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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渡来的时候，慕霖在弹钢琴。
那钢琴曲是他曾创作的，曲风活泼灵动，饱含情思。
他听愣了：“你今天……有点不对劲？”
慕霖霸总上线，一挥手，招呼他过来：“一起弹？”
“……哦。”
他乖乖听话了。
他们和弹了一首，配合默契，算是互通了心意。
后面的一切似乎水到渠成。
就是慕霖有点吃不消，就推开他，聊了天：“今天的事……让你心情很不好吧？”
他是见他被粉丝骂的凄凄惨惨，才心软，想着过来安慰他。
虽然这个安慰早变了味道。
秦渡理解他的想法，感动又欣喜：“没，一收到你的电话，心情就好了。”
他震惊于他的温柔和包容。
他竟然没有瞧不起他。
也许，他比想象中爱他。
“你不介意？”
“介意什么？”
“我也有过金主。”
说金主，也不算金主。
他最初进娱乐圈，家里不支持，甚至还故意打压他。
为了做出一番成绩，他不得不暂时向资本低头。
那资本大佬男女通吃，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很是喜欢他，还跟他玩纯情。
他为了资源，敷衍过几次，后来借口自己是直男跟他闹翻。
他很生气，觉得被玩弄了感情，就报复他，下了药，还安排了两个男人。
网上那些照片，就是那时候拍的。
现在他爆出来，许是被他高调求爱慕霖的事给刺激了。
慕霖不明细节，但一语中的：“看来你那金主对你不好啊。”
秦渡揉他的腰窝，声音撩火：“嗯。他对我很不好。我正考虑换个金主。你想当我的金主吗？”
慕霖挑眉，抬起他的下巴，眼里含笑，戏谑道：“想啊。说说你的价码？”
秦渡眼眸认真：“如果是你，可以无偿睡我。”
慕霖：“……”
这猝不及防的甜言蜜语啊！
他心里甜蜜，心情很好，一个想法还窜进了脑海——收拾他的前任金主。
他坐起来，拉过被子盖着下半身，给助理打电话：“对，皇天娱乐传媒总裁的那个李总，你给我查查他的黑料，嗯，家暴这事儿我是知道的，看看还有没有更触犯法律的——”
他说到这里，余光看到秦渡在抽烟，抽抽鼻子，夺过来，吸了一口，味道很冲，还是抽不惯，便塞回他嘴里，继续打电话：“对，越多越好，记得留意他公司股价，适时卖一波，现金流不够？这不是你要操心的事，我会想办法，你放开手脚——”
他正说着，秦渡的脑袋靠过来，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老婆——”
“干嘛？”
“你对我真好。”
他为他出气，也是保护他。
虽然没那么个必要。
区区这点丑闻，根本伤不了他分毫。
但他是圈外人，分辨不了，以为他受了很大委屈。
“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我对你好吗？”
慕霖不承认，别过头，傲娇道：“虽然你是受虐狂，但只能我虐你，别人不行。”
他强势、霸道又可爱。
秦渡情难自禁。
慕霖本来还在打电话，这下又被他闹腾的动静影响了思绪。
所剩不多的意识也是在自嘲：我特么今天是上门送草！
