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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是上午九点左右。
那边接通。
孟书窈看屏幕里的背景，“薛姨，你们在外面吗？”
“是啊，我带小蔓来公园散散步，天天闷在病房也不好。”薛姨边说边翻转摄像头，“刚才碰到只流浪小猫，小蔓在这里给它喂面包吃。”
书蔓蹲在花坛边，盯着小猫咪吃东西，还学它的叫声，“喵……”
孟书窈恍惚想起小时候，她们姐妹俩也经常从家打包剩菜剩饭，下楼喂流浪猫。
姐姐从小就喜欢猫，但家里条件一般，不适合养宠物，一直没有机会。
那时她满怀憧憬地说：“等我以后自己能赚钱，一定要养一只小猫，每天回到家就可以抱着它玩。”
孟书窈呢就想养条小狗，天天牵它出去遛弯。
很简单的愿望，如今却成了奢求。
“窈窈，实习工作怎么样？顺利吗？”薛姨关心问。
孟书窈思绪回笼，“嗯，我在这边挺好的。”
“那就好，你安心忙你的。”薛姨说，“小蔓也在越来越好，偶尔愿意开口说一两句话，没有完全拒绝沟通。”
“不过，她一看见孟妍就害怕，往我身后躲。”
孟书窈眉心紧蹙，“孟妍还去找你们麻烦了吗？”
“最近倒是没有。”薛姨低头看着书蔓，“我几乎寸步不离守着，不让别人有机会伤害小蔓。”
“辛苦你了薛姨。”
“哪的话，当初要不是你帮我，我和我女儿都被债主逼得走投无路。”
“我也没帮什么，不说这些。”
聊了会儿别的，结束视频通话。
孟书窈放下手机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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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比较忙，来看画的客人不少。
今天成交了三幅画，有的是单纯喜欢作品，有的是收藏艺术。
客人和卡萨女士相谈甚欢。
孟书窈作为助理陪同，负责打印签订合同，打包画作，一直忙到晚上才将最后两位客人送走。
卡萨女士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Elara，今天辛苦了，回去早点休息。”
孟书窈的工作都完成了，拎上包包，“好，那我先走了。”
卡萨女士摆手，“嗯，快去吧。”
司机在画廊附近等。
孟书窈走过去，拉开后座车门上车。
车子启动。
夜幕浓郁，街道两侧斑斓灯光晃荡过车窗。
有电话打进来，司机连接蓝牙耳机，接通。
那边说了句什么，司机应道：“好的先生。”
等电话挂断，孟书窈出声问：“是Kerwin先生吗？”
“嗯。”司机摘掉耳机，“先生在晚宴应酬，让我过去接他。”
孟书窈想了想，“要不，我替你去接先生吧。”
司机哪敢，“小姐，这恐怕不合适，这是我的本职工作，怎么能让你替我去。”
“这有什么关系，我不会让先生怪罪你的。”孟书窈打定主意，“你把地址发我，我开车过去。”
司机没辙。
Elara小姐是先生身边人，她要去接先生，他一个外人也不好阻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