明军的红夷大炮,黑洞洞的炮口森然外指,炮手们紧张地守在旁边。

更有一些特制的、炮管较短的臼炮和抛射装置,旁边堆放着圆形的、涂有特殊标记的陶罐或铁壳弹体,里面装填的正是令人闻之色变的毒气。守军士卒面色凝重,尤其是那些占多数的汉军旗和绿营兵,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交头接耳间,凤翔流传开来的那篇檄文内容,已经如同无形的瘟疫,或多或少地动摇了他们的军心,对为何而战的困惑弥漫在心头。

收复西安之战,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一场硬仗,一场考验意志与牺牲的血火考验。

战斗在黎明前最黑暗、最寒冷的时刻打响。顺军阵中,低沉而雄壮的牛角号如同巨兽的咆哮,划破平静,随后战鼓如雷鸣般擂动,声震四野,仿佛要将沉睡的古都唤醒。步卒方阵如同缓缓苏醒的钢铁巨兽,扛着厚重的云梯、推着包裹湿牛皮、覆盖泥土的沉重楯车,以严整而坚定的队形,如一波波汹涌的潮水,向着巍峨如山、灯火闪烁的西安城墙涌去。呐喊声、脚步声、车轮碾地声汇成一片,充满了决死的壮烈。

城头立刻作出了凶猛的反应。火炮轰鸣,火光接连闪烁,如同地狱睁开的眼睛,沉重的实心铅弹和凌空爆炸、迸射无数破片的开花弹呼啸着砸入冲锋的人群中,瞬间掀起阵阵血雨腥风。

泥土混合着残肢断臂横飞,惨叫声、闷响声不绝于耳。但顺军士卒仿佛毫无畏惧,被檄文激起的血气和对敌人的刻骨仇恨支撑着,前排倒下,后排立刻默不作声地补上,踩着同伴尚温的尸体和黏稠的血迹,目光死死盯着前方,继续向前冲锋。城墙根下,很快堆积起一层尸体。

更有毒气弹被点燃引信,伴随着沉闷的发射声,划过一道道危险的弧线,在顺军冲锋队列的上空或人群相对密集处凌空爆炸。

“嘭、嘭——”沉闷的爆响后,黄绿色的、带着强烈刺鼻大蒜味和烂草味的烟雾迅速弥漫开来,贴着地面翻滚流动,试图重演河南府、凤阳等地的惨剧,瓦解顺军的攻势,制造恐慌。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在戚睿涵和李大坤前期不懈的努力下,通过秘密渠道运送来的简陋疫苗制备方法和药材,使得顺军将士大多已接种了利用现有条件能制备的、虽不完美但具有一定防护效果的疫苗。虽不能完全免疫高浓度毒气的直接伤害,但抵抗力已大为增强,至少避免了成建制瞬间崩溃的噩梦。而且,军中优先配发了一定数量的、用浸渍药液的棉布和木炭过滤罐制成的简易防毒面具(驱鬼罩),以及部分关键部位加厚、浸过碱水或明矾水的防护服,分发给了最先登城的死士和突击队伍。

尽管这些装备依旧简陋得可怜,许多普通士兵只能用浸了碱水的破布紧紧掩住口鼻,但足以让他们在致命的毒烟中支撑更久,不至像以往那样吸入即倒,任人宰割。黄色的、令人窒息的烟雾中,不断有士兵剧烈咳嗽,眼泪横流,甚至痛苦地呕吐,但他们强忍着眩晕和肺部灼烧般的痛苦,踉跄着,眼神凶狠,依旧执着地向前,向前。同时,“小心毒气”“湿布掩口”的嘶哑提醒声在烟雾中传递。

更重要的是,那篇早已在军营中由识字的人反复朗读、深入讲解过的檄文,如同给每个人心中注入了一股不屈的钢铁信念。“驱除鞑虏,恢复中华!”“为辽东死难同胞报仇!”“绝不做剃发奴!”等口号声,时常在冲锋的间隙、在毒烟弥漫的战场上、在垂死的伤员口中响起,嘶哑却充满穿透灵魂的力量,竟然一度压过了炮火的轰鸣和伤者凄厉的哀嚎。信念,在此刻化为了实实在在的战斗力,支撑着肉体超越极限。

