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请叫我黄军师

(一百零六)竹院晨缠:别前贪欢,策马辞行(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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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院晨缠:别前贪欢,策马辞行

(场景:九月十五,凌晨,襄阳竹林别院。烛火将熄未熄,灯芯偶有细碎火星迸出,帐幔上的缠枝莲纹样在昏暗中晕成朦胧的影。窗外青竹静立,晨露悬在叶尖,连风都似放缓了脚步,只让几缕竹香悄悄飘进屋内,与帐内的暖气相融。)

天还没亮,卧房里仍裹着昨夜的余温。黄蓉侧躺酣睡,乌黑发丝散在枕上,几缕汗湿的贴在颈间,随着均匀的呼吸轻轻起伏。她眼睫轻颤,嘴角噙着浅淡的软意,像是还沉在安稳的梦境里。身侧的吕文德早已醒着,目光落在她的侧脸上,从光洁的额头到泛红的耳垂,再到微启的唇瓣,喉间不自觉地轻滚。

他先试探着伸过手,指尖轻轻碰了碰黄蓉露在外面的肩头,温热细腻的触感传来,像触到一块温润的玉。见她未醒,便缓缓将掌心覆在她的腰腹,指腹贴着肌肤慢慢摩挲,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黄蓉的腰肢本就敏感,被这力道一扰,身子几不可察地轻颤,眼睫动了动,却未睁眼,似是仍困在睡意里,又似是默许了这温柔的触碰。

吕文德心头暖意渐浓,再按捺不住。两人昨夜本就依偎着入眠,此刻他稍一靠近,便带着急切又珍视的力道动了起来。熟悉的契合感瞬间漫开,黄蓉猛地睁眼,眼底还蒙着层惺忪,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搅得清明。她喉间先泄出一声细碎的轻吟,软得像羽毛拂过心尖,指尖下意识攥住吕文德的手臂,指甲轻轻陷进肉里,留下几道浅红的印子。

“死胖子……大清早的……”她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尾音被他的动作揉得发颤,一句话拆成了几段,没了往日“王军师”的锐利,只剩满眶的水光与柔意。吕文德埋在她颈间,呼吸温热得像春日的风,湿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锁骨,引得她又一阵轻颤。“这不是要走了么,想多陪陪你。”他的声音也低哑,动作却没慢下来,反而带着几分不舍的珍视,像是要把这分别前的每一刻,都细细刻进心里。

帐幔被两人的动作搅得轻轻翻飞,发出细碎的摩擦声,与黄蓉压抑不住的轻喘交织,在小小的卧房里低低回荡。吕文德一只手紧紧扣着她的腰,不让她有半分闪躲,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上,轻轻拢住她胸前的软肉,指尖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惹得黄蓉的喘息又重了几分。她仰头靠在枕上,发丝凌乱地散在枕巾上,脸颊泛着淡淡的潮红,连脖颈都染了层薄粉,整个人像被温水浸过,软得没了力气。

“慢些……”她伸手轻推吕文德的肩,力道轻得像撒娇,反而被他趁机攥住手腕,按在枕旁。吕文德低头吻她,从唇瓣到锁骨,每一处都带着温柔的力道,让黄蓉的身子愈发酥软。直到最后那股温热的暖意猛地散开时,黄蓉再也忍不住,头向后仰到极致,一声清亮又勾人的尖叫破喉而出,撞在糊着窗纸的木窗上,震得窗纸微微颤动,又顺着窗缝钻出去,飘出院外,融进晨雾里,朝着不远处的客栈方向慢慢散开。

尖叫落定后,卧房里只剩两人粗重的喘息。黄蓉瘫在吕文德怀里,胸口轻轻起伏,指尖还在微微发颤,连睁眼的力气都快没了。吕文德也喘着气,却先伸手擦了擦她额角的汗,指腹轻轻蹭过她泛红的脸颊,笑着打趣:“方才那声,怕是隔壁客栈都能听见。前几日掌柜还说,咱们这儿的动静让他生意好了不少,依我看,这下又得热闹几天了。”

