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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也很想试试人肉做出来是什么味道，但洛小爷我的道德观不允许我这么做，实在是有点可惜。”许洛笙笑嘻嘻地狡辩。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把‘怂’字讲得这么清新脱俗的。”
方桐苒面无表情地开嘲讽，把叶晚知都听笑了。
大雪停了之后没有再下，想来是造雪材料不够了。
当然，江与城里面的居民也不够了。
四人脚程很快，不过三四个小时便从另外一条山路下了山。
山脚下，叶晚知见四处无人，将越野车从空间里移了出来。
坐上越野车后，大家的行动速度快了很多。
“往哪边开？”江行砚问道。
方桐苒指了指西边，“一直开，开到镜相沙漠。”
“‘虚妄之地’在沙漠里么？”叶晚知觉得这个地点选得有点意思。
“不清楚是否在沙漠里，但是去‘虚妄之地’的人都是从这里消失的。”
“消失？”
“是，”方桐苒点头，“有进无出。”
“既然有进无出，你是怎么知道‘虚妄之地’里面有不腐烂的死人肉，这个消息的？”
“联邦内部的资料库里面记载的。”
方桐苒几乎把联邦系统里面所有关于‘虚妄之地’的资料都翻遍了，这个信息是唯一引起她关注的。
她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原理可以让一个人死亡之后不腐烂。
是身上涂抹了什么特殊材料，还是基因被改造了？
如果可以拿到这些不腐人肉的样本的话，说不定她可以延长她研发的抑制剂的有效时长。
“镜相沙漠又是什么意思？”
叶晚知觉得这个原书作者的脑洞真的可以，这些名字起得奇奇怪怪的。
“顾名思义，镜相就像照镜子，你和镜子里的你，是一模一样的。但照镜子是一次镜相。镜相沙漠是无数次的镜相的组合。”
“无数次？”
“对，到时候到地方了你就会看到，镜相沙漠里，哪里都是一模一样的。”
“既然都是一模一样的地方，那分辨位置和距离岂不是很困难？”
方桐苒再度点头，“镜相沙漠的死亡率非常高，也许这是‘钦原’把‘虚妄之地’放在沙漠里的原因吧。”
不需要‘钦原’动手，很多人没进‘虚妄之地’前就已经嗝屁了。
“进‘虚妄之地’的人都是去找‘钦原’的么？”叶晚知好奇。
按理来说，男主江行砚都不清楚‘钦原组织’，那么应当没有那么多人知道‘钦原’才对。
方桐苒这一次摇了头。
“大部分去的人都不是冲着‘钦原’去的。传闻‘虚妄之地’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当你进去后，你可以得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比如财富、友情、亲情、权力、尊严、爱情等等。当然，你也有可能会遭遇你最害怕的东西。”
“听起来是一个高风险高回报的地方。”叶晚知摸着耳垂思考着。
“确实。前往‘虚妄之地’的大部分人都抱有赌徒心态。”
“而抱有赌徒心态的人往往很难活着从‘虚妄之地’出来。”叶晚知推断。
“没错。”
赌徒，往往抱着孤注一掷的心态。
要么赢，从‘虚妄之地’出来，要么输，把命留在‘虚妄之地’。
有这种心态的人，遇到自己意料之外的情况时，很难全身而退。
因为赌命的人，想不到万全之策，才会勇字当头，无脑冲。
“目前真的没有一个人从‘虚妄之地’出来吗？”许洛笙难以想象还有这样的地方。
“虽然记载里确实是无人生还，但我想，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存在。”
方桐苒一向严谨，拿数据说话。
这一次她却说了自己的推测。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从‘虚妄之地’的人出来后，会忘记自己进入过‘虚妄之地’？”
叶晚知点头，“有这个可能性，比如出来的人记忆被清除了，或者出于某种特殊力量的限制和禁锢，无法将‘虚妄之地’的相关信息说出口。”
叶晚知说这话的时候，江行砚意有所指地看了她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