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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队伍闻言蜂拥而上,把最里侧的胖子挤得像块快散架的豆腐。胖子骂骂咧咧地吸气缩肚:"怕死也不知道提前减肥!现在倒知道抢位置了!"众人无心理会,拼命收腹踮脚往台阶内侧贴。
 当白雾即将触到台阶时,苏成猛然展开通电的玻璃墙。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感,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墙外白雾已浓稠如砖,腐蚀水面的滋滋声令人毛骨悚然。被挤在最前排的苏成几乎喘不过气,但总算护住了所有人。
 突然,胖子所在的方向传来一阵剧烈震动,原本封闭的石墙竟如春笋般节节攀升,水面上的两道石阶也随之缓缓升起。
 转眼间,众人便被托离水面数丈之高,苏成脚下更是接连浮现出新的石阶。他心念急转——既然能逃出白烟笼罩之地,此刻唯一的念头便是尽快脱身。
 "快上来!上面还有空间!"苏成高声示警,同时身形如燕,轻点石阶纵身跃起,瞬息间便登至最高处。
 下方的胖子闻声慌忙攀爬,终于在石阶停止上升前狼狈地滚上平台。而落在最后的黑瞎子与吴三省却险象环生,几次险些滑落下方潭水。那水中融化的白烟强碱,顷刻间就能将人蚀骨 ** 。
 千钧一发之际,吴三省猛地揪住黑瞎子后领。此时苏成已从顶端抛下绳索,吴三省虽心急如焚,却仍将绳索系在黑瞎子腰间,护着他一同攀上石阶。
 "咳咳......"黑瞎子瘫坐在地,望着同样大汗淋漓的吴三省,"三爷,这条命是您拽回来的。"
 吴三省摆摆手,气息未平便对苏成喊道:"小哥,大伙儿又饿又乏,能不能......"
 苏成环视四周,瞳孔微缩。这处圆形洞窟与先前的双河墓室竟有玄机暗合,浅潭仅没脚踝,清澈可见底。他闻言颔首,挥手间具现出饼干清水分予众人。
 (众人分到食物后,纷纷瘫坐在地上狼吞虎咽起来。阿宁捧着苏成递来的干粮,目光却不断扫视着四周的岩壁,突然压低声音道:"成哥,这洞里的构造和外面完全不同,你看那边的洞口!"
 苏成顺着阿宁指的方向望去,原本只注意到洞穴底部的水潭,此刻才发现岩壁上竟暗藏着一个被遮挡的入口。他眯起眼睛缓步靠近,借着晃动的手电光,终于看清洞口覆盖着密密麻麻的透明丝线。这些细丝在特定角度下泛着微光,如同蛛网般将整个入口封得严严实实。
 "闷油瓶,过来看看这个。"苏成用手电照着那些晶莹的丝线,"这些玩意儿把洞口全堵死了,连只蚂蚁都爬不过去。"
 闷油瓶机械地咀嚼着饼干,淡漠地瞥了一眼便继续低头进食。旁边的胖子灌下半瓶水,咂着嘴插话:"成哥你别指望闷油瓶开口,他要是弄不明白的事,半个字都不会往外蹦。"说着伸出舌头把掌心的饼干渣舔得干干净净。
 苏成看着胖子风卷残云般的吃相,忍不住调侃:"就你这饿死鬼投胎的架势,难怪能长这么富态。"胖子嘿嘿一笑,抄起手电开始在洞穴里转悠。
 当光束扫过被丝线封锁的入口时,胖子突然僵住了。那些看似杂乱的丝线上,隐约挂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物件。苏成示意他靠近查看,胖子咽了口唾沫,强作镇定地嘟囔:"这 ** 是什么鬼东西......"
 “成哥,这些密密麻麻的丝线跟蜘蛛网似的,粗细倒是比鱼线还细,咱们该不会真闯进盘丝洞了吧?该不会有什么大蜘蛛等着咱们吧?”
 胖子凑近那些悬垂的丝线,发现上面还挂着些小物件。那些东西莫名眼熟,他心想,要是古董可就值钱了,赶紧举起手电筒凑近细看。他小心翼翼站在洞口附近,借着灯光打量,而苏成则察觉整个山洞似乎已被彻底封死。
 后方白烟弥漫,不知那道玻璃墙还能撑多久。苏成抓紧时间探查山洞深处的秘密,目光忽然被水潭吸引——水面竟浮着一座铁链架起的独木桥。
 铁链足有成人手臂粗,虽锈迹斑驳,却依旧结实。每条铁环都由双锁扣相连,难怪历经多年仍能支撑独木桥不倒。苏成沿着水潭边缘观察,发现铁链桥直通对岸,而那里恰好是唯一的出口——正是胖子研究的那个布满丝线的洞口。
 “胖子,琢磨半天了,看出什么门道没?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挡着咱们的路。”苏成走到潭边问道。
 胖子踮着脚,眯眼紧盯丝线上悬挂的物件,奈何距离太远,怎么也看不清,只好嘟囔:“成哥,那洞口丝线上挂的东西,保不准是古董!要不咱弄一个下来瞧瞧?”
 他拼命瞪大眼睛,可那黑乎乎的圆球状物体始终模糊不清。苏成顺着手电光望去,凭借过人目力,终于看清——那些挂在丝线上的,竟是一颗颗 ** 的“果实”。
 洞内无风,它们静静悬垂,纹丝不动。当苏成彻底辨认出那是什么时,一股寒意直窜脊背,血液仿佛瞬间凝固。所幸他定力远超常人,才未失态。
 苏成死死盯着悬挂在丝线上的物件,双脚如同生了根般钉在原地。能让苏成如此失态的东西,自然非同寻常。
 不只是胖子觉得眼熟,在场所有人都对那物件似曾相识。胖子举着狼牙手电为苏成照明,当光线聚焦时,苏成终于看清了——竟是多年前在秦岭见过的六角铃铛。
 "这东西怎会出现在此?"苏成低声自语,后背泛起阵阵寒意。他清楚记得,这铃铛一旦作响,便会招来成群的尸鳖。
 "天啊!"吴邪惊呼,"这不是秦岭那个......难道这里也有尸鳖?"他顺着苏成视线望去,只见密密麻麻的铃铛静悬丝线上,宛如精心布置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