黄蓉闻言,勉强睁眼瞪了他一眼,眼底却没什么怒气,只剩满满的慵懒:“都怪你,再磨蹭,真赶不上樊城北门的马车了。”她说着,伸手轻推他的胸口,想让他起身,可手上没力气,反而被吕文德趁机抱得更紧。“再抱会儿,就一会儿。”他把头埋在她的发顶,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憨态,与平日里军营里雷厉风行的安抚使判若两人。

黄蓉没再推他,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他后脑勺的头发,指尖穿过发丝,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不舍。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黄蓉才再次开口,声音软了些:“真得起来了,再晚,路上该误了时辰。”吕文德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手,先翻身下床,又弯腰把黄蓉小心抱到床边,生怕碰疼了她。

两人慢腾腾地收拾着。黄蓉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自己泛红的脸颊,无奈地笑了笑,拿起一旁的帷帽仔细戴好——轻纱落下,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小巧的下颌和泛红的唇瓣,掩去了不少暧昧的痕迹。吕文德在一旁叠着两人换下的衣衫,动作仔细,连衣角的褶皱都要拉平,像是要把这片刻的温存妥帖收好。

门外传来丫鬟春桃的轻叩声:“大人,黄姑娘,时辰差不多了,要备车吗?”吕文德应了声“进来”,春桃端着温水走进来,放在梳妆台上,便低着头站在一旁,不敢多瞧。“院里的东西不用动,你好生看家,等军师回来。”吕文德一边嘱咐,一边帮黄蓉递过帕子。春桃恭声应着:“奴婢晓得了,大人和黄姑娘路上保重。”

收拾妥当,两人跟着春桃往院外走。春桃送他们到角门,看着吕文德先翻身上马,又伸手稳稳把黄蓉拉到身前坐稳,才躬身行礼:“奴婢在此等候二位归来。”吕文德点了点头,缰绳一扬,马儿踏着晨雾往前去。

刚行出几步,吕文德便将手臂收紧,环着黄蓉的腰,脸贴在她的颈间,呼吸的暖意让她一阵发痒。他的手悄悄探进黄蓉的衣襟,指尖先触到微凉的肌肤,又慢慢往上,轻轻摩挲着,惹得黄蓉身子微微一颤。“路上呢,别胡闹。”她低声嗔怪,却没有推开他的手,只是微微偏了偏身子,默许了这份亲昵。

分别在即,两人都藏着不舍,明知路上人来人往,却不愿扫了这份温存。吕文德的指尖带着熟悉的温度,在她肌肤上轻轻游走,让黄蓉的呼吸渐渐乱了。她抬手轻握他的手腕,没用力,只是轻轻攥着,像在撒娇,又像在挽留。马儿蹄声轻快,踏在青石板路上,与两人间细微的喘息交织,倒也和谐。

晨光渐渐亮了,透过竹隙洒下细碎光影,落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黄蓉靠在吕文德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心里忽然有些发慌——此去蒙古王庭路途遥远,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也不知会遇到多少艰险。她悄悄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正盯着自己,眼神里满是不舍,心里一软,又把头转了回去。

走了半个时辰,路边的行人渐渐多了。早起的商贩挑着担子往市集去,巡逻的兵士沿着街道走动,有人朝他们看来,见是吕文德,便纷纷低头,不敢多瞧。吕文德的手收敛了些,却依旧环着她的腰,没有松开。“前面快到襄阳北门了,到了那儿换你的青骓马,咱们再往樊城去。”他在黄蓉耳边低声说,气息拂过耳垂,让她又是一阵轻颤。

黄蓉点了点头,声音轻得像蚊哼:“知道了。”又走了片刻,襄阳北门的城楼渐渐清晰——灰色的城墙在晨光里格外厚重,城门口兵士查验着路人,往来车马行人排队,井然有序。吕文德勒住缰绳,放慢马儿的脚步,手从黄蓉衣襟里抽出,却依旧紧紧抱着她的腰,似是怕她下一秒便会离开。

“快到了。”他又说了一遍,声音里带着几分失落。黄蓉没说话,只是伸手握住他环在腰上的手,指尖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算作安慰。马儿慢慢朝着城门走去,晨光越来越亮,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青石板路上,随着马蹄声一点点往前移,朝着襄阳北门的方向,慢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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