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换命格后,玄门大佬杀疯了

第55章 论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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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的晨钟撞碎清风观的山雾,余音绕着飞檐斗拱打了个转,才慢悠悠飘向观前广场。黑压压的人群里,皂色道袍、锦缎长袍与粗布短打挤在一起,百姓们踮着脚往观主台瞅,连小孩都被举在肩头,嘴里念叨着“听说姜小姐要露真本事”,呵出的白气在微凉的晨光里很快散了。

姜瑜立在观主身旁的侧台,月白道袍的下摆被山风掀得轻晃。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的土司玉佩,那冰凉的触感让她稍稍定了神——昨夜褚玄胤派小厮送来的纸条还揣在袖中,“玄虚子余党或来搅局”几个字的墨迹已干,却让她提前半个时辰便来了观中,在观门、香炉与台柱下悄悄布了三道隐世符。符纸埋入土里时,指尖触到的湿冷潮气里,还混着点若有若无的腥气,像阴沟里的烂草味,是邪祟靠近的征兆。

“姜小姐年纪轻轻便占了玄门供奉的位置,真是好福气啊。”身侧突然传来一道皮笑肉不笑的声音。姜瑜转头,见是白云观主——那中年道士穿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道袍,袖口磨出了毛边,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就是不知这福气,是褚家给的,还是真有实打实的本事?”

周围几道目光立刻扎了过来。姜瑜认得他,早听说这人早年拜过玄虚子为师,后来因偷练邪符被逐,如今见她得势,心里怕是积了不少怨气。她刚要开口,后颈突然掠过一丝暖意——是紫气的气息。

“白云观主这话,是质疑清风观的眼光,还是质疑褚某的识人能力?”

褚玄胤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后,玄色锦袍上的暗纹在晨光里泛着微光,周身萦绕的紫气淡得几乎看不见,却让周围的议论声瞬间矮了半截。他走到姜瑜身侧,目光扫过白云观主时,语气平淡却带着碾人的威压:“上月汴河码头,姜小姐破玄虚子的困邪阵时,你若在场,便该知道她的本事,需不需要给你画张符,帮你醒醒脑子?”

白云观主脸色“唰”地白了,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敢再吭声——谁都记得裴家主上次刁难姜瑜,被褚玄胤按在桌上时,指骨碎裂的脆响有多吓人。

可他身后的年轻道士却梗着脖子往前迈了一步,青布道冠歪在头上:“空口无凭!玄门讲的是真才实学!姜小姐若是敢,便上台与我等比斗一番,赢了才算真本事!”

这话像火星落进了干柴堆。人群里顿时炸开了锅:“对!比一场!别占着茅坑不拉屎!”“八年前换命格的事还没说清呢,指不定是用了旁门左道!”

姜瑜听着这些话,非但没恼,反而勾了勾唇角。她抬手理了理道袍的衣襟,抬步走上观主台,声音清亮得像山涧的泉水:“比斗可以。但你们输了,要当众承认玄虚子是邪术师,从此不得再与他的余党往来;我若输了,这玄门供奉的位置,我主动辞了。”

“好!”年轻道士立刻应下,眼里满是得意——他练了二十年符术,不信赢不了一个毛头丫头。

观主连忙拉住姜瑜的衣袖:“姜小姐,何必赌这么大?”

“玄门清净地,容不得宵小嚼舌根。”姜瑜转头看向观主,“不如我们联手演示‘阴阳调和阵’,让大家看看什么是正统玄术。”

观主眼睛一亮,当即点头:“好!”

两人相对而立,姜瑜指尖凝起金光时,指腹微微发颤——昨夜布符耗了不少灵气,她得集中精神才能稳住玄力。观主掐动法诀的声音响起,空中渐渐浮起两道气流:一道纯白如练,是观主的正阳之气;一道漆黑如墨,是她引动的阴煞之气。两道气流盘旋缠绕,渐渐凝成太极图的虚影,金光与黑气碰撞时,发出“滋滋”的轻响,像热油泼在冷水里。

台下的议论声早没了,连小孩都屏住了呼吸。那太极图越来越清晰,磅礴的气场压得人胸口发闷,先前起哄的几个道士脸色发白,悄悄往后退了半步。

就在这时,人群里突然冲出一道黑影!那人蒙着黑布,手里攥着把匕首,刀刃上沾着暗红色的东西——是黑狗血!“妖女!拿命来!”

观主惊呼着要拦,却慢了一步。姜瑜只觉后颈一凉,本能地侧身,可匕首还是擦着她的道袍划了过去,布料被割开一道口子,带着腥气的风扑在她脸上。

“嘭!”

一道紫气突然从旁袭来,像无形的拳头砸在黑影胸口。黑影惨叫一声,被弹飞出去,重重摔在青石板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染红了胸前的黑布。

褚玄胤快步走到姜瑜身边,伸手碰了碰她被割破的道袍,眉头拧得死紧:“没受伤?”见她摇头,才转头看向地上的黑影,语气冷得像冰:“玄虚子的狗,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褚家护卫立刻上前按住黑影,黑布被扯下来时,露出一张满是血污的脸——竟是白云观的小道士。姜瑜蹲下身,指尖的真言符刚碰到他的额头,就听见他尖叫着开口:“在汴河下游的废弃码头!玄虚子要在八月十五用流民祭阵!还要用你和褚少的命格当阵眼!”

人群瞬间炸了锅。“流民祭阵?太丧心病狂了!”“多亏了姜小姐和褚少啊!”百姓们纷纷跪地磕头,铜钱和碎银撒了一地,叮当作响。

姜瑜站起身,刚要舒口气,就见褚玄胤递过来一个紫檀木盒。“观主说这是玄虚子当年留下的,或许有用。”他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带着点微凉的体温。

姜瑜掀开盒盖,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里面是块黑色木牌,刻着的符纹扭曲如蛇,与她怀中的命魂载体碎片隐隐相吸,碎片在衣襟里发烫,像有火在烧。“这是……”

“玄阴子的信物。”褚玄胤的声音沉了几分,“观主说,玄虚子的师父玄阴子在边境修炼邪术,看来这事没那么简单。”

姜瑜握紧木牌,指腹都被硌得发疼。她想起上月在裴家后院见到的聚煞石,想起码头的黑气,心里突然沉甸甸的——这场仗,怕是比她想的还要难打。

清风观的人渐渐散了,姜瑜刚走下观主台,就见褚玄胤的小厮捧着个锦盒候在一旁:“姜小姐,我家公子在观后竹林等您。”

穿过曲径通幽的竹林,竹叶上的露珠滴在颈间,凉丝丝的。远远就见褚玄胤倚在青石上,玄色锦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他手里把玩着一枚玉佩,见她来了,才将锦盒递过来:“打开看看。”

盒里是块羊脂白玉佩,云纹雕刻得极为精巧,紫气在玉间流转,触碰到指尖时,一股暖流顺着血脉蔓延开来,与她体内的玄力呼应着。“这是褚家的紫气玉佩,能挡三次致命邪术。”褚玄胤别过脸,耳尖泛红,“八月十五破阵凶险,你带着——别误会,我只是怕你出事,影响褚家与皇室的约定。”

姜瑜忍不住笑了,从袖中取出张刚画的平安符递给他:“那我也不是特意谢你,这符能驱邪,免得你被玄虚子的余党暗算了。”

褚玄胤接过符,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手,两人都愣了一下。他迅速将符塞进衣襟,咳嗽一声掩饰尴尬:“丢了可别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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