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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完了？”他问。
“对，都在这里，麻烦涂总找人帮忙装箱送学校。谢谢涂总，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回学校吧，”涂思远要送她走。
“不用了，您忙吧。这里有公交还有出租车，挺方便的，我自己走就行。”
“走吧，”先出去再说，涂思远不由分说前面带路走。
小女孩的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梭巡，党心月跟她挥挥手出去了。
“等等，”小女孩叫住他们。
“怎么了？”涂思远看她一眼，眼神带着警告，劝她别耍花样。
小女孩神色坦荡荡的，说：
“哥，都快吃饭了，我们请这位姐姐吃完饭再走吧？”
涂思远多看了她两眼，寻思她这是吃错药了？什么时候变这么体贴人？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党心月忙讲：
“不用了，学校有饭。”
“你还在上学吗？”
“没，我是做老师的，”党心月对这女孩的好奇心快招架不住。
她的好奇心已经显得很失礼了。
涂思远含着深意瞪她一眼，警告意味很浓，嘴上却说和温和的语言：
“党老师，我妹妹说得对，不如在这吃了饭再走。”
“不了，谢谢涂总，我回学校还有事，”党心月客气拒绝。
“党老师，你是‘熊猫’吗？”女孩冷不丁突然问。
“嗯？”党心月被没头没尾的话问愣了。
“涂依琳！”涂思远冷喝一声，“别乱说话！”
涂依琳果然听话，不再出声。
党心月一脸问号，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党老师，小孩子的话别在意，她在跟你在开玩笑。”
“好，那我走了。”
这次涂家两兄妹都没再留她，涂思远叫司机送她去学校。
党心月好后悔，
当初没有问清楚涂依琳那句话的含义，若她早知道，生命的轨迹或许就会改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