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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林夭夭这么努力克制着恐惧的样子，鹿寒月终究是有点心软了：
“夭夭，你真的想听？”
窗外，雷声暂时停歇。
雨滴落下，砸在窗台上，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林夭夭止住身体的颤抖，定定的看向鹿寒月：
“鹿姐姐，上一世，我死后，沈精兵是不是哭的死去活来的。”
“哭？”鹿寒月摇了摇头，思绪陷入了回忆里，
“他没有哭，只是静静的在你的坟墓前坐了三天三夜……”
“然后，他每天除了喝酒，就是疯狂的打击司家的产业，而那时，司夜也突然开始闭门不出……”
林夭夭晃了晃瞳孔，嘴唇轻轻的勾着，像是在听一个别人的故事。
直到，鹿寒月将整个故事讲完，林夭夭才又递了一片水果过去：
“鹿姐姐，然后呢……”
鹿寒月接过牙签戳着的水果，默默的盯着看，却没有一点吃的欲望：
“夭夭，你其实只是想听，那之后，我和沈精兵之间的事吧？”
林夭夭扭头，戳了一片水果：“你说什么？”
鹿寒月看着林夭夭的眼睛，突然一脸认真的说：
“可是，司夜说，上一世的最开始，是他让你留在沈精兵身边的，是么？”
林夭夭一怔，突然弱弱的抬起头来：
“鹿姐姐，你信么？”
鹿寒月眼里又露出幽幽的神色：
“我不知道，我要听你说。”
林夭夭垂下眼帘，一口将水果吞进嘴里，没有犹豫：
“是这样的，上一世，就是沈精兵知道了这件事，我们才发生争吵的。”
鹿寒月沉默，眼里的幽幽之色更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