吴三桂亲临前线,在一处利用土坡临时垒起、视野相对开阔的高台上指挥若定。他的关宁铁骑并未直接参与惨烈的正面攻城,而是分成数股,如同灵活的游骑猎豹,在城墙外围不断游弋,用精准的骑射和少量精良的火铳,持续压制城头暴露的守军,特别是那些操作繁琐的重炮手和需要时间瞄准的毒气弹发射点,有效减少了正面攻城的压力。

戚睿涵与董小倩则活跃在攻城部队的后方,设立起的临时救治点。这里一片忙碌却秩序井然,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得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苦涩的草药味和尚未散尽的、淡淡的毒气味道。伤兵被源源不断地抬下来,痛苦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董小倩和那些她训练出来的医护们,如同不知疲倦的白蝶,穿梭在伤员之间,她们的脸上沾着血污和烟尘,眼神却专注而坚定,快速地为伤者清洗深可见骨的伤口,用煮沸过的布条包扎止血,喂服能缓解毒气伤害和镇痛提气的汤药。

戚睿涵则不仅要协调有限的药品、绷带等物资的分配、指挥护卫小队防止清军小股部队偷袭救治点,更在他亲手用沙包和门板搭建的简易工事旁,利用射程和精度优势,用他那几把精心打造、保养得极好的“盒子炮”(毛瑟C96手枪仿制版),冷静而精准地点射那些试图从侧翼小门突然冲出,进行逆袭骚扰、试图破坏攻城节奏的清军小股部队,尤其是那些穿着明显不同于普通士卒的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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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连续、清脆而独特的枪声,在冷兵器碰撞和火炮轰鸣为主的战场上显得格外突兀,每一次响起,往往都伴随着一名清军头目的应声倒下,有效地遏制了清军企图打开突破口的反扑势头,稳定了攻城部队的侧翼。

战斗进行到午时,日头略偏,阳光却无法带来丝毫暖意,反而照得战场上的鲜血更加刺眼。最为激烈的时刻到来。西安高大的城门突然在绞盘沉重刺耳的吱呀声中缓缓洞开,一支约千人的、身披双重重甲、连战马都披着护甲的精锐满洲巴牙喇骑兵,在一名满脸虬髯、眼神凶悍的骁将率领下,如同决堤的钢铁洪流,猛然冲出城门洞。他们的目标明确无比,就是要凭借其无坚不摧的冲击力,在顺军攻城阵列的腰部,撕开一个巨大的缺口,打乱顺军的攻城节奏,甚至企图直扑中军指挥所在,实施斩首行动。

这支骑兵是清军赖以起家的王牌,人马皆披重甲,冲锋起来如同移动的堡垒,势不可挡,马蹄踏地之声如同闷雷滚动。眼看那一片钢铁森林就要狠狠冲入顺军阵中,造成巨大的混乱和恐怖的链式杀伤。

“拦住他们,绝不能让他们冲乱阵型!”孙世瑞见状,目眦欲裂,大吼一声,声音沙哑却充满决绝,他毫不畏惧地率本部最为精锐的、同样擅长骑战冲阵的兵马,如同另一股奔腾的激流,迎头撞上。他没有选择与重甲骑兵硬碰硬的对冲,那是自杀,而是利用顺军骑兵相对轻便灵活、转向迅速的特点,采取缠斗、袭扰的战术,如同群狼围攻猛虎。刹那间,城墙下刀光剑影剧烈闪烁,人马猛烈交错碰撞,骨骼碎裂声、兵刃入肉声、垂死怒吼声混杂一片,鲜血如同泼墨般喷洒开来,染红了城墙根下冰冷的冻土,形成一汪汪黏稠的血洼。

孙世瑞身先士卒,左冲右突,手中一杆长枪如同有了生命,化作毒龙出洞,寒星点点,接连挑落数名凶悍的清骑,他自己也身中数箭,铠甲上很快就布满了深刻的刀痕箭创,鲜血浸透了战袍,但他恍若未觉,依旧如同受伤的猛虎般咆哮厮杀,死死地缠住了这支试图破阵的满洲精锐,为攻城部队争取了稳定阵脚、调整部署、集中力量应对的宝贵时间。他的勇猛感染了周围的将士,纷纷以命相搏,硬是用血肉之躯迟滞了钢铁洪流的推进。

就在城头守军注意力被正面惨烈的强攻和城门外的骑兵混战牢牢吸引,所有预备队几乎都投入堵口之时,西安城内,早已化整为零、通过各种渠道潜伏多时的敌后游击队,以及被檄文唤醒、由文人义士暗中组织的城中义民、对清廷统治深怀不满的绿营低级军官,骤然发难。

他们按照预定计划,分头行动,果断迅猛。一部分人袭击了清军设在城西的主要粮草仓库,用火油泼洒,点燃了熊熊大火,顿时浓烟滚滚,如同黑色的狼烟,直冲云霄,在很远的地方都能看到;另一部分人则在城内多处繁华街巷、甚至靠近衙门的区域同时放火,制造巨大的混乱和恐慌,并混在人群中高声呼喊:

“顺军破城了!”

