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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华！你做什么？”
傅海兢吻住稳住身形，魔力刹那暴走将芜华击飞。
他猛地出吐了口黑血。
匕首有毒。
“老傅！”
林原扶住蹒跚欲坠的傅海兢，耳边响起芜华惊恐的声音。
“我…我干什么了……”
她满手是血，见到身侧熟悉印着芍药的匕首时心口微疼，惊疑不定望向傅海兢和林原。
芜华冲过去想察看傅海兢的伤势，却被林原呵斥：“别动！”
“你别动！”
“不是这样的，林原，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没有想动手的……”
芜华苍白的解释，美眸落下大颗大颗的眼泪。
这一切都令她仓皇无措，一扭头看向负手而立的冯檀真，她瞬间找到了宣泄口。
“为什么？我明明什么都听你的，为什么你要让我做这样的事？”
冯檀真似听到了什么笑话，折扇抵住下颌，他惋惜地看着芜华漂亮的脸蛋：“你早已是我的药人了，跟他们本不该再有联系。”
“芜华，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你太爱林原了。”
“药人生出了爱这种东西，便不可控。”
冯檀真耸肩，啧啧了几声，无奈道：“你是我最成功的药人，若不是他们，你其实可以活很久。”
“只可惜，我太了解你了……你可以为了林原做我的药人，也可以为他背叛我，甚至去死，太不听话了。”
“你混蛋！”
芜华良好的教养让她什么脏话都骂不出来。
她无力地瘫软在地上，目光逐渐变得凄凉。
“老傅，你怎么样？”
“毒性很强。”
芜华抬首望了眼傅海兢胸口深黑色的血水，她踌躇片刻便握上那把匕首。
傅海兢道：“不可！”
“芜华，放下！”
林原眉心狠狠一跳，急切道：“我不怪你！我只是担心你再被控制，放下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