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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葫芦娃小手一指,一道淡金色流光直射岩耕眉心。刹那间,一段名叫《藏虚诀》晦涩法诀涌入他脑海,字字如金石雕琢,带着古老而磅礴的气息。
 岩耕不敢怠慢,盘膝坐下郑重参悟,时而蹙眉沉思,时而指尖虚画,遇有不解之处便向葫芦娃请教,反复推敲印证,直到完全理解吃透。
 两个时辰后,他取来先前封存的“雪影狼”精血,指尖蘸血在胃囊上勾勒符文。随着法诀催动,血珠渗入囊壁,泛起阵阵红光。岩耕全神贯注,灵力源源不断注入,额角渗出细密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这般耗费心神的祭炼持续了三个时辰,直到胃囊化作一道流光钻入他左手臂,隐成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淡青色印记,岩耕给它取名“雪狼空间”,之后他才长舒一口气,瘫坐在地,浑身已被汗水浸透。
 岩耕指尖在眉心处轻轻摩挲,《藏虚诀》的晦涩余韵还在识海中盘旋,像未散尽的晨雾。
 他忽然眸光一亮,视线落在不远处那具天狼头骨上——骨身萦绕的浓郁煞气,恰似奔腾的黑色江河,不正是自己主修的《金煞厚土策》最渴求的养料?此法需以煞气淬炼金、土双系灵力,方能催生出劈山裂石的威能,而眼前这大乘期天狼头骨积攒了不知多少万载的凶煞,简直是可遇不可求的气源。
 他转身面向悬浮在空中的葫芦娃,语气里掺了几分敬慕:“葫芦娃,我所修《金煞厚土策》,需吸纳煞气方能精进。你既精通封印天狼头骨的手段,想必也有对应的解封法门吧?能否教我释放一丝煞气,让我试着修炼?”
 葫芦娃闻言,小手挠了挠头顶蓬松的红缨,平日里总带着几分戏谑的小脸上,难得浮出凝重。
 它飘到天狼头骨旁,葱白般的指尖在那些暗红色符文上轻轻一点,刹那间,那些纹路竟如活过来的蜈蚣般剧烈扭动,发出细碎的嗡鸣。“你可知这煞气有多霸道?”它歪着脑袋睨向岩耕,声音里带着警示,
 “这可是大乘期妖兽的凶煞之气,哪怕是细如发丝的一缕,以你现在的修为,稍有不慎就会被煞气侵体——轻则经脉像被冰锥绞碎,重则当场爆体而亡,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
 岩耕指节下意识攥紧了衣角,布料被捏出深深的褶皱,眼神却愈发坚定:“我有‘煞金护壁’在身,定当万分谨慎。还请你教我。”
 那“煞金护壁”是他“三气海共鸣”之后得到伴身秘技,其强大之处在于能使岩耕的丹田气海异常牢固,能经受住灵力的快速冲刷。关键时刻形成一层薄如蝉翼的金膜,保护气海丹田。
 见他态度决绝,葫芦娃无奈地叹了口气,小身子在空中转了个圈:“罢了,你这性子倒像块倔石头。听好,封印之法唤作《镇煞锁灵印》,解印之法名为《解煞释灵诀》。”
 话音刚落,晦涩难懂的音节便从葫芦娃口中涌出,每个字都像用玄铁凿子敲在青石上,带着沉甸甸的力量,砸得岩耕耳膜嗡嗡作响。
 他凝神静听,将每一个手诀的起承转合、每一段法诀的平仄顿挫都牢牢刻在脑海,遇有不解之处便立刻追问。
 “这‘锁灵’二字,是单指锁住天狼残魂,还是连煞气本源也一并锁住?”“解印时这道手诀需凝灵力三寸,可我如今最多只能聚两寸半,是否有折中的法子?”
 这般反复参悟了整整四天,岩耕将两种法诀从头到尾印证了三遍,才敢抬头说:“我记下了。”只是他心里清楚,以自己这点微末修为,别说单独施展《镇煞锁灵印》镇压头骨,怕是连完整画出封印符文都难如登天。
 首次尝试解印,终究还是在葫芦娃的协助下才敢动手。小家伙悬浮在他肩头,小手里捏着一道金光,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慢点,指尖灵力再收三分,别惊动了核心煞气。”
 岩耕深吸一口气,缓步走到天狼头骨前。指尖凝聚起一缕微弱的灵力,在符文间缓缓勾勒解封印记。起初动作还有些生涩,灵力在指尖颤巍巍的,像初学写字的孩童握不稳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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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葫芦娃在旁不断提点,灵力渐渐平稳,那些躁动的暗红色纹路也慢慢平息,化作一道道流转的红光,如同被驯服的烈马。
 忽然,头骨上的符文微微一颤,一丝若有若无的黑气从纹路缝隙中溢出,细得像绣花针掉在地上的影子。这缕黑气如游蛇般扭动着,带着能冻结骨髓的寒意朝岩耕飘来。
 尚未近身,他已觉皮肤像被无数冰针扎刺,麻痒中透着剧痛。丹田内的金、土双系灵力更是翻江倒海,仿佛要冲破经脉奔逃而去。岩耕心头一紧,不敢怠慢,连忙运转《金煞厚土策》,引导那丝煞气缓缓入体。
 “差不多了,”葫芦娃的声音陡然严肃,“快用《镇煞锁灵印》堵上!”
 岩耕不敢耽搁,指尖迅速变换手诀,凝聚起全身灵力画出封印符文。尽管手法还有些生疏,符文边缘带着细微的颤抖,但在葫芦娃注入的一缕金光加持下,那针尖大的小孔还是被稳稳封住。
 岩耕盘膝坐下,当即运转《金煞厚土策》。那缕黑气入体后如附骨之疽,顺着经脉游走,所过之处传来刺骨灼痛。他咬紧牙关,引动丹田内的金土灵力包裹黑气,如同用锻锤反复敲打顽铁。
 片刻后,黑气渐渐消融,化作丝丝缕缕的灰芒渗入灵力之中。他只觉筋骨噼啪作响,肉身似被打磨得愈发坚韧。再看丹田,原本纯粹的金黄两色灵力,此刻竟泛着淡淡的灰黑,如同在精金美玉上覆了层玄铁光泽,流转间透着更沉凝的威压,显然是品质已然精进。
 两个时辰后,岩耕长舒一口气,额角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衣襟上洇出深色的痕迹。方才那一瞬间的凶险,远比想象中更甚——仅仅一丝煞气,便让他感觉五脏六腑都像被浸在冰窖里。
 葫芦娃飘到他面前,小脸上带着几分赞许:“还行,没像我想的那样当场出丑。”说罢,它又撇了撇嘴,“不过这才刚开始,往后每次吸纳煞气,都得这么小心翼翼,稍有差池,就是万劫不复。”
 岩耕点头,望着天狼头骨的眼神里,既有对机缘的渴望,也多了几分对凶险的敬畏。“嗯?”忽感灵兽袋里的雪影狼幼崽躁动不安,才猛然想起把这事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