“王师已登城了,快跑啊!”

更有一支由游击队长亲自带领的、最为精干敢死的小队,身着事先准备好的清军号褂,混入靠近南门的一段因激战而人员混杂的城墙,突然发难,抽出暗藏的短兵利刃,与猝不及防的守军展开了激烈的、残酷之极的白刃战,试图不惜一切代价夺取这段城墙的控制权,接应城外大军登城。

城内火光四起,杀声从内部震天传来,混乱的消息和恐慌像真正的瘟疫一样在守军中疯狂传播。

“城破了?哪里破了?”

“粮仓被烧了,我们没饭吃了!”

“义军里应外合了,到处都是他们的人!”

各种恐慌的流言和亲眼所见的火光、亲耳听到的喊杀声,最终击垮了许多守军,特别是那些本就士气低落、心怀异志的绿营和汉军旗士兵的心理防线。军心,在这一刻发生了致命的、雪崩式的动摇。城头的防御火力明显减弱,出现了士兵不听号令、四处张望、甚至丢弃兵器向城下逃跑的混乱迹象。军官的呵斥和砍杀也无法立刻制止这蔓延的恐慌。

城外,久经沙场、对战场气息变化敏锐到极点的吴三桂,立刻捕捉到了这稍纵即逝的、关乎胜负的战机。他眼中精光爆射,一直紧握的、代表总攻的令旗猛地挥下,声音如同斩铁断金:“就是此刻,全军压上,亲兵队,随我登城。破城在此一举!”

一直养精蓄锐、如同蛰伏于阴影中的猛虎般的关宁铁骑主力,听到了总攻的号角,发出了震天动地的、积蓄已久的呐喊,如同终于彻底出鞘的、闪烁着死亡寒光的利刃,对着那段因城内混乱而防御明显松懈、且正被游击队小队死死牵制的南面城墙,发起了决死的、排山倒海般的冲锋。

箭矢如同密集的飞蝗般泼向那段城头,压制得残余守军几乎抬不起头。骑兵们冒着愈发稀疏的滚木礌石和零星的炮火,悍不畏死地冲到墙根下,奋力架起数十架高大的云梯,口衔钢刀,手足并用,如同敏捷的猿猴,攀援而上。

戚睿涵在后方看得手心全是冷汗,心脏几乎跳出胸腔,他紧紧握着拳,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渗出血丝而浑然不觉,目光死死盯住那个一马当先、亲冒矢石,如同猿猴般敏捷地攀登云梯的身影——那是吴三桂本人。这位历史上的争议人物,此刻将所有的荣辱、所有的愤懑、所有的野心,或许还有一丝对故国的复杂情愫,都化为了攻破眼前这座象征着屈辱与反抗、也象征着重返权力中心的城池的决绝。他身披精良重甲,动作却毫不迟滞,不断格开抛下的石块、射来的冷箭,坚定地向上攀爬,亲兵们紧紧护卫在他周围,不断有人中箭惨叫着跌落,但无人后退。

终于,在一处垛口,吴三桂猛地探身,手中那柄饱饮人血的战刀挥出一道凌厉的寒光,将一名试图推倒云梯的清军守备狠狠砍翻下城。他身后的亲兵勇士紧随其后,奋力跃上城头,迅速结成一个小的防御阵型。紧接着,那名浑身浴血的勇士从怀中掏出一面被鲜血和汗水浸染大半、却依旧能辨认出日月图案的旗帜,用尽全身力气,将其牢牢地插在了西安南门的城垛之上。

那面旗帜在硝烟与凛冽的寒风中猎猎作响,剧烈抖动。尽管残破,却如同黑夜中的灯塔,无比醒目,瞬间点燃了所有城外顺军将士的激情。

“城破了,城破了,吴帅登城了!”震天的、带着哭腔和狂喜的欢呼声首先从登上城头的关宁军和紧随其后的顺军士兵口中爆发,随即如同积蓄已久终于溃堤的海啸般,传遍整个战场,压过了一切声音。

