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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四:虽败犹荣的坚持】
(悟空走过来,看着趴在地上的乌龙,他背上的旧伤被刚才的撞击扯破了,渗出血迹,却还是死死护着身下的草堆,连头都没抬。)
悟空:“起来吧,不试了。”
乌龙(没动,声音闷闷的):“你是不是没使出真本事?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但我不会让你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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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蹲下身,看着他紧绷的背影):“如果我非要抢呢?”
乌龙(爪子攥得紧紧的,指甲抠进泥土里):“那我就跟你拼了!反正我这条命也不值钱,能护着她一会儿是一会儿!”
(他的声音带着倔强,还有点发颤,却异常坚定。月光落在他身上,把他的影子拉得很大,竟有了几分悲壮的味道。)
(草堆上的小丫头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地从乌龙身下探出头,揉着眼睛):“猪猪……咋了?”
乌龙(赶紧回头,放柔了声音):“没事,你接着睡,我在这儿呢。”
小丫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悟空,突然伸出小手摸了摸乌龙的耳朵):“猪猪疼吗?”
乌龙(被她的动作弄得一愣,后背的疼好像都减轻了些,摇了摇头):“不疼。”
悟空(看着这一幕,突然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起来吧,你赢了。”
乌龙(愣住了,猛地抬头看他):“啥?我赢了?我明明没挡住你……”
悟空(笑了笑,眼神里带着难得的认真):“我说你赢了,就是赢了。”
【场景五:认可的分量】
(两人坐在老槐树下,小丫头枕着乌龙的腿睡得正香。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乌龙(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你刚才为啥说我赢了?我明明……”
悟空(打断他):“保护一个人,不是非要打赢对方才算赢。”
他指着草堆上的小丫头:“你刚才趴在她身上的时候,眼里没有怕,只有想护住她的心思。这就够了。”
乌龙(低头看着自己的蹄子,上面还沾着泥土和草屑,突然觉得这双手好像不再是只会抢人的爪子了):“可、可我还是打不过你……”
悟空:“打不过就练。但如果连护着别人的心思都没有,练再大的本事也没用。”
他顿了顿,补充道:“以前我觉得你就是头只会抢姑娘的蠢猪,现在看来……”
乌龙(紧张地看着他,耳朵竖得老高):“现在看来啥?”
悟空(咧嘴一笑):“现在看来,你还是有点脑子的。”
(这话虽然算不上夸奖,乌龙却听得心里热乎乎的,比吃了蜜还甜。他知道,这只眼高于顶的猴子,是真的认可他了。)
(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喊声,夹杂着妇人的哭声:“囡囡——囡囡——”)
小丫头(一下子惊醒了,从乌龙腿上跳下来,朝着声音的方向跑去):“娘!是我!”
(一对夫妇快步跑过来,看见小丫头,激动得抱在一起哭。妇人转过头,对着乌龙和悟空连连道谢,从怀里掏出个布包塞给他们,里面是几块银子。)
乌龙(赶紧摆手):“不用不用,我们就是顺手……”
悟空(把银子推回去):“照顾孩子是应该的,你们快带她回家吧。”
【场景六:星光下的约定】
(看着一家三口离去的背影,乌龙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却又很满足。他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那里好像还留着小丫头刚才摸过的温度。)
悟空(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找个地方歇脚,明天还要上山。”
乌龙(点点头,跟在他身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喂,猴子,你说我要是真遇到厉害的妖怪,能护住人吗?”
悟空(回头看了看他,月光下,这头野猪的眼睛亮得惊人,没了以前的凶光,多了点认真):“不知道。但你要是一直像今晚这样,肯定能。”
乌龙(咧嘴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那是自然!”
(两人并肩往镇外走,星光洒在他们身上,像披了件银纱。乌龙的蹄子踩在地上,步伐比以前沉稳了许多。他想,或许保护人这件事,比抢人有意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