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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视线在三人脸上扫过，见没有一个露出心虚的，顿时更加满意。
很好，看来都很有信心啊。
于是他随手一指慕思雨：“那就你先来吧。”
三人本就有些茫然，慕思雨闻言更是一脸懵：
“干什么？”
“嗯？”
何长老隐隐觉得不对，又提醒了一句：“什么干什么？把不可为集从头到尾背诵一遍。”
慕思雨更懵了：“不是说先养伤吗，我现在伤还没好，你就直接要我背？”
“嘶——”
何长老终于明白哪里不对了，瞳孔骤然一缩，骇然问道：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到现在都没背？”
慕思雨理所当然的点头：“嗯，对啊。”
嗯？你还对啊？？？
小小的几个字，伤害却那么大。
何长老只觉眼前一阵发黑，浑身气息波动，差点站立不稳。
可怕，太可怕了。
他从未想过，三个人竟然没一个能听懂话的。
千年的职业生涯，面临着有史以来最大的挑战。
自今日起，这三人不再是等待教导的愚笨弟子，而是要他全力战胜的顽疾。
深吸口气，何长老反手握住戒鞭，问向其余二人：“你们呢，背了没？”
因为在拼命压抑，导致他的声音都变得温柔了许多。
许灵铃感觉到了一丝危险，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非常诚实的颤声说道：
“没、没背。”
刚说完她就赶紧补充道：“是你说先让我们养伤，等伤好了再进行下一个课题的，你怎能说话不算数！”
夜潇潇也回过神来，紧跟着高声说道：
“就是，是你自己没说清楚，难道还怨我们不成？”
许灵铃赶紧点头：“对对对，这事都怪你自己，不能全赖在我们头上。”
她原本是想借机把这事赖掉的，可不知为何，何长老的脸色变得更阴沉了，甚至还有些吓人，那股危险的气息也越来越重。
吓得她赶紧松了口，说道：
“你不用自责，大不了我们不怪你就是了，你下次说话讲清楚点就行了。”
何长老神色肃然，深吸一口气，复又缓缓吐出，口中念道：
“果不愧是劫运之体，竟连老夫都被你扰的心境大乱，便是在历代劫运之体中，你这体质，应当也是万中无一的存在。”
他缓缓抽出戒鞭，严肃看向三人：“未完成课业，责罚五鞭。”
说罢，他抬手便往许灵铃身上抽去，口中还喝道：
“颠倒是非，诬陷长老，再罚十鞭！”
啪啪啪——！
戒鞭狂舞，清脆动人，期间夹杂着许灵铃刺耳的惨叫，让小院迅速热闹起来。
“凭什么？！”
许灵铃不服，惨叫之余高声反驳：
“我不服，明明是你有错在先，明明是你没说清楚，我们都不怪你了，你凭什么还要欺负我们！”
何长老手上一顿，眼中冒出怒火：“屡教不改，再罚十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