更多的顺军士兵如同决堤的洪水,从这段被打开的缺口疯狂涌上城头,与惊慌失措、士气彻底崩溃的清军展开了惨烈的、逐寸争夺的白刃战。与此同时,南门内部也传来了巨大的、沉闷的撞击声和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义军和关键时刻临阵倒戈的守军,终于清理了门洞内的障碍,用粗壮的树干合力撞开了那扇已经摇摇欲坠的包铁大门。

城门洞开,顺军主力如同开闸的洪流,发出震天的怒吼,汹涌地涌入西安城内。巷战在每一条街道、每一个坊口展开,但清军大势已去,抵抗迅速瓦解。

当西安城头那面残破的龙旗被彻底扯下,扔下城墙,被无数只兴奋而又仇恨的脚踩踏成泥,而顺军带来的规格不一的日月旗在城楼上多处升起、迎风飘扬时,残阳正如同一个巨大的、泣血般的伤口,悬挂在西方的天际。如血的霞光映照着这座千年古都,城墙上下、街巷之中,倒伏着无数姿态各异、层层叠叠的尸体,断戟折箭随处可见,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硝烟、令人窒息作呕的浓重血腥和尚未散尽的、淡淡的毒气味道。景象堪称狼藉惨烈,宛如阿鼻地狱降临人间。

但一种激战后的、带着巨大悲壮与解脱的沉默,短暂地笼罩了战场。随即,幸存的顺军、关宁军将士,以及从藏身处颤巍巍走出来、脸上带着泪痕与劫后余生喜悦的百姓,发出了震天动地的、带着哭腔和无限感慨的欢呼声。这声音,汇聚成一股洪流,冲刷着战场的惨烈,宣告着这座西北心脏、千年古都的重生。

延安的清军闻听西安失守,主帅阵亡或自杀,最精锐的巴牙喇丧尽,本就脆弱的士气彻底崩溃。在顺军兵锋尚未抵达城下时,便已军心涣散,部分早有反意的绿营兵和低级军官杀掉监视的满洲章京和佐领,打开城门,箪食壶浆以迎王师,余部仓皇弃城而走,向北逃窜。至此,西安、延安这两座西北战略重镇,在沦陷数年之后,终于重归华夏政权之手,光复故都的第一阶段战略目标,艰难达成。

站在西安残破却依旧巍然屹立的城楼上,戚睿涵极目远眺。西方天际,那最后一抹如血的晚霞,正被沉沉的、蓝黑色的暮色迅速吞没。寒风卷着浓烈的硝烟和血腥味吹过,带来刺骨的凉意,但他心中却有一股灼热的暖流在涌动,那是胜利的喜悦,更是对无数牺牲者的哀悼与责任。

身边的董小倩,脸上沾着烟灰与干涸的血迹,鬓发散乱,一身素袍已是污渍斑斑,却掩不住那双明亮眼眸中流露出的深切欣慰与激动。她轻声道,声音因疲惫而沙哑,却带着前所未有的轻松:“元芝,我们做到了。西安,光复了。”

戚睿涵缓缓点头,脸上并无太多喜色,只有深深的疲惫和一种历史重担稍释后的凝重,以及对于未来的清醒认知。他望着城内渐次亮起的、虽然稀疏却充满生机的星星点点灯火——那是劫后余生的人们在废墟中寻找失散的亲人,也是在黑暗降临后勇敢地点燃新的希望。

戚睿涵沉声道:“是的,收复了。小倩,但这只是开始,远远不是结束。檄文已发,天下响应,我们也拿下了西安,战略反攻的号角已经吹响。接下来,多尔衮和张晓宇,绝不会坐以待毙。他们必然调动所有力量,更加疯狂地反扑,更残酷、更艰难的战斗,还在后面。”他想起了张晓宇可能掌握的那些更恐怖的现代知识,尤其是那悬而未决的细菌武器阴影,心头依旧笼罩着一层难以驱散的阴霾。

然而,目光所及之处,那在晚风中猎猎作响、虽然残破却无比坚定地飘扬着的旗帜,以及脚下这座历经浩劫、终于重归汉家之手的古城,无不昭示着一个铁的事实:历史的车轮,已经因为他们的到来、他们的抗争、他们的牺牲与选择,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偏转。

漫漫长夜,终于见到了一丝真切而明亮的、由鲜血与烈火淬炼出的曙光。这曙光,照亮的前路,依然充满未知的荆棘与挑战,但至少,希望已在手中,火种已经播撒,并且,终将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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