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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董姣娇揉揉额头：“我家历代都是做宝石生意的，绝对不可能看错。”
迟佳梵喃喃：“可是郁老板的翡翠怎么可能出现在姜茶手上？难道郁老板跟姜茶……有关系？”
迟佳梵没有明说，但歌厅老板和女学生，想也只能想到香艳的关系。
董姣娇嗓音淡淡：“谁知道呢？”
“现在虽然有许多自诩受过先进西洋教育的女性，打着追求真爱的旗号，实际上做出插足别人家庭或者出卖自己的事情，不过我觉得这些事姜茶应该不会做这些事。”
她平静的垂下长睫，纤长手指无意间拨弄着自己食指上的戒指，视线掠过女孩胸口雅致又漂亮的胸针，又快速收回，语气像是为姜茶开脱。
“她不像是这样的人。”
“切，她不是这样的人还能是什么样的？之前她跟袁征勾勾搭搭我就觉得她有问题，现在看来果然是这样！”
迟佳梵的思路已经彻底被董姣娇带歪了。
越说越觉得自己想的对。
原主没有改姓薄，再加上薄青青不断用“寄人篱下”这样的词语刺激她，让她自卑又敏感，不敢提起自己的家庭，反而拼命掩饰自己和薄家的关系。
每次司机接送，都让司机远远停在学堂两个路口之外，班上的学生自然不知道原主跟薄家的关系。
薄家手握东三省军权，盯着的人太多。
除了虎视眈眈的郓城，还有东三省想夺权的其他世家。
薄崇为了保护原主，只公布自己收养了义女，但没有透露义女的身份，而且派人把姜茶的信息严密封锁，就怕仇家想要对付薄家从姜茶下手。
因此，迟佳梵和董姣娇都不知道原主跟薄家的关系。
“说不准袁征就是因为知道姜茶干的这些龌龊事，所以今天一天才没来学堂上学……不行，我要去找袁征！她太恶心了！”
迟佳梵说的义愤填膺，好像自己亲眼见到姜茶和郁胤苟且一样。
两人聊天声音没有特地放低，是周围人能听见的音量。
不过课间教室喧闹，再加上姜茶里迟佳梵的座位隔了好几排，听的不是很真切，只能从她们的神情上判断出，两人是在讨论自己。
姜茶感受着前排学生投来的奇怪视线，饶有兴趣挑眉。
在原主的记忆里，迟佳梵和董姣娇一向跟她不对付，经常在学堂里阴阳怪气讽刺她。
只不过董姣娇惯装好人，经常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误导其他人，面上却装成无辜的样子。而迟佳梵头脑简单，冲动易怒，几次讽刺原主都是她开的口。
说白了，就是被董姣娇当枪使。
原主自杀时，内心的怨恨主要针对薄青青和袁征。
愿望自然也是报复这两个人，完全没涉及到董姣娇和迟佳梵。
如果不是今天她俩自己撞上了，她可能还想不起来有这号人。
姜茶笑眯眯的抬手摸摸耳垂上挂着的系统团。
好久没有虐渣了。
#兔兔手痒#
*
一天的课上下来。
姜茶明显感觉到，教室里的大半学生看她的眼神都不太对劲。
不少学生上课时候还忍不住回头看她。
和早上最初惊艳的目光不同。
学生们的视线大部分缠绕在她脖颈和胸口。
姜茶略微一思忖就反应过来原因。
下午放学。
姜茶收拾好书包，没有直接离开教室，反而拎起书包，径直走到董姣娇座位旁边，随手把书包往桌子上一放，一手撑住桌面，懒洋洋往董姣娇桌子旁一站。
姜兔子低垂眼睑，长睫微卷，瞳仁呈现出一种浅淡的茶色，明明是温暖干净的颜色，此刻在渐晚的阳光下却折射出一道锋利的冷芒，抬脚一拦，挡住董姣娇起身去路。
纤细漂亮的少女，白嫩的脸颊上神情却冷酷又嚣张，姿态相当大佬。
“今天下午都跟班上同学说我什么了？也说给我这个当事人听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