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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薇的枪口依次点过每个人的额头："你们说，你们该不该死？"
"该死！我们该死！"五个人疯狂点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白薇薇转身面向其他幸存者，意有所指地说。
"对我们主人来说，最首要的条件就是服从。"
她缓缓举起手枪："否则，一切免谈。"
"砰！砰！砰！砰！砰！"
五声枪响过后，大厅里多了五具尸体。
鲜血在地面上蔓延，像一朵朵妖艳的花。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和血腥的混合气味，令人作呕。
幸存的十几个人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
陆远航站在最前面，脸色虽然苍白，但眼神依然坚定。
江寒的目光扫过每一张惊恐的脸，最后落在陆远航身上。
"你，很不错。"江寒简短的评价让陆远航如释重负，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
幸存者们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仿佛被雷劈中一般。
沈寅和李志明非常凶残，动辄打骂杀人，不会给他们任何善意，所以他们很害怕，不敢有任何逾越。
但江寒一行人，从一开始就把这两个恶魔打死，还给她们报仇的机会。
不仅如此，他们还分发食物，这样就让某些人产生了一个判断，他们是好人。
好人怎么会欺负人呢？
好人一定会救人的吧？
就算自己有点小动作，好人也会发扬博爱的精神救死扶伤原谅他们吧。
所以当他们看到江寒如此果断地处决那些想道德绑架他的人的时候，才会更加震撼。
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双腿发软，直接跪坐在地上。
他想起刚才自己还偷偷在心里盘算着。
等到了新据点之后要怎么建立自己小团体，将利益最大化。
现在这个念头让他浑身发抖，冷汗浸透了后背。
刚才分到食物的时候，还暗自庆幸遇到了好人。
现在才明白，江寒的好意不是软弱，而是强者对蝼蚁的施舍。
在这个时代，善良是奢侈品，而服从是必需品。
但并非所有人都被恐惧支配。
陆远航挺直腰杆站在最前方，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他不仅没有退缩，反而向前迈了一步，声音洪亮而坚定。
"江先生，我陆远航以后唯命是从！"
这句话在死寂的大厅里格外响亮。
其他幸存者看着他的眼神十分复杂，这小子怎么就这么上道。
自己为什么没能像他那样第一个冲出去效忠呢？
陆远航并不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
这些人在一个小时之前还都是被沈寅他们奴役而毫无反抗能力的人。
他们的看法重要吗？
他心里清楚，一个优柔寡断的首领只会带着大家走向灭亡。
江寒的杀伐果断，反而让他看到了生存的希望。
江寒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个年轻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
片刻后，他转向身旁的苏瑾："你们行动队可以加一个人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还是要让小雅先做一下心理评估。"
苏瑾红唇微扬："好的，主人。"
她看向陆远航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像是在评估一件武器。
"这里有车吗？"江寒转头看着陆远航问道。
陆远航立刻回答："环悦城地下停车场里有车，江先生需要什么样的车？"
他的语气十分恭敬，完全把自己摆在了一个下属的立场上。
"你们总不能走着去吧。"
江寒环视四周："还有这里的物资也得装一装。"
"地下停车场有货车，应该能装下我们这些人和货物。"
陆远航对答如流，显然对商场的情况十分了解。
江寒满意地点头，转向苏瑾："苏姐姐，重新盘点一下要带走的人数。"
苏瑾立刻会意，刚才的血腥场面已经让这些幸存者认清了现实。
现在是重新确认忠诚度的最佳时机。
她优雅地掏出平板电脑，开始记录每个人的基本信息。
与此同时，江寒对白薇薇和唐雨柔吩咐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