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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现场，陆沉和苏衍带着队员回到局里。审讯室里，李伟坐在椅子上，腿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但他的眼神依旧疯狂，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
“李伟，老实交代！‘雨夜案’的同伙是谁？你还有什么阴谋？” 陆沉坐在他对面，声音很冷。
李伟却不说话，只是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笑话。
苏衍坐在旁边，拿出苏梅的笔记本，放在李伟面前：“你认识苏梅吗？她是你杀的第一个受害者，你还记得她临死前的样子吗？”
提到苏梅，李伟的眼神变了一下，不再那么疯狂，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苏梅…… 那个女人，太蠢了。” 李伟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她以为拍了我的照片，就能奈何我？我杀了她，还把她的照片藏起来，就是要让你们永远找不到证据。”
“你为什么要杀她？” 苏衍追问，“还有其他受害者，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因为他们都知道我的秘密。” 李伟的声音带着疯狂，“苏梅看到我杀人，刘勇看到我进染料厂，张婷、赵敏、孙伟…… 他们都看到了不该看的，所以他们都得死！”
“你的秘密是什么？” 陆沉追问，“你为什么要在受害者身上刻三角符号？”
李伟又闭上嘴，不再说话，只是嘿嘿地笑。无论陆沉和苏衍怎么问，他都不肯再开口，像是铁了心要把秘密带到监狱里。
审讯进行了三个小时，依旧没有任何进展。陆沉走出审讯室，揉了揉太阳穴，脸上带着疲惫。
“他不肯说。” 苏衍也走出来，声音有些无奈，“提到苏梅的时候，他的情绪有波动，但很快又恢复了疯狂，看来苏梅对他来说，是个特殊的存在。”
“特殊的存在？” 陆沉皱着眉，“难道他和苏梅认识？或者有什么恩怨？”
“有可能。” 苏衍点点头，“我们可以去查一下李伟和苏梅的关系，看看他们有没有交集。另外，他提到‘雨夜案’有同伙，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要继续排查他的社会关系，看看有没有其他可疑人员。”
陆沉拿出手机，拨通了小赵的电话：“小赵，你去查一下李伟和苏梅的关系，看看他们有没有交集。另外，排查李伟的社会关系，尤其是和他一起在监狱里待过的人，还有在染料厂工作过的同事，看看有没有可疑人员。”
“收到，陆队！”
挂了电话，陆沉看着苏衍：“虽然抓住了李伟，但他不肯交代同伙和符号的含义，这个案子还不算结束。”
“没关系。” 苏衍笑了笑，“我们已经抓住了主谋，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只要我们继续查，总有一天能查出所有的秘密。”
陆沉点点头，心里虽然还有疑虑，但也松了一口气。至少，他们抓住了李伟，为 “雨夜案” 和 “符号案” 的受害者，讨回了一部分公道。
晚上，陆沉和苏衍坐在会议室里，看着桌上的证据和李伟的档案。苏衍忽然开口：“陆队，你有没有觉得，李伟提到的‘同伙’，可能和三年前‘雨夜案’的未破线索有关？比如，当年我们没有找到的凶器，或者没有排查到的人员？”
陆沉抬起头，看着他：“你是说，‘雨夜案’还有其他凶手？”
“很有可能。” 苏衍拿出 “雨夜案” 的档案，“当年我们只找到了李伟一个嫌疑人，但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是凶手，现在他承认了，但又提到有同伙，说明‘雨夜案’可能不是他一个人做的。”
陆沉皱着眉，翻看着档案：“如果真的有同伙，那这个同伙是谁？为什么一直没有露面？”
“可能是在暗中帮助李伟，或者在策划更大的阴谋。” 苏衍的眼神凝重，“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要尽快找到这个同伙，否则可能还会有受害者。”
陆沉点点头，拿出对讲机：“各小组注意，加强对李伟社会关系的排查，尤其是和他有过密切接触的人，一定要找到他的同伙！”
“收到！”
夜深了，会议室里的灯还亮着。陆沉和苏衍依旧坐在那里，分析着线索，讨论着下一步的计划。他们知道，虽然抓住了李伟，但这场战斗还没有结束，还有更多的秘密等着他们去揭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