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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小强瘫坐在地上，裤裆已经湿了一大片。
他哆哆嗦嗦地说："你、你们怎么会有枪......"
林雅走上前，对着他腿边连开几枪，子弹溅起的碎石打得郑小强嗷嗷直叫。
"想玩我？"林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也配？"
江寒慢悠悠地走过来，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
他亲切地问郑小强："你们那个保安队长呢？"
郑小强眼珠子乱转，结结巴巴地说："队、队长变成游荡者了......"
"哦？是吗？"江寒笑了笑，随即一脚狠狠踩在郑小强的右腿膝盖上。
"咔嚓"一声脆响，膝盖被直接踩的稀碎，郑小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江寒蹲下身，拿起郑小强本来拿着的砍刀，拍了拍郑小强扭曲的脸。
"别叫了，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不说实话，我就把你身上每根骨头都踩碎。"
郑小强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终于崩溃地交代情况。
"下雨后这边乱套了，队长想维持秩序，我们就、就把他给弄死了。"
江寒眼神一冷："我记得他还有妻子和女儿，女儿在明州上大学。"
他有一次路过这里，曾经见过那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当时还聊了两句。
见郑小强还在支支吾吾，江寒作势要抬脚，吓得他立刻全盘托出。
"我、我们还霸占了他老婆女儿...但她们没几天就跳楼了......"
江寒点点头，语气平静得可怕。
"所以说，你们几个能出来设路障收过路费，肯定是把周围都搜刮干净了吧？"
他俯身凑近郑小强，"你是不是玩了不少女人，也杀了不少人？说实话，爽不爽？"
郑小强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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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眼中寒光一闪，抬起脚狠狠碾在对方已经碎裂的膝盖上。
"啊——！！！"郑小强的惨叫声已经完全不像人类发出的声音。
更像某种野兽垂死的哀嚎。
他的身体剧烈抽搐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和眼泪鼻涕混在一起。
"大、大哥...饶了我吧..."郑小强气若游丝地哀求着。
声音里带着濒临崩溃的哭腔，"我真的...知道错了..."
江寒突然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不对吧，你只是知道，你马上要被我弄死了。"
江寒站了起来，笑着说：“好啊，我饶你一命。”
郑小强黯淡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艰难地张开嘴，想要赶紧道谢。
然而下一秒，他的表情直接凝固，江寒手中凭空出现了一把大铁锤。
这是江寒在搬家时顺手收进虚空仓库的工具之一。
他掂了掂沉甸甸的铁锤，满意地点点头。
"砰！"
第一锤砸在郑小强的左臂上，骨头应声而碎。
"咔嚓！"
第二锤落在右臂，手臂扭成一个不可能的角度。
"咚！"
第三锤对准左腿，关节直接粉碎。
郑小强黝黑的脸上已经看不到一丝血色。
整个无关都扭曲在一起。
一个月前那个嚣张跋扈看谁都叫的黑脸年轻人，现在就像一滩烂泥瘫在地上。
"晕过去了？"江寒皱了皱眉，抬脚再次踩在郑小强的伤口上。
剧烈的疼痛让郑小强再次清醒过来，但是四肢已经全都废掉，连挣扎都做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