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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璃挑眉，刚要说话，就听见凤毓瑛说，“男的又怎样？我喜欢的人是她，不管她是男是女，是美是丑，都阻止不了我喜欢她——”
美人们看着青璃和凤毓瑛走进去，都傻了眼。
搞半天，这么好看的两位公子竟然内部消化了，是断袖啊！
这未免太残酷了吧，她们梦碎了！
青璃和凤毓瑛甩开了姑娘们，来到大堂里。
因为是白天，楼里客人不多，许多姑娘都在休息，只有几个类似于“值班”的姑娘要么在高台上弹琴唱歌，要么在大堂里招待喝酒的客人。
当然，楼上房间里肯定也有人，这种的，青璃就懒得去看了。
万一看到什么辣眼睛的画面长针眼怎么办？
“两位公子，是要包间还是在大堂里看姑娘们弹琴唱歌啊？”
见两人打量着周围，立刻有殷勤的男仆凑上来询问。
青璃说，“去楼上包间，要雅致一点，少一点花里胡哨的东西。”
“好嘞！”
男仆高兴的领着两人上楼，到了一个打扫得干干净净的雅致房间里。
青璃扫了一眼，还算满意。
她与凤毓瑛进去坐下。
男仆一边给两人倒茶，一边问，“两位公子需要什么样的姑娘呢？”
青璃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面上，“先不急着找姑娘，我有事问你，你若是回答得好，这银子就是你的。”
男仆看到银子，眼前一亮！
他的腰弯得更低了，连忙说，“公子请问，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青璃说，“听说你们这里来了一个年轻小姑娘，脸上刻着字的。”
男仆愣了愣，“两位公子是来找她的啊？”
他瘪嘴说，“那姑娘可不是什么好人，刚来的时候装得跟烈妇一样，说什么都不肯接客，被收拾了两天之后乖了，肯接客了，可她又作起妖来了！”
青璃挑眉，“哦？怎么作妖了？”
男仆说，“最近不是有许多客人都是冲她脸上的刻字来的么，明明丑得很，可是客人们就是觉得新鲜，整天找她的人就没停歇过！她大概是以为自己真的很美，很不得了，于是就开始跟楼里其他姑娘们争起高低来。她一会儿动手扇这个姑娘的脸，一会儿故意用汤汤水水泼那个姑娘一身，一会儿又故意在人家姑娘接客的时候跟客人说人家姑娘身上有狐臭，有梅毒，有多脏……”
他摇摇头，“唉，她来的时间不长，可是惹的事却比任何一个姑娘都多，如今咱们楼里主事的是看她能吸引不少客人才忍着她，按照她这么折腾下去，等她被客人们厌烦的那一天，恐怕也就是她的死期了。”
青璃又问，“她现在是醒着还是睡了？”
男仆说，“应该是睡了，她夜里接了好几个客人，一大早就沐浴睡了……公子要是想见她，小的可以去叫她起来。”
青璃摆手，“暂时不用，你先下去吧。”
男仆高高兴兴的拿着银子退出房间。
青璃喝了一口茶，“没想到，哪怕到了这种地方，她还是改不了她那作死的本性。”
凤毓瑛说，“她若是识趣懂分寸，又怎么会落到今日这地步？”
青璃说，“我今天来，其实是想看看她过得怎么样，若是知错了悔改了，我可以替她赎身送她去尼姑庵过一辈子清净日子，不过我看……”
她摇摇头，“她这种性子，怕是不会洗心革面去尼姑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