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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身上，斑驳的光影跳动着。
青鸾长老身形高挑，两条大长腿尤为突出，她刻意放慢脚步，才能与矮自己一头的郝不凡保持着并肩的节奏。
“前面有山泉，我去打水。”
郝不凡松开青鸾长老的手，快步走向不远处的溪流。
青鸾长老便站在原地等候，目光追随着郝不凡的身影，见他弯腰舀水时，衣摆被风吹起，露出腰间的焚天剑，剑穗在晨光中泛着赤红的光。
她忽然想起昨夜两人交合的情景，脸颊顿时微微发烫，却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指尖无意识地捻着衣角，像个等待夫君归来的妇人。
不多时，郝不凡提着水囊回来时，见青鸾长老正望着远处的云海出神，阳光落在她的侧脸，将长长的睫毛映出浅浅的阴影。
他走上前，将水囊递到她面前：“渴了吧？先喝些。”
青鸾长老接过水囊，指尖不经意触到郝不凡的手指。
两人皆是一顿，目光相撞，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暧昧。
青鸾长老指尖微颤，连忙收回手，低头将水囊凑到娇嫩欲滴的红唇边。
山泉的清冽顺着喉咙滑下，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热意，她能清晰感觉到郝不凡的目光落在自己肩头，带着几分灼热的温度。
“慢点喝，山里的水凉。”
郝不凡的声音带着笑意，伸手替青鸾长老拂去落在肩头的一片枯叶，指尖无意擦过她的迷人脖颈。
青鸾长老身子猛地一僵，单身近四十年了，她还是没有完全习惯被男人碰触，特别是被一个少年爱抚。
水囊里的泉水溅出几滴，落在素色裙摆上，晕开小小的湿痕。
青鸾长老抬眼，恰好撞进郝不凡含笑的眼眸里，那眼神里再也没有掌控与玩味，反倒掺了些温柔的暖意，像晨光穿透云层，轻轻落在她心上。
“我……”
青鸾长老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觉得脸颊发烫，连忙别开视线，看向山道旁的野花。
郝不凡却没放过青鸾长老，伸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回来。
两人距离极近，他身上淡淡的草木气息混着残留的暧昧味道，萦绕在青鸾长老鼻尖。
“还怕我啊？”郝不凡的声音压低，带着几分戏谑，“我可是你男人。”
“你……”
青鸾长老又气又窘，伸手想推开郝不凡，却被他顺势握住手腕。
他的掌心温暖而有力，将她的手紧紧攥在手里。
“好了，不逗你了，”郝不凡笑着放缓脚步，与青鸾长老并肩而行，语气带着与年龄不符的甜蜜温柔，“再晚些，山下的农户该收摊了，想喝热粥都难。”
青鸾长老忽然明白朱雀长老为什么会叛教了，不由得暗暗一笑，任由郝不凡牵着，默默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
山道旁的晨光愈发明亮，斑驳的光影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青鸾长老偷偷侧头看到郝不凡的侧脸，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她忽然觉得，这样的清晨，这样的同行，或许比恢复功力更